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還沒死呢啊喂!張海寄還沒救,心頭血還沒取,還沒有臨時夠張海俠和張海樓,怎麼能死呢~\(`Δ’)/義正言辭!)
這一張必定驚心動魄,先做好預告,接下來就不打擾大家閱讀了,下下一張是6000字的加更章節,沒想到真的湊夠50條書評了……沒辦法,自己誇下的海口,自己補吧。(?????)
給沒看過南部檔案的同誌們補一下,張海樓就是張海鹽,張海俠就是張海蝦。這也是他們被稱為鹽焗蝦的原因。
良久過後,爆炸的餘波終於停息。海天相接的地方,夜色中漸漸浮起一抹魚肚白,一點點驅散了這座海島上的寒意。
“咳咳咳……”
狼狽的青年掙紮著從碎石堆裡出來,倒在地上捂著嘴劇烈咳嗽。伴隨著他的每一聲咳,都有大量的鮮血從指縫間溢出,昭示著某個生命的流逝。
秋月白躺在地上,已經瞌睡的不想起來了。啊,終於結束了,現在隻要在完成一個事情,他就可以安心的睡覺了~啦啦啦~(′i`)
渾身是傷的青年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扔下手中一直被緊緊握著保護好的防水信號彈,開始用手一塊塊撥開碎裂的石頭,直到指甲裂開,即便滿手鮮血也沒有一絲猶豫,臉上的神情急切而麻木。
“困死我了,困死我了,困死了……”
張海樓在看清青年狀況的一瞬間瞳孔驟縮,聲音沙啞,抖的不成樣子。
麵前的青年滿手都是鮮血,混雜著塵土的血跡淩亂的沾在手上。金邊眼鏡早已經不知道被埋在了哪裡,襯衫被爆炸的大火撕的粉碎,後背上全是燒傷的痕跡。
青年對他笑了笑,好像是想對他說些什麼,張口卻止不住口中湧出的鮮血,隻能拖力的倒在地上,身上的生機快速流逝。
“白哥?白哥!”
張海樓撲上去,即便自己狼狽萬分,眼中卻隻有重傷倒地的青年,目眥欲裂。
“蝦—咳咳咳,蝦仔……”
秋月白艱難的嘗試發聲,終於以極其模糊的聲音吐出了極短的幾個音節,卻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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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鬥病!
這個詞在張海樓腦子裡猛然炸響,盤旋著絕望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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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腿一動就是鑽心的痛,後背上的燒傷已經疼的幾乎沒知覺了。可想而知擋在他身後的人會承受多大的傷害。
白哥呢?
那個擋在他身後的人呢?
還……活著嗎?
張海俠絕望的想著,卻突然被一隻手虛虛的按倒在一個略顯冰冷的懷抱裡,鼻尖縈繞著安寧平靜的氣息。
秋月白看見張海俠傻坐在那裡動也不帶動的,還眼神恍惚,隻能費力的把他拉下來按在自己脖頸旁邊,另一隻手按著樓仔。
“咳……咬我一口,快……”
他要睡覺,啊啊啊!
青年的聲音極輕,聽起來氣若遊絲,好像隻是他們兩人的幻覺。
“不,不行!”
張海俠和張海樓發出同樣的拒絕,都帶著絕望的顫抖,想要逃脫青年按著他們的手卻又不敢大力掙紮,隻能抿緊嘴唇,無力的拒絕。
“快……沒時間了,沒時間了……”
青年按著他們的手不由分說又加重了幾分,聲音帶上了幾分急切。
喂完血他就能睡覺了,他要睡覺啊!你這孩子讓張海寄那家夥拉著我散步一天一夜也就算了,現在還不讓我睡?時間就是金錢啊,逆子啊!
腥甜的氣息在口中逐漸蔓延開來,張海樓能感受得到青年身體的緊繃,以及自己的眼淚在臉上劃過帶來的溫熱。他最終還是一口咬在了青年白皙的脖頸上,眼淚隨著鮮血一同流淌。
按在他腦後的手再也沒了力量的支撐,緩緩滑落下去,無力地落在碎石堆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白哥!”
張海樓再也無法強忍悲痛,他猛的爬起來,將青年摟進自己懷裡,拉起他無力垂落的手貼在自己臉側。隻是他的體溫卻也無力捂暖那越來越冷的身體,眼淚是怎麼止,也止不住的流。
“樓仔,我好困啊……讓我睡吧……”
秋月白滿足的慢慢閉上眼睛,瞳色一點點暗了下去,準備放心的睡他個天昏地暗。
“不要,白哥!彆睡,求你了,我再也不輕敵了,求你彆睡好不好……我們回家,讓你睡個夠好不好,彆睡,求你彆睡……”
張海樓語氣顫抖,額頭與青年的額頭相抵,絕望的想要挽救最後一絲希望,溫暖的眼淚沾濕青年指尖。
張海俠跪在青年身側死死握著青年另一隻手,無聲的落淚。
他們本以為自己在這麼多年的訓練中早已經看淡生死,卻不曾想在親人離世時還是會如此不堪。
“可是是我真的——好困好困……”
無論他們如何哀求,青年的聲音還是像燭火一般慢慢熄滅,絲毫不顧及他們的挽留,執意要像風一樣消散。
無情,而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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