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秋月白迷迷糊糊的意識突然感覺到有哪裡不太對勁。
嘶———樓仔拉著的他那隻手怎麼好像摸到了什麼暖暖濕濕東西?蝦仔拉手就拉手,用那麼大勁兒乾嘛?還有,抖什麼啊?
聽他倆這語氣咋跟哭喪一樣?
不會自己真要死了吧?
一時間秋月白也有點兒不確定了,在心裡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小海燕。
“狗子,我不會真要死了吧?不應該呀……”
他身體什麼時候這麼脆皮了?
小海燕高深莫測的喝了口可樂,擺足了範兒才扒拉了一下宿主麵板。
“沒有,你現在這副身體是重傷,非常嚴重的內傷,會留下很多後遺症。以後基本用不了了,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就是現在特彆累,再不睡覺可能會猝死。所以本統建議你趕緊睡吧。”
小海燕頓了頓,又接著補充道。
“但是你現在看起來特彆淒慘,半死不活。”
so,張海俠和張海樓這是以為自己要死了?害怕了?
思及此,秋月白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但是感受著握著自己的手的顫抖,還是準備去給這倆人吃個定心丸,真嚇著他倆了可就糟了。
張海樓絕望的感受著安安靜靜躺在他懷裡的青年心跳越來越慢,任憑他如何哀求也沒有任何回應。他的心像是漸漸墜入冰冷的海底,被海水裹挾著落入深淵。
“喂!”
懷中的青年突然睜開眼睛,坐起身來,扶著他的肩膀一通瘋狂搖晃,語氣無奈又帶著點點笑意。雖然手上力道虛浮無力,卻也不像垂死之人的死寂沉沉。
“我真的隻是瞌睡而已,這還不都是怪你讓張海寄拉著我散了一天一夜的步?真的死不了,但是再不睡覺就要猝死了。”
秋月白又咳出一口血來,他撿起一旁掉落的信號彈扔進張海樓懷裡,隨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重新躺了回去,還把張海俠拉下來按在他懷裡跟他一起躺好。
“就你傷的最輕,接下來的事情你處理,我要睡覺!蝦仔負責陪睡~”
蝦仔身上好暖和……ヾ(′?`。ヾ)
原本心生絕望的兩個人皆是一愣,莫大的驚喜過後又是一股久違的氣惱和尷尬。張海俠無奈的笑了笑,鑽進秋月白懷裡主動給他暖身子。張海樓則臭著一張臉去發射信號彈了。
一抹鮮紅從他手中躥上高空,在空中綻放成一片巨大的紅色煙火,任憑海風如何去吹,也在碧空中停留許久。
“特製的信號彈……”
張海樓站在海島邊緣不容易被那些勞工察覺的地方,望著天空中的紅煙呢喃出聲。
他的心中滿是慶幸,卻又心亂如麻。
白哥是如何得知他們要用到特製的信號彈呢?這種可以扛過爆炸,又經過海水浸泡仍能在海風中停留許久的信號彈必然不是一般東西。
據他所知,南洋檔案館裡並沒有這種東西,就算是有,特工們也不可能隨身攜帶,並且特意握在手裡保護。
白哥異常的身體強度暫且不論,這可能是他的血脈給他帶來的特殊能力,這無論如何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好事。
但是白哥為什麼會帶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