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二狗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警車的後座上,打開車門外麵一片漆黑。
不過還好,他馬上就回憶起了自己被雷劈暈之前的事,順著雞糞味,就找到了石天來口中的養雞場。
“二狗道友,這邊。”
見他走進院子,石天來急忙揮手,招呼他過去。
看著養雞場老板身邊的石天來和李一亮,楊二狗撇撇嘴,心道,你們踏馬也是人了,我都被雷劈那樣了,不趕緊把我送醫院,居然還踏馬拉著我來抓僵屍。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當時石天來和李一亮是想送他去醫院的,隻不過讓史中友給攔了下來。
史中友告訴他倆,說楊二狗皮厚,早就被劈習慣了,完全不會有事。
這倆人一看,人家身上的隨行小鬼都這麼說了,便也就不再堅持了,將他抬上警車,一起拉來了城郊養雞場。
“怎麼樣了?有刁思的線索了麼?”
來到石天來身邊,楊二狗沒好氣的開口詢問道。
“嗯。”李一亮點點頭:“我剛才用秘法查了,應該離這裡不遠。”
楊二狗聽後,又看向了養雞場老板,指責道:“你說你大半夜的不把雞棚鎖好,怎麼還讓他進去了呢。”
養雞場老板聞言直拍大腿,委屈道:“冤枉啊大人,我們是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人進去咬小雞啊,你是不知道啊,就這天,那雞棚不戴防毒麵具都進不去人,誰能想到還有人往那裡鑽啊。”
楊二狗一想也是,他其實特彆能理解養雞場老板說的這話。
以前在東北乾外賣員的時候,就曾給一個養櫻桃穀肉鴨的老板送過一次飯。
因為當時剛乾,經驗還不足,送到地方一看屋子裡沒人,就拎著外賣鑽進了鴨棚。
那時候,正是三伏天,楊二狗也沒想到,鴨棚裡居然是那股味,怎麼形容呢,就跟臭豆腐加鯡魚罐頭用微波爐又微了一遍一樣。
剛一拉開鴨棚大門,瞬間就把他給熏了出來。
那一天,彆說吃飯了,聞見飯味就想吐,甚至精神都出現了恍惚。
自此以後,彆說養鴨子的了,養啥的棚他都不敢進了。
“哎~”回想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楊二狗情不自禁的歎了口氣,隨後又繼續問道:“那你當時怎麼就確定是人咬的小雞呢?”
“我看見了啊。”
雞場老板連說帶比劃道:“我當時在屋子裡看電視呢,突然就聽見雞棚裡好像有動靜,拿著手電出來一看,就看見一個人影嗖的一下從雞棚裡鑽了出來,然而蹭的一下就跳過了圍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偷小雞的呢,誰知道走進雞棚一看,居然是踏馬禍禍小雞的,把我小雞全都咬死了。”
“他沒咬你?”楊二狗疑惑的追問道。
“咬我乾啥,我又不是小雞。”雞場老板有些不滿的回道。
楊二狗轉頭看向石天來和李一亮:“你倆沒告訴她那是個什麼玩意麼?”
石天來嘿嘿一笑:“劉所長說了,這事不能說,屬於機密。”
“那劉所長呢?”楊二狗環顧一圈,並未發現還有其他人。
“哦,回去彙報去了,他留在這也沒啥用,還挺礙事的。”李一亮笑著回答。
“那你倆還在這磨嘰啥呢,趕緊去抓刁思啊,我蝦線都快踏馬沒地方長了。”
雖然不明白楊二狗說的蝦線是什麼意思,但石天來還是和李一亮還是緊忙行動了起來。
李一亮先是拿出一把尋龍尺,隨後在上麵灑了一些不知名的紅色液體,待到尋龍尺靜止不動之後,便對石天來和楊二狗一揮手道:“這邊。”
楊二狗對李一亮的做法有些懷疑,拽了石天來衣袖一下輕聲問道:“他這玩意有科學依據麼?”
石天來被問的一愣,心道,咱仨踏馬誰科學了,你是咋問出這話的。
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道:“二狗道友,這尋龍尺也是道教的法器之一,自然是有他的獨特之處的。”
楊二狗撇撇嘴,不屑一顧道:“這不跟我扔鞋是一個道理麼。”
石天來在旁邊聽的直咧嘴,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師父,才能教出楊二狗這樣的奇葩。
順著尋龍尺所指的方向,三人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最終來到了一個廢棄樓的地下倉庫前。
也不知道是因為晚上都喝了酒的緣故,還是說抓刁茂的時候讓幾人產生了僵屍很好對付的錯覺。
這一次,李一亮也不布陣了,石天來也不開屍路了,兩人甚至都沒有猶豫,推開地下倉庫的門就走了進去。
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楊二狗那就更無懼了,跟在兩人身後甚至還悠閒的哼起了小曲。
反正就是,這三個人誰也沒把刁思放在眼裡,隻想著進去趕緊解決掉他好回去睡覺。
然而,俗話講,天作有雨,人作有禍,這玩意就跟打遊戲似的,你彆看是順風局,但要是浪起來,也難免有陰溝裡翻船的時候。
他們所有人的忘了,這個刁思,也是保留了一些自己意識的,而且,還能看見東西。
就在三人晃晃蕩蕩,在地下倉庫裡尋找著刁思的時候,突然間一聲巨響,將三人的注意力瞬間就吸引了過去。
隨後,一個人影猛然從黑暗中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李一亮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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