宋海洋把張博濤叫到會議室,開門見山:“杭州有個移動支付項目,得你去駐場兩個月,你收拾下東西,明天就出發。”
張博濤立刻應道:“好的宋經理,到那邊對接人是誰?”
“稍後把宗總的電話發你。”宋海洋補充道。
當晚張博濤挑了隻加大號行李箱,將換洗衣物與日用品一一歸置妥當,順手訂了最早一班去杭州的火車票。次日天剛蒙蒙亮,他已拎著箱子站在月台上。火車啟動後,望著窗外倒退的風景,他忽然想起該跟姚雨菲說一聲,便發了條信息:“公司派我去杭州出差兩個月,現在正坐火車呢。“
很快收到回複:“我超喜歡杭州的,有空去找你玩呀。”
他笑著回過去:“隨時歡迎。”
抵達杭州後,張博濤先在項目地附近找了家賓館落腳,隨即撥通了宗總的電話。下午全神貫注對接工作,傍晚又被客戶挽留下來吃晚飯,等打車回賓館時已過11點。翻開手機,兩條未讀信息跳了出來——宋海洋問:“小張,打電話沒接,跟宗總對接上了嗎?有問題隨時說。”姚雨菲則問:“到杭州了?怎麼不吱聲?”
他先給宋海洋回了條定心丸:“已和宗總對接,一切順利,有情況馬上彙報。”轉頭對著姚雨菲的信息笑了笑,回複道:“剛到,下午一直在忙,剛回賓館。”連日奔波讓他沾床就困,簡單衝了個澡便沉沉睡去。
在杭州的日子規律而充實,工作日埋首項目,周末便獨自閒逛著。一個周六午後,他在西湖邊散心時,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麵拍了張自拍發給姚雨菲,配文:“我在西湖等你哦。”
沒想到對方秒回:“等著,下周五就到。”
張博濤驚得差點掉了手機,連忙回問:“真的假的?”
“我說話向來算數。”姚雨菲的消息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他興奮得原地跳了起來,嘴邊不由自主哼起《千年等一回》的調子,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接下來的一周,張博濤像打了雞血般趕進度,一心想把工作往前推,好騰出完整的周末陪她。周四晚上回到賓館,他撥通了姚雨菲的電話。
“在忙嗎?”
“正窩在床上看書呢,你呢?”電話那頭傳來書頁翻動的輕響。
“剛吃完晚飯回賓館,明天過來?”
“嗯,機票訂的下午四點半到。”
“我去機場接你。”
“好呀,你早點休息。”
“晚安。”
“對了,你送我的泰迪好可愛,正抱著它呢。”
張博濤頓時紅了臉,訥訥道:“那你早點睡。”
次日下午,他提前兩個小時就到了機場。在出站口踮腳張望時,忽見人群中一抹亮色——姚雨菲穿著休閒裝,高紮的馬尾辮隨著腳步輕快擺動,身姿窈窕得像株春日新柳,引得過往行人頻頻側目。張博濤激動地揮手:“這邊!”說著便迎上去接過她的行李箱,並肩走向出租車站台。
排隊時他問:“晚上想吃什麼?”
姚雨菲揉著太陽穴:“隨便吧,坐飛機有點累,先回酒店歇會兒。”
“聽你的。”
到了預訂的酒店前台,姚雨菲遞過身份證:“開一間商務大床房。”
服務員查詢片刻後致歉:“不好意思,今天客房已滿。”
“怎麼會這樣?”她有些驚訝。
張博濤急忙追問:“有沒有剛退房的?”
“暫時沒有呢,有房的話會立刻通知您。”服務員解釋道,“明天周末,來旅遊的客人特彆多。”
他轉向姚雨菲:“要不先去我房間坐坐?等有房了再訂。”
姚雨菲臉頰微紅,小聲應道:“隻能這樣了。”
“我住803,有房了麻煩打電話通知。”張博濤跟服務員交代完,便拎著行李箱和她走向電梯。
刷開房門,張博濤連忙收拾起散落在桌上的文件:“抱歉啊,一個人住亂糟糟的。”
姚雨菲打量著房間:“挺好的,格局不錯。“走到窗邊推開紗簾,“采光也很好。”
他遞過一瓶礦泉水:“喝點水吧。”
姚雨菲坐在床沿,揉著酸脹的腿:“這一路真累。”
“你先歇著,我去樓下超市買點東西。”
“對了,幫我帶盒麵膜唄,走得急忘了帶。”
“沒問題。“
出了酒店,張博濤在煙酒店買了包煙,點上一根慢慢抽著走向超市。貨架上商品琳琅滿目,他仔細挑了盒麵膜,又選了些零食和日用品。快到酒店時發信息問:“我回來了,方便上去嗎?”等了片刻沒收到回複,便在門口抽煙區又燃了一支。煙抽完仍無動靜,他索性在大廳沙發坐下等候。
終於收到信息:“不好意思,剛才在洗澡,上來吧。”
張博濤拎著購物袋剛到房門口,才發現忘帶房卡,隻好輕輕敲門。姚雨菲穿著粉色睡衣開了門,正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買麵膜了嗎?”
“買了。”他把麵膜遞過去。
“居然是我常用的牌子,你還挺會挑。”她驚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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