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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讓他們來給您當雜役的!”
“雜役?”李去疾挑了挑眉。
“對!”朱元璋一拍大腿,“就比如這院子,花花草草的總得有人伺候吧?以後我這幾個兒子包了!”
他指了指朱樉:“這個,馬二,身子骨結實,讓他給您劈柴挑水,看家護院,保證好用!”
又指了指朱棡:“這個,馬三!腦子還算靈光,跟著劉賬房學過幾天算盤,以後您那些生意上的賬目,讓他幫您算!”
最後指了指朱棣:“這個,馬四,人老實,讓他給您種菜喂雞,打掃院子,隨叫隨到!”
朱元璋說得唾沫橫飛,把自己的三個親兒子,安排得明明白白。
“先生您就瞧好兒吧!他們名為學生,實為仆役!您就隨便使喚,想罵就罵,想打就打,絕對不用您費半點心!”
“您看如何?”
不得不說,朱元璋這番話,精準地踩在了李去疾的心坎上。
馬文不在,最近自己又要操心煉鋼工坊的事情,還在研究電報,確實感覺摸魚的時間被嚴重擠壓了。
要是真有三個免費的勞動力……
李去疾,心動了。
他還沒開口,他身後的朱樉,那個被安排去“劈柴挑水”的秦王殿下,終於忍不住了。
他們是天潢貴胄,是父皇最寵愛的兒子。
他們是懷著對神仙高人的敬畏與好奇,是抱著學習經天緯地之才的渴望,才屈尊降貴,換上這身粗布衣服來到這裡。
可不是為了來當一個任人使喚的下人!
“父……爹!”朱樉梗著脖子,上前一步,對著朱元璋沉聲道,“我們是來向李先生學習本事的,不是來當雜役的!”
他這話,說得已經極儘克製。
但那股子骨子裡的傲氣,卻怎麼也藏不住。
“放肆!”
朱元璋臉色一沉,一聲低喝,嚇得院子裡的鳥都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讓你乾什麼就乾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還不退下!”
帝王之威,哪怕隻是泄露出一絲,也足以讓朱樉心頭一顫。
他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絲不甘,最終還是憋屈地低下頭,退了回去。
但他那緊握的雙拳,和微微顫抖的肩膀,暴露了他內心的不服。
這一切,都被躺椅上的李去疾,儘收眼底。
他笑了。
那是一種純粹覺得好笑的笑,帶著幾分看戲的慵懶。
他慢悠悠地坐直了身子,目光落在了這個刺頭“馬二”的身上。
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頭不聽話,卻又格外有趣的強牛。
“你,叫馬二?”
李去疾的嗓音很平淡,聽不出喜怒。
朱樉猛地抬起頭,迎上李去疾的目光,悶聲應道:“是。”
“你覺得,讓你劈柴挑水,是委屈你了?”
李去疾的語氣依舊平淡,卻讓朱樉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
朱樉沒有說話,但那緊抿的嘴唇和倔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李去疾像是沒看見,繼續懶洋洋地問道。
“看你這身板,挺結實的。”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能打?”
聽到這個,朱樉的下巴立刻揚了起來,眼神裡也恢複了幾分神采,那是屬於習武之人的自信。
這是他最驕傲的地方。
他自幼隨名師習武,弓馬嫻熟,雖然如今身體還沒完全長開,但尋常三五個壯漢,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他毫不掩飾地瞥了一眼李去疾。
眼前這人,身形略顯單薄,四肢修長,皮膚白淨,一看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輕視,幾乎要從他眼中溢出來。
他挺直了胸膛,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不敢說能打。”
“但像先生您這樣的……”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
“打十個,應該不成問題。”
狂!
十分狂妄!
常遇春聽得直咧嘴,心想這二殿下還是太年輕,狂妄的前提,是了解對手的底細。
劉伯溫則撫著胡須,看著表情依舊淡然的李去疾,若有所思。
而朱元璋,一張老臉已經黑如鍋底。
這個逆子!
朱元璋氣得想上去給一腳!
李去疾卻一點也不生氣,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濃了。
他伸出一根食指,對著朱樉輕輕搖了搖。
“這樣吧。”
“咱們打個賭。”
“這裡有個馬紮。”
“你信不信?”
“我用一根手指,就能讓你坐在馬紮上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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