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想起自己上回跟他們說,下一次見麵就告訴他們這首歌叫什麼,也就沒在賣關子,直接說了出來。卻沒發現麵前的三個人在聽見這個名字時身體齊齊一僵。
秋月白……?
哦~他懂了。他們肯定是因為沒有猜到這首歌竟然是一把糖做的刀子,所以震驚到渾身僵硬的,對不對?\(`Δ’)/
一瞬間,看著麵前的三個人,秋月白覺得自己真相了。
“反正,這曲子以後你不許再彈了!”
張海樓沉默幾秒,語氣強硬的又強調了一遍,重新坐回座位上去對付他的鹽焗蝦。
“好吧,好吧,不彈就是了。”
秋月白攤手妥協,又將目光放在了張海寄身上,這才想起來自己從開始到現在好像一直沒問過對方的名字雖然早知道了)。
糟了!張海寄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刻意接近?畢竟連名字都不問就賺對方的錢,也太奇怪了點。╭(°a°`)╮
“對了,老板你叫什麼名字?”
張海寄聽見青年這話抬起頭,才想起來青年現在是失憶狀態,記憶裡並沒有他張海寄這號人。都怪他和白哥相處起來過於自然,全然沒有半分生分的感覺。
糟了!在白哥看來,一個陌生人闖進他們家裡留下蹭飯連名字都不說一個,會不會覺得他是刻意接近?畢竟這也太奇怪了些。╭(°a°`)╮
兩個人的思維就在同一刻達成了神同步,相互尬笑著開始自我介紹。
“我叫秋月白……呃,性彆男,不知道多少歲,剛失憶,啥都不記得。”
秋月白首先開口,可是剛說了一個名字,就不知道自己該介紹些什麼了。都怪他這個什麼黑色傳說,一點信息都沒有。
張海寄沉默著聽完青年的自我介紹,對於秋月白毫無價值的自我介紹沒有表現出半分詫異。青年的失憶本就在他的考慮範圍中,他自己的自我介紹也就更詳細了些。
“我叫張海寂,同樣不知道多少歲了,張家人,隸屬南洋檔案館,名字取自……”
“我知道,“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對不對?”
張海寄的話說了一半,就被青年活躍的話語打斷。看著對方看向他時自信的眼神,張海寄隻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語氣低沉下去。
“取自,死寂的寂。”
此言一出,全場皆靜。
秋月白沒想到主線世界的張海寂和原來的張海寄竟然不叫一個名字,眼裡的期待暗了下去,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張海俠和張海樓剝蝦的聲音也停了下來,他們雖然早知道張海寄在白哥身死後就改了名字,卻沒想到他會當著青年的麵說出來。
“不過……”
張海寄抬起頭,看著麵前活生生的青年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
“從現在開始,我又可以叫張海寄了。”
因為有你,才有張海寄。
白哥,好久不見。
其實他本來叫張海寂的,是他年幼時白哥覺得他這個字太死氣沉沉的了,就給他改成了江海寄餘生的寄。這些,好像隻剩他一個人記得了。
不過能再次見到白哥,他也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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