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宴的話讓阮嫵疑惑不止。
大禮,什麼大禮?
阮嫵不禁打量風作止兩眼。
竟在風作止的脖頸間看見了一塊淺淺的被灼燒的疤痕。
即便已經很淡了,但在雪中那紋路似乎上了一層亮片,在她眼中格外清晰。
風作止察覺她的視線也並未躲,反而把羽絨服的領部還特意往下拉了拉,好似要讓阮嫵看個徹底。
“是啊,可真是好大的驚喜,我怎麼會隻讓你們單向付出呢,我也得給你們準備一份才對!”
說這話時看向阮嫵,阮嫵眼中更戒備了幾分。
禮宴眯眼看向風作止,表麵沒有動作,實際在他周遭的雪花卻燙的“滋滋”作響。
他的周身蔓延著陣陣可見的熱氣,沒有一片雪花落在附近。
風作止知道他忍著沒有動手,看向禮宴開口道:
“彆擔心,我今天沒想著要跟你們打,等著吧,這份大禮遲早會還給你們的,隻是不是我!”
他說這話用著悲憐的眼神看向阮嫵,話落他也消失在了雪地中。
“大禮……”
阮嫵口中輕喃著這話,回想起上次她與風作遇難,她當時再醒來便過了三天。
其他的事接踵而至,她也沒有過於追究遇見女主發生的事,隻有可能是那三日發生了什麼。
“我昏迷的那三天發生了什麼事麼?”
禮宴點點頭。
他們發生的事就算風作不提就不代表事情了結了。
何況渚跟禮宴都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當晚一個人蹲在街角,另一個喪屍就在他們家門口埋伏。
風作止給自己的哥哥算了一卦,卻沒給自己算,當晚回家就遭人暗算,而流彧對上渚則更沒好果子吃。
打不過卻也毫無辦法,送了一大筆豐厚的物資求饒,渚謀財不害命,這一趟卻是收獲頗豐。
阮嫵聽禮宴含糊其辭,估摸真實場麵跟他說的有區彆,但她和風作受的傷也算是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原來他們後麵沒提,是因為他們已經解決了,她沒有再問,他們也不想刻意提起那段悲痛的記憶,所以沒必要再提了。
“那今日若是沒碰見風作止,這件事你們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禮宴呼出一口氣。
“說與不說很重要嗎,我隻是想告訴你,無論如何,都有我們在。”
是啊,這也令阮嫵不禁回想起他們剛遇見時。
禮宴被背叛後,立馬截殺昔日隊友,再到她被陶淵丟進喪屍堆,他甚至都沒猶豫就將陶淵反殺的事。
或許,他們的關係不僅僅是被監禁者和監禁者的關係。
禮宴和渚也都不是魯莽之人。
在足夠強大的實力麵前,或許是不是都不重要。
他們都是獨立思考的個體,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僅存於書裡的紙片。
想到此,阮嫵覺得也不必過於追究這些事了。
……
第二次來到那個商店前。
還是熟悉的店家,熟悉的台詞。
隻是這次進了內部氛圍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就是不仔細觀察,都能發現凡是來這裡的賭徒無一不談論著這次鬥場的事。
“聽說了嗎,這次黑瘦帶來的奴隸可不一般,到現在為止所有的賭局加起來已經押到快要上千萬的籌碼了。”
“嘁,笑話,01這幾天都沒來,我看運氣罷了。”
“01沒來,但05來了,上次05可是贏了六百萬的籌碼,這不,現在都開始下注了。05要是能贏,這就是第二場超千萬籌碼的賭注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