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壓壓的喪屍來臨,渚首先把旬釉推了出去。
荀釉看向近在眼前的喪屍,又看向渚。
渚笑著開口:
“你說的沒錯,也就是因為這樣你們實力才這麼差,所以現在,就交給你們咯。”
說著還把那把生鏽手鋸丟給了荀釉。
荀釉接過,耷拉著手臂,滿臉疲憊的看向阮嫵。
“啊?還要打——喪屍——局長,你開始也沒——說啊——”
每個字節都懶洋洋的拖長了尾音,那死樣子,阮嫵看著都覺得晦氣。
她不再做聲,而是變換出腕刀,先把自己能打的喪屍消滅。
遠處的軍需長級彆的喪屍帶著更多的小兵襲來,場麵瞬間陷入了混亂。
沒人再管荀釉,他也不得不掄起手鋸砸向喪屍。
而在他身邊的喪屍像是切菜一樣毫不費力的切開了脖頸。
這令阮嫵非常吃驚。
可是觀察了一下她便發現,他似乎是極其熟悉人體構造,每次下手的地方都十分有講究。
就像庖丁解牛一樣。
阮嫵也明白了為什麼他可以製作精密設備卻不用,偏拿這個當武器的原因。
在一旁的風作拿起長劍,凜冽的劍氣一出,這些喪屍對於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都是一些一二階的喪屍,阮嫵還可以對付。
隻是三四階的喪屍不斷湧來,體力便有點跟不上了。
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退後的時候,耳邊出現了一連串的叫聲。
“啊啊啊啊……”
怎麼回事,她都還沒開始嫌累呢。
她將目光放到旁邊,隻見旬釉被追的抱頭鼠竄,連武器都不要了。
阮嫵:……
阮嫵當即閃身拉住旬釉。
“一旁待著去。”
得了阮嫵的命令,旬釉“嘿嘿”一笑。
“還是局長對我好。”
阮嫵答:“並不,隻是你這樣影響我不安全。”
萬一把喪屍引到她這來,那可真就玩完了。
看見她眼裡毫不掩飾的嫌棄,旬釉:……
“來了。”
在旁邊摸魚半天的荀釉,看見渚起身像是感應到什麼,開口說了一聲。
一些七七八八的雜碎在這時也清理完了最後一隻。
一隻喪屍最後逆著光走來。
它身形瘦削,和渚差不多的體型,但他嘴角還殘留著碎塊與鮮血,模樣十分恐怖。
他雖然沒有靈智,看見渚,同級彆的排斥規則,令他喉嚨中發出了“嗬嗬”的叫聲,像是人類間的挑釁。
有意思,殺了這個喪屍,他一定能進階。
渚有些興奮的準備迎戰,隻是雪突然出現在了他身前。
渚:?
“滾開,沒看到他要的對手是我嗎?”
“是嗎?我怎麼感覺是我。”
“這麼說你不讓是嗎。”
“這還用問嗎?”
大敵在前,上次是渚和有淫要打起來,這次是和雪要打起來。
阮嫵剛準備開口製止,沒想到渚往後退了一步。
“那你先。”
他這波操作讓兩人都懵了。
雪當即想到他可能想到了什麼新花招,但是一切是他先開始的,現在不可能不上了,隻要他小心一點就好。
這麼想著,雪再睜眼,那眼中化為一抹凝重,仿若雷雨將至。
“啪——”
天空真的開始電閃雷鳴了。
烏雲迅速密布,天空下起了小雨。
旬釉那頭發打濕貼在臉上,他打了個噴嚏,不禁喃喃。
“昨夜也下了場小雨,原來是17號引來的?”
這點小雨對於喪屍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那喪屍發出一聲嘶吼,地都跟著顫了兩顫。
他手掌間迅速多出了兩把精金製成的武器,看起來鋒利無比。
這是金係異能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