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狗嘴裡的放大,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放大,而是王維詩裡的放……
不對,應該是除黃三鬨以外,彆人都理解不了的放大。
不信你看黃三鬨,在聽到楊二狗喊出放大兩個字之後,並沒有馬上釋放毒氣,而是先搖身一變,恢複了本體。
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變大,待到與肉球體型相近之時,一個轉身,尾巴一翹,直接就將屁股對準了肉球大臉。
隨後,就聽‘噗~’的一個連續聲響,一杆黃氣,連湯帶水,全都噴到了肉球臉上。
再說肉球,這家夥對自己的防禦有著非常大的信心,所以根本就沒有理會楊二狗的放大兩個字,閉著眼睛,隻想著將霧氣儘快吸儘。
哪成想,吸的正嗨之時,味道竟突然間變了。
隨後就見她猛地瞪大雙眼,瞬間屏住呼吸,滿臉滿眼全是不可思議之色,安靜了足足十幾秒之久,隨後,‘噗’的一下,張開嘴就‘噴’了起來。
那噴出來的東西,就跟開了染坊似的五顏六色,其氣味更是可以用毀天滅地來形容。
“啊……”
隻見這肉球,吐著吐著又開始發出淒厲的哀嚎,再也維持不住吞噬狀態,龐大的身軀劇烈顫抖、痙攣,就像個被戳破的水氣球,將剛剛吸進去還沒來得及融合的濃霧、陰氣混雜著黃三鬨的大招,如同決堤洪水般從它周身每一個竅孔、每一個縫隙裡反向狂噴。
整個場麵,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惡臭瞬間彌漫整個後院,甚至將殘餘的陰冷霧氣,都衝散的一乾二淨。
楊二狗和老道士等人早在黃三鬨撅屁股的瞬間就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後暴退,雖說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無差彆攻擊”的核心區域。
但還是被熏得頭暈眼花,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老黃,你……你這招怎麼升級了?比以前厲害了那麼多?”
楊二狗捂著口鼻,甕聲甕氣地喊道,語氣中又是嫌棄又是佩服。
黃三鬨恢複了人形,得意地拍了拍手,哈哈笑道:“嘿嘿……羨慕吧,咱這是本命天賦,你想學是學不去的。”
“可滾踏馬犢子吧,誰要學啊,學來乾啥,參加臭屁大賽啊?”楊二狗繼續挖苦著黃三鬨。
而四鬼則是飛到半空,為黃三鬨打起了快板。
盧方:“黃教主的屁,真有威力。”
韓彰:“飛過了莫斯科來到了意大利。”
徐慶:“意大利的國王正在看戲。”
蔣平:“聞到了這個屁,非常滿意。”
唱著唱著發現沒完,四鬼又一起看向了李狗蛋,李狗蛋無奈,隻好不情不願的飛到四鬼旁邊,接著唱道:“找來了科學家,研究這個屁。”
對於李狗蛋的表現,四鬼無比滿意,見其完美接上,一起點了點頭,隨後同時唱道:“後來發現是黃教主的屁。”
與這邊‘歡快’氛圍截然相反的是,那肉球在經過這一番慘絕人寰的‘洗禮’過後,馬上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急速縮小、乾癟。
透過表麵汙穢,隱約可以看見它本體在痛苦地抽搐。
它試圖重新凝聚力量,但黃三鬨那蘊含著特殊妖力的屁,不僅破壞了它的融合進程,更讓它體內的能量變得混亂不堪,難以調動。
“機會。”
要不說關鍵時候,還是老道士最靠譜,強忍著不適大喊:“快,二狗,趁他病要他命。”
楊二狗聞言,儘管再不情願,但還是又一次舉起了手中的狗籃子珠,對著迅速乾癟的肉球砸了上去。
“啊……”
肉球發出一聲怨毒的尖嘯,殘存的本源,再也無法抵抗,被狗籃子珠如同長鯨吸水般,一絲不剩地全都抽離了出來,化作一道略顯黯淡的渾濁氣流,投進了珠內。
一陣寒風吹過,卷起地上的雪沫,好似想要試圖掩蓋住這難聞的氣味,但效果甚微。
楊二狗收起狗籃子珠,看著一地的汙漬,眉頭擰成了麻花:“媽的……好好的超生大會,讓這犢子給攪和成這樣,tui!”
“行了,彆tui了,”黃三鬨拍了拍楊二狗肩膀:“你還是想想怎麼把那些個陰魂都抓回來吧,剛剛可是跑了不少,還都附在彆人身上了,要是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知道了。”
楊二狗沒好氣的答應一聲,知道現在還不是歇著的時候,當即叫上一眾仙家,便開始在鎮子裡挨家挨戶敲起了門。
要說他把超生大會整這麼大,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至少現在滿鎮子的人,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當然,鬼也一樣。
隻要見到楊二狗到來,是人的都非常歡迎,是鬼的,一定嗚嗷喊叫的讓楊二狗離開。
楊二狗也不廢話,隻要發現陰魂,當即就讓老道士出手,將其拘回,塞進狗籃子珠。
他也想好了,剛剛讓你們上地府,你們不去,現在想去也沒有機會了。
至於好鬼壞鬼,楊二狗可沒有時間去分辨,而且他覺得,隻要不敢去地府的,那就一定是在怕些什麼,十個鬼拉出來乾掉九個,保準沒一個喊冤的。
就這樣又折騰了一宿,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楊二狗總算將鎮子裡所有的人家全都走了一遍。
咱說這也多虧了這邊人少,鎮子不大,這要是換在南方,估計兩天他也弄不完。
眼見事情處理妥當,楊二狗便騎上虎鎮山準備前往下一個村鎮。
結果卻不想,半路遇見的一個仙家,讓他不得不臨時改變行程,因為,那仙家帶來消息說,他爺爺楊天豪,好像被天方一脈的人給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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