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讓我們在兗州的人,暗中關注高家及其附庸的動向,若有異動,及時向劉輝示警。”
“是,父親。”
皇宮,禦書房。
宋帝看著案頭幾份,幾乎同時送達的奏折。
有劉輝報捷並陳述血煞宗罪狀的,有兗州刺史趙文淵客觀,陳述事件經過及地方反應的。
甚至還有高家,拐彎抹角遞上來的、訴苦兼暗示,劉輝行事跋扈的密奏。
他蒼老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手指輕輕敲擊著龍椅扶手。
“劉輝……倒是把朕給的這把刀,用得又快又狠。”
他低聲自語,“高家……也確實該敲打敲打了。
隻是,這條過江龍,能不能壓得住兗州的地頭蛇,還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他提起朱筆,在劉輝的捷報上,批了一個“準”字。
並對血奴安置、賞賜將士等事宜做了批示,以示嘉獎。
對於高家的密奏,他則留中不發,置之不理。
態度,已然鮮明。
曆城,鎮守使衙門依舊威嚴有序,但有心人都能感覺到,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
副使陳顥元代為處理日常事務,更加謹小慎微。
他深知自己如今的位置微妙,既不能得罪強勢的新鎮守。
也不敢過分開罪,盤根錯節的地方勢力,隻能儘量維持著表麵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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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一日,陳顥元接到數份,來自不同府縣的緊急公文,眉頭越皺越緊。
一份來自與濟源府相鄰的“臨川府”,稟報說府境邊緣數個村鎮,近日接連遭遇流寇襲擊。
這些流寇來去如風,手段殘忍,專挑富戶與地方小吏下手。
劫掠錢財後便縱火焚燒,疑似有修士混雜其中,當地駐軍追剿不力,請求靖安司支援。
另一份來自“曲阜府”,當地一個頗有聲望的儒家書院院長,聯合數位鄉紳名流。
聯名上書,言辭懇切又隱含鋒銳,質疑靖安司近期行事過於酷烈,恐傷天和,有違聖人“仁政”之道。
雖未明指血煞宗之事,但矛頭所指,昭然若揭。
還有一份來自“東海府”,言及近海區域疑似有,不明身份的修士頻繁活動,乾擾漁民,甚至與沿海巡檢司發生小規模衝突。
懷疑可能與海外散修,或者某些對兗州有企圖的勢力有關。
這幾份公文,看似孤立,發生地點分散,但幾乎在同一時間湧來,且都指向了兗州靖安司管轄不力、引發地方動蕩的問題。
陳顥元嗅到了其中不尋常的味道,這分明是有人暗中推波助瀾,在給新上任的劉鎮守製造麻煩,試探他的反應和能力。
他不敢怠慢,立刻將這些公文整理好,通過特殊渠道,送入了劉輝閉關的密室。
密室中,剛剛鞏固好築基後期修為的劉輝,接到陳顥元傳來的信息,神識掃過,眼中寒光一閃。
“流寇?儒家清議?海上異動?”他冷哼一聲,“手段倒是不少,可惜,太過低級。”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幾件事背後,少不了高家的影子。
臨川府的“流寇”,八成是高家圈養的死士或勾結的匪類,意在製造混亂,牽扯靖安司的精力,並給劉輝扣上一個“治下不靖”的帽子。
曲阜府的儒家清議,則是利用文人輿論,從道德層麵施壓,敗壞他的名聲。
而東海府的異動,情況可能更複雜,或許是高家引來的外部勢力,也可能是本就存在的麻煩被他們趁機放大。
“想用這些魑魅魍魎的手段來絆住我?”劉輝嘴角勾起一抹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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