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宴看看阮嫵又看向手中的老鼠,當即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吃啊!你不吃等著我喂你嗎?”
禮宴拿著老鼠就要往阮嫵嘴裡塞。
看那老鼠真要進自己嘴裡,阮嫵也急了。
雙腿踩著桌角一蹬,直接將禮宴撲倒了。
阮嫵直接反過來拽住禮宴的衣領,整個人坐在禮宴身上,將老鼠奪過便學著禮宴剛剛的模樣往禮宴嘴邊蹭。
“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們吃,你也彆客氣,你先嘗嘗。”
見兩人一轉攻勢,雪也被此刻的氛圍帶動,嘴角竟不自覺上揚,自己都沒發現竟是從未有過的放鬆。
意識到這一點的雪當即清咳兩聲,站了起來。
見到雪走過來,兩人當即也停止了“謙讓”,阮嫵站起來,幾乎是很快恢複了平時的狀態,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我想看看春。”
雪不出意外的開口。
阮嫵點點頭,將春從休息室放出來,雪沒有一絲多餘的言語,抱起春便離開了此處。
對此阮嫵也已經不奇怪了,雪差不多每次都會一個人和春待著。
見雪走後,室內當即沉寂下來。
阮嫵坐到窗邊,禮宴則靠坐在沙發上。
“是有什麼新發現嗎?”
半晌阮嫵開口。
禮宴沒有立刻回答,思慮了一番才開口道:
“除了那個地下城外,我還發現了另一條地下管道,似乎是一條廢棄的地鐵運線,這隻老鼠就是在那裡抓到的。
看樣子富得流油,我猜,那裡應該就是地下城銷貨的真正暗線,當時情況複雜,我沒敢細看。”
看來這條線埋得很深,加上她甚少注意地下情況,這條線她從未察覺過。
“看來,我們得再去一趟地下城了,走吧。”
說著阮嫵便站起了身。
“走?那雪呢?”
禮宴也跟著起身,不禁看向阮嫵。
阮嫵看了一眼禮宴便接著往門口走。
“他和渚打的勢均力敵,你還擔心他不成?走吧,他選擇到我們這邊,也隻是習慣有春而已。”
禮宴點點頭,兩人冒著雪便出門了。
“對了,這還有點吃的。”
說著阮嫵從衣服口袋中掏出幾袋方便麵。
這衣服有個好處就是口袋多,阮嫵回過頭見禮宴沒有接不禁有些好奇,邊打量禮宴的神色一邊開口道:
“吃過了?”
禮宴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阮嫵隻好將吃的又收回口袋裡,開始思考今天白天發生的事。
“發生什麼了嗎?”
禮宴搖搖頭,視線卻始終望著前方,阮嫵也隻好朝前看。
在他們正前方一人矗立在前,原本沒有光亮的四周,獨獨那人站立的位置散發著光亮。
鵝毛大雪,他仿若融於雪中。
禮宴一個呼吸間,那人已行至麵前。
阮嫵和禮宴當即退後幾米遠,速度飛快。
“風作止,你為什麼在這裡?”
她又一次沒察覺到風作止,此人每次出現在她麵前都讓她壓力倍增。
風作止眼中同樣出現一抹意外。
“命這麼大,竟然還沒死。”
“你不也沒死,給你的大禮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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