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
楊二狗麵色凝重的看向房門:“還有高手?”
“吱呀~”
這時,屋門突然打開,一個裹著厚棉襖的老漢從裡麵探出了頭。
“你們是?”
楊二狗看了眼黃三鬨,黃三鬨冷冷點頭:“是人。”
得到黃三鬨的肯定,楊二狗多少放下了些心,迎麵上去招呼道:“大爺,我和妹妹是徒步的,在山裡走丟了,這才找到了這裡。”
楊二狗這麼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想確認一下,這老頭能不能看見黃三鬨等人,第二個則是給自己編造一個身份。
老頭低頭看了眼楊二狗身邊的小白樸,連忙將房門全部打開,熱情道:“這不扯呢麼,死冷寒天的領孩子徒步啥,凍壞了可咋整,趕緊進屋,暖和暖和,瞅給孩子凍的。”
該說不說,小白樸的形象到哪都招人稀罕,特彆是在東北,不論誰看見了,指定都沒有一點的抵抗力。
不過此刻的楊二狗卻有些不會了,因為光看這老漢,哪有一點身處險境的恐慌,難道說,邪屍並沒有進村?
楊二狗壓下心中疑惑,帶著小白樸走進屋裡。
一股熱浪瞬間撲麵而來,那火牆燒得滾燙,屋裡暖烘烘的。
灶坑那邊,一個中年漢子正熟練地往灶膛裡添著“柴火”,而且那柴火,正是院子裡的詭異‘黑木頭樁子’。
隻見那‘木頭’一進灶膛,火苗‘呼’地一下就竄起老高,燒得異常充分。
雖然沒什麼煙,卻散發出了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燎雞毛味。
“艾瑪大爺,你們這燒的是啥柴火啊?味兒挺衝啊。”
楊二狗試探著詢問,眼睛緊緊盯著那灶膛裡的火焰。
老漢嗬嗬一笑,搓著手道:“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咋回事,前幾天下完那場邪乎的雪之後,山裡就衝下來不少這種黑木頭樁子,邦邦硬,跟凍透了似的,一開始大夥兒還不敢碰,後來發現這玩意兒特彆好燒,比柴火耐燒多了,而且胡三太爺還給我們托夢了,說這是山神賜下來過冬的‘福柴’,讓大夥兒放心用,就是味兒難聞點,但不毒人,嘿嘿……”
啥玩意?胡三太爺托夢?還福柴?
楊二狗幾人瞬間就明白了。
什麼玩意邪屍進村,是進村了,進村變柴火了。
還說不說,胡三太爺這處理方法真是絕了,估計是他怕村民見到邪屍真容會引發恐慌。
於是乾脆用了高明的障眼法,讓所有村民看到的邪屍都成了“木頭樁子”形象。
這樣既解決了邪屍的清理問題,又給缺少越冬燃料的村民提供了“能源”,還真踏馬是一舉兩得,要不說老奸巨猾呢。
至於那燎雞毛的味道……估計是邪屍體內殘存的陰邪之氣被純陽灶火淨化時產生的,雖然難聞,但確實如老漢所說,不毒人。
“大爺,”這回楊二狗算是徹底放下了心,胡三太爺能想到這一招,說明楊天豪就算受了傷,但傷勢也應該不重,索性,自己也就不走了,翻翻兜找出二百塊錢遞給老漢道:“我和妹妹一天沒吃飯了,大爺,您看你家有啥就給我倆整點啥,我倆墊吧一口。”
老漢見到楊二狗遞過來的現金,連忙擺手:“不就吃口飯麼,給什麼錢,你進屋等著,飯菜一會就好。”
說完,也不顧楊二狗的推辭,拎了把刀就又一次走出了屋子。
隻是,讓楊二狗沒有想到的是,外麵埋在雪堆裡的黑袍人,竟在此時,身體裡冒出了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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