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剛漫過菜畦的塑料布,小丫頭就提著小竹籃跑了過去,遠遠就喊著:“蘇晴阿姨,你快看!小苗苗長高了!”她扒著稻草捆紮的圍欄,手指著畦裡的菠菜和生菜,嫩綠色的葉片舒展著,沾著晨露,看著格外喜人。
蘇晴正提著水壺給菜畦補水,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忍不住笑了:“可不是嘛,有了山泉水灌溉,長得就是快。”她剛要伸手摸摸葉片,忽然眉頭一皺,指尖撚起一片菠菜葉背麵的小東西,“這是蚜蟲!怎麼會長這個?”
葉片上爬著密密麻麻的小黑點,正貪婪地啃食著嫩葉,幾片靠近畦邊的生菜已經被啃得缺了角,邊緣泛著枯黃。林野剛檢查完引水管道回來,聞言立刻走過來,彎腰仔細看了看:“是蚜蟲,春天氣溫回升就容易滋生,再放任不管,菜苗就被啃光了。”
“那可怎麼辦?”李嫂也湊了過來,看著長勢喜人的菜苗被蟲害,心疼得不行,“災年裡好不容易種出點新鮮菜,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林野安撫道:“彆慌,咱們有天然的殺蟲辦法,既不傷菜苗,吃著也放心。”他轉頭對眾人說,“周嬸你去柴房收集草木灰,越純越好,彆混著塑料燒的灰;陳嬸你去摘點紅辣椒,曬穀場邊那幾株野生的正好能用;蘇晴你跟我去地窖拿點紗布和噴壺,咱們做天然殺蟲劑。”
“好嘞!”大家立刻行動起來。周嬸在柴房裡忙活,把燒柴火剩下的草木灰仔細篩了篩,去掉雜質,裝了滿滿一布袋;陳嬸摘了半籃子紅辣椒,回來後用剪刀切碎,一股辛辣味撲麵而來;林野則從囤貨裡翻出幾個備用噴壺,還有之前囤的醫用紗布,用來過濾雜質。
“草木灰是堿性的,蚜蟲最怕這個,既能殺蟲,還能當肥料,一舉兩得。”林野一邊往大盆裡倒草木灰,一邊解釋,“抓一把灰兌三斤水,泡上半天,過濾後噴在葉子上,蚜蟲要麼跑要麼死,還能讓菜長得更壯。”他又把切碎的紅辣椒放進另一個盆裡,“一斤辣椒兌十斤水,泡一天一夜,辣味素能刺激蟲子神經,對付菜青蟲、蚜蟲都管用。”
蘇晴幫忙往盆裡加水,攪拌均勻:“這樣做的殺蟲劑,比買的安全多了,噴完之後菜也能放心吃。”小丫頭也想幫忙,踮著腳尖給盆裡遞水,濺得滿臉都是水珠,還一臉認真地說:“我要多加點水,讓蟲子都被辣跑!”
等草木灰水和辣椒水浸泡到位,林野用紗布把雜質過濾掉,分彆裝進噴壺裡。“噴的時候要注意,葉子正麵背麵都要噴到,尤其是蚜蟲聚集的地方,要多噴點。”他示範著舉起噴壺,細密的水霧落在葉片上,裹著草木灰的顆粒,形成一層薄薄的保護膜。
大家分工合作,拿著噴壺穿梭在菜畦間,小心翼翼地給每一株菜苗噴灑殺蟲劑。小丫頭也捧著個迷你小噴壺,跟著林野身後,學著他的樣子往葉子上噴水,雖然噴得東倒西歪,卻格外認真。周嬸一邊噴一邊念叨:“這辦法真省事,不用花錢買農藥,還環保,等以後菜多了,得多存點草木灰備用。”
噴完殺蟲劑,林野又在菜畦周圍撒了一圈乾燥的草木灰,形成一道“防護圈”:“這樣能防止外麵的蚜蟲再爬進來,連噴兩三天,就能徹底除乾淨了。”
忙活完蟲害防治,已近中午,陽光暖洋洋地曬著,菜畦裡的殺蟲劑散發著淡淡的草木味和辛辣味。林野看著大家額頭上的薄汗,提議道:“今天菜苗沒事了,咱們摘點能吃的野菜和蔬菜,做頓豐盛的野菜鮮蔬宴,好好補補。”
“好啊!”小丫頭第一個歡呼起來,拉著蘇晴的手就往山坳方向跑,“我知道哪裡有蒲公英!”眾人笑著跟了過去,山坳裡長滿了各種野菜,蒲公英、馬齒莧、魚腥草,綠油油的一片,趁著晨露還沒散,格外鮮嫩。
大家分頭采摘,陳嬸摘了滿滿一筐蒲公英,她說:“這蒲公英焯水後涼拌,清熱敗火,災年裡上火了吃這個最好。”李嫂則挖了不少馬齒莧,“這個炒雞蛋香得很,還能曬乾存著,冬天也能吃。”周嬸采摘著魚腥草,一邊摘一邊說:“雖然味道衝了點,但營養豐富,拌上醬料,越吃越香。”
回到曬穀場,大家開始忙活午飯。蘇晴負責處理野菜,把蒲公英、馬齒莧、魚腥草分彆清洗乾淨,蒲公英和馬齒莧放進開水裡焯了焯,撈出來過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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