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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如前些時日,朝廷調兵遣將,清剿水泊梁山。”韓匡舉例道:
“之所以能請動,青州蕭家的那位金丹老祖出手。
並非他心係朝廷,而是因為他圖謀梁山賊寇占據的,那處上古魔宗遺跡傳承!
若無此等直接關乎,自身道途的重利,你幾時見過金丹真人,會為朝廷兵馬前驅,親自下場剿匪?”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告誡:
“劉輝,你年紀輕輕,已至築基中期,前途無量。
需知,即便是無官無職的散修,隻要能踏入築基境,便能享壽兩百載。
遠比我這看似風光的昭武將軍,活得更久,也更逍遙。
權力富貴,不過鏡花水月,唯有自身大道,方是永恒。”
劉輝聽得心潮起伏,但還是忍不住追問:
“將軍,即便如指揮使大人他們,憑借氣運能達到金丹威力,但與真正的金丹真人,差距究竟有多大?”
韓匡苦笑一聲,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傷,又虛點了一下遠方:“雲泥之彆,判若雲泥啊!”
“我等借助氣運,雖能爆發出堪比金丹的攻擊或防禦。
但自身終究是肉體凡胎,經脈、丹田對這股外來力量的承受力有限,持久力更是遠遠不如。
就像一張強弓,能射出裂石之箭,但弓身本身卻可能因承受不住而崩裂。
真正的金丹真人,其肉身經過金丹法則的洗練,早已超凡脫俗。
無論是力量的容納、運轉的精細,還是遭受反噬時的承受能力,都遠非我等可比。”
“更重要的是,”韓匡語氣變得極為凝重,“真正的金丹真人,保命手段層出不窮!
各種秘法、神通、遁術,乃至身外化身、第二元神秘法,詭譎難測。
隻要其金丹不毀,哪怕肉身被徹底打碎,亦有手段奪舍重生,或者憑借金丹遁走,幾乎難以被徹底殺死!”
他回想起之前圍殺大祭司的場景,心有餘悸道:
“今日那白蓮教大祭司,看似凶威滔天,實則不過是憑借邪法,強行堆積願力,催生出的偽金丹、偽後期!
其力量駁雜不純,根基虛浮,對力量的運用更是粗糙,自身本質依舊脆弱。
若他是一位真正的金丹修士,哪怕隻是金丹初期。
以其對天地法則的初步掌控,對各種秘法的精通,以及那幾乎不死小強的保命能力。
我朝三位大人即便能勝,也絕不可能將他逼到那般山窮水儘、不得不燃燒本源遁逃的地步,更遑論最終將其斬殺!”
“這,便是真正的金丹,與吾等借力者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劉輝聽完,心中已是翻江倒海。
他之前對金丹真人的強大,隻有一個模糊的概念,此刻經由韓匡,這番深入淺出的剖析,才真正明白其可怕之處。
那不僅僅是力量的差距,更是生命層次、對大道理解、保命能力等全方位的碾壓!
而朝廷看似強大的力量,背後竟是如此無奈的現實。
依靠的是一群道途無望的“失敗者”,燃燒國本換來的短暫輝煌。
這更加堅定了,他追求自身力量的決心。
他絕不甘心像韓匡這樣,將命運寄托在王朝興衰之上,最終化作黃土。
“多謝將軍解惑,末將……明白了。”劉輝深吸一口氣,鄭重地說道。
韓匡看著他眼中閃爍的、名為“野心”與“道心”的光芒,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微微頷首:
“明白就好。你兄長封伯拜將,你亦與韓家聯姻在即,看似風光,但切記,這一切皆是外物。
唯有自身修為,才是根本。日後……好自為之。”
“末將謹記將軍教誨!”劉輝再次躬身。
離開中軍大帳,劉輝抬頭望向湛藍的天空,心中一片清明。
這個世界的真實麵貌,在他眼前又揭開了一層。
朝廷、世家、宗門、散修、邪修……各自有著不同的生存之道和追求。
而他的路,很明確。
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不斷提升實力,掙脫一切束縛,真正做到“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感應了一下熔火穀方向,分身的氣息似乎正處於,一種奇異的沉寂與爆發之間的臨界點。
“快了……等分身成就金身,本尊再圖金丹……這天下,才有我等立足之地!”他握緊拳頭,眼神銳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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