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什麼姿勢?臨死朝天蹬?”
看著後仰倒地,麵無血色,死不瞑目,右腳抬起,且和身體成九十度角的陰三兒,所有人的懵了。
這尼瑪擁護點啥啊,死的未免也太突然了吧。
這踏馬還咋去找胡三太爺,扛著去麼?可這姿勢也踏馬不好扛啊。
“二狗,能看出來死因麼?”
雲撫琴很是費解,為啥一個起竿,還能把人起死呢。
要不說還得是金誌平有生活,見多識廣,不等楊二狗開口,便搶先解釋道:“這還有啥看不出來的,明顯是血被抽乾了麼。”
“啥?”
楊二狗和雲撫琴一起看向金誌平:“這和血有什麼關係?”
金誌平瞪了兩人一眼,為兩人科普道:“你倆小時候沒上過生物課啊,起竿,說白了就是一個充血的過程,需要大量血液迅速湧入竿中,這就好比一個氣球,你打開水龍頭迅速往裡灌水,同時又捏緊了出水口,氣球自然就膨脹變硬了,懂了不?”
“沃日。”
楊二狗感慨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在跟大馬交換完以後,一起竿,所有的血都進入了竿裡,直接把他身體裡的血給抽乾了是麼?”
“對,就是這麼個意思。”金誌平欣慰的點點頭。
“那,那他還能活麼?”
雲撫琴接著詢問。
“你血都沒了,你還能活啊,淨問那沒牙的話。”
一提到相關領域,金誌平的話明顯多了起來。
“不是,那等他落竿,血不就回去了麼,是不是這個道理?”
楊二狗此刻也變成了好奇寶寶。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他現在生命體征都沒有了,回去還有個幾吧用,再說,誰知道他啥時候落竿。”
幾人這邊正聊著,那邊趕馬車來上地的大爺走了過來。
要說也不是大爺好信,你想啊,你在那乾活呢,突然間就圍過來三四個人,對著馬屁股就在那嘮,還有一個一腳朝天,躺在地上,你不得過來看看麼。
萬一他們乾大馬,不對,偷馬車呢,是吧。
“小夥子,你們這是咋了?”
大爺走近以後,也發現了陰三兒的不正常,雖說這家夥一腳朝天,但看上去,怎麼好像有點死了呢?
見大爺詢問,幾人自然不敢明說陰三兒是起竿起死了,當即順口胡謅道:“那啥,大爺,我們這個朋友讓蛇咬了。”
“艾瑪!”
大爺低頭看向地上躺著的陰三兒,焦急道:“那你們還在這合計啥呢,趕緊把毒吸出來啊,把傷口紮緊,彆讓蛇毒進一步擴散,我好領著你們去醫院。”
顯然這附近沒少發生被蛇咬的事件,大爺並沒有懷疑幾人的說詞,且處理的十分有經驗。
但卻不想,雲撫琴接下來的話,卻直接給大爺整不會了。
“不行啊大爺,咬的地方有點特殊,不好弄。”
“啊?”
大爺迷茫的看向雲撫琴:“咬哪了這是?”
“咬、咬竿上了。”雲撫琴強憋著笑回道。
“啊?”
大爺嘴巴張的更大了,滿眼都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