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喝多了。”
張麒麟抱著刀從屋裡走了出來,輕飄飄的瞥了眼嘔吐不止的張文癡。聽的原本慌亂的張海城腦門兒上降下幾道黑線。
整整一壇子酒全喝下去了,能不吐嗎?
“這家夥現在毛事兒沒有,根據他自己的診斷,甚至在活個幾百年都不是問題。”
“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是,救了這家夥的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張聖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了出來,一邊往張海城身邊走,一邊拉下了臉上蒙麵。
雖然他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阿城不願意讓他一天到晚都像個影子一樣,所以他這個殺手其實基本上都待在陽光下。
“我那銀針上有毒,中了毒恐怕不怎麼好受,要解毒的話必須得用麒麟血。”
張海城想起來張海寄脖子上那清晰的咬痕,輕鬆的搖了搖頭。
“毒的問題不用操心,會有人上趕著去給他喂血的。”
“聽你的語氣,好像知道救我的人是誰了?”
張文癡好不容易止住嘔吐,喝了杯張海曦遞過來的水,問完張海城,又轉頭看向旁邊笑眯眯的張海曦。
“張太陽,你彆笑了。你該不會又算到點兒什麼了吧?”
“哎,彆汙蔑我。我確實算到你命不該絕,但是真的不知道救你的人是誰。”
才怪。(′i`)
泄露天機是要挨雷劈的,他可不想一天到晚頂著個爆炸頭。
“還有一個問題是,他到底是怎麼救的張理科呢?又為什麼要救張理科呢?”
張海雁抱著刀靠牆站著,這個時候終於插上話了。
“不知道……據我們所知,能有如此效果的,隻有血麒麟的血,但是在白哥之後,張家就再也沒有培養過血麒麟。當然也不排除是我們不知道的一些方法。”
張聖軒開口分析,張海城接著他的話結束了這個話題。
“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對我們沒有惡意。”
原本沉默不語的張麒麟突然環視一周,輕聲開口。
“張海寄到哪裡去了?”
張海寄那邊轉身回了房間,輕手輕腳的來到床前,卻發現青年已經昏睡過去,唇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嘶……下嘴真狠呐。”
張海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低聲吐槽,眼中的笑意卻是怎麼壓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