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李逵,斬首!”
“四當家……杖斃!”
“五當家……斬首!”
命令一下,早已準備多時的行刑手——都是從保安團裡選出的、與土匪有血仇的壯小夥——立刻上前。鬼頭刀揚起,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刺眼的寒光,伴隨著獨眼龍一聲戛然而止的咒罵,一顆碩大的頭顱瞬間落地,鮮血如同噴泉般飆射出一丈多遠!人群發出一片驚呼,隨即爆發出更響亮、更解恨的叫好聲!
處理完這些罪大惡極的頭目,剩下的百餘名普通嘍囉被押了上來。這幫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麵無人色,看到剛才那血腥場麵,更是腿軟得像麵條,撲通撲通跪倒一片,磕頭如搗蒜,哭爹喊娘,哀求饒命。
“團長饒命啊!”
“我們都是被逼的!”
“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給條活路吧!”
蕭戰看著腳下這群磕頭蟲,沉默了片刻。這沉默仿佛有千鈞重壓,讓那些嘍囉的哭求聲都小了下去,一個個心驚膽戰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你們!”蕭戰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跟著土匪頭子,助紂為虐,打家劫舍,就算沒親手殺人,手上也沾了臟錢!按律,全砍了也不冤!”
底下頓時又是一片絕望的哀嚎。
“但是!”蕭戰話鋒一轉,如同在黑暗中投下了一絲光亮,“老子念在你們大多也是窮苦出身,有些或許真是被裹挾的,今天,就給你們一條活路!”
嘍囉們瞬間停止了哀嚎,抬起頭,眼中爆發出希冀的光芒。
“願意改邪歸正,留下來給我們小河村種地乾活、修築工事的,可以活!”蕭戰的聲音斬釘截鐵,“但是!算戴罪之身!乾活,沒工錢,隻有基本口糧,保證餓不死你們!而且,要接受咱們保安團的監管!老子把醜話說在前頭,誰敢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或者動什麼歪心思……”他指了指地上尚未乾涸的血跡和那顆孤零零的人頭,“剛才那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不願意留下的,現在就說,老子這就送你們去跟你們大當家團聚,讓你們在底下繼續給他當嘍囉!”
這還用選?傻子才不選活路!
“我願意!我願意留下!”
“謝團長不殺之恩!我一定好好乾活,將功折罪!”
“我種地是一把好手!我還會壘牆!”
“我也會!我力氣大!”
百十號人爭先恐後地表態,聲音一個比一個高,生怕說晚了就被拉出去砍了腦袋。
蕭戰滿意地點點頭:“好!記住你們今天的話!李虎!”
“到!”李虎跨前一步,聲如洪鐘。
“這些人,歸你管了!單獨編成勞役隊,先把咱們村的圍牆給老子往高了、往厚了修!怎麼用,你看著辦,隻要彆弄死,就往狠裡用!把他們吃進去的,都給我用力氣吐出來!敢鬨事,直接剁了喂狗!”
“是!團長!您就瞧好吧!”李虎獰笑一聲,摩拳擦掌,看著這幫土匪,就像看著一群上好的牲口,已經開始琢磨怎麼最大限度地榨乾他們的力氣了。
公審大會結束,空氣中的血腥味尚未完全散儘,但村民們都覺得心頭積壓多年的那口惡氣、那股憋屈,總算狠狠地吐了出來。再看蕭戰時,眼神裡的敬畏和信服更是達到了頂點。這團長,不僅能帶著他們打勝仗、分好處,更能為他們主持公道,用最直接、最解恨的方式報仇雪恨!跟著這樣的頭兒,心裡踏實,腰杆子也硬!
接下來的日子,小河村就像一鍋被添足了柴火的溫水,迅速沸騰起來,進入了高速發展期。有了錢糧,又多了百十號雖然是俘虜)勞動力,蕭戰開始大刀闊斧地整軍和建設。
保安團正式擴編!從原來的一百多人,擴充到了整整兩百人!按照蕭戰從電視裡看來的那點皮毛,大致分為兩個戰鬥中隊和一個後勤中隊。裝備也鳥槍換炮,統一配發了從土匪窩繳獲的、質量還算不錯的製式腰刀和長矛,淘汰了原先那些鏽跡斑斑、五花八門的家夥什。甚至還憑借繳獲和購買的弓箭,勉強組建了一支二十人的弓箭小隊,由村裡幾個老獵戶負責操練。
村裡的圍牆被徹底推倒重建。按照蕭戰提出的、結合了記憶裡軍事堡壘皮毛的簡易標準,牆體加高到一丈五,底部厚度達到驚人的六尺,全部用黃土夯實在,外麵還糊了一層摻了茅草的泥漿加固。圍牆上增設了四個突出的箭樓和八個了望台,方便觀察和防禦。所有青壯,包括那百十號俘虜勞役,全都投入到這項浩大的工程中,日夜輪班,乾得熱火朝天。整個村子儼然成了一個巨大的建築工地,號子聲、夯土聲、吆喝聲不絕於耳。
蕭戰那“請動天雷”、一舉炸塌黑風寨寨門的事跡,也隨著往來商旅、逃難流民的嘴巴,添油加醋,越傳越遠,越傳越神乎其神。什麼“雷公轉世”、“星君下凡”的名頭,開始悄然扣在了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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