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速度快到,竟然連他都沒有發現。
“哈哈哈,原來如此啊,你的守護者們好像都不是一般人,不過你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嗎?隻會讓我更好奇的。”
他嘲謔的開口,風吹拂在他的臉上,發絲在他的臉頰上刮過,顯得更加陰冷。
氣勢一時劍拔弩張,“等著吧,我還會再找你的!”
眾人正準備出手,放完狠話後下一秒他整個人像是流水一般,變成了一灘水流入地底消失了。
這應該是他最後的絕招了。
隻有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用,看來他已經被逼到絕路了。
追上去,隻怕也不容易。
雪看向渚,“你一直不認真對付他,現在眼睜睜讓他跑了,要不是我出手,還不知道接下來會引來什麼後果。”
“你自己一直站在旁邊看,還說起我來了,要不是我用異能增加了他的重力,你以為你能這麼輕易打中他嗎?”
兩人毫不意外的吵了起來。
真是久違的,平靜啊。
阮嫵聽了一陣才製止,“得了,彆吵了,回去吧。”
兩人剛好也懶得跟對方過多的廢話,立馬安靜了下來。
路過那塊地方時,阮嫵還是將他恢複原狀,收進了休息室中。
像是屍體她的空間休息室是可以放進去的。
想到他的家人,可也就是想想。
她能做的,也隻是如果有機會見到他家人,再將屍體交予他們而已……
說實在,他已經被消耗了大量的異能,卻還有如此力量實在令人感到驚歎。
最關鍵的是,此人絲毫不知體係的事情。
造成這樣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此人之前就已經很強了,他所待的地區還沒有遭到這些人的涉足。
想到他們之前吵了一架,最後那人說了一句話他竟然沒聽懂,這讓渚非常不爽。
隻要他敢來,再見麵就敢把他大卸八塊。
“這下好了,原本是去看熱鬨,結果惹來一個大麻煩。”
風作皺著眉,他當初問了幾句那人沒回話,等他意識到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
那人出手狠辣,他的招數險些讓自己一口氣沒緩上來。
他的手段自己是親身體驗過的。
阮嫵若是落在此人手裡,下場八成不會好到哪裡去。
禮宴先拋開這個愛宕飛鳥不談,現在大家都在這,他將目光放到雪和渚的身上,“你們去哪了?”
渚冷笑一聲,“不敵不反思自己,反而先關注我去哪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把責任怪到他們身上,而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為什麼會離開。
場景陷入沉默,阮嫵歎息一聲開口道:
“跟這種人扯上關係,說來也是因為我自己太弱了,現在我們確實不應該事後去責怪任何人,而且,我們並不是一無所獲。”
阮嫵在恢複身體狀況後,她的衣服也跟著恢複了。
說著她從夾層裡抽出一塊圓形環片。
雪和渚沒見過,這次他們接過仔細打量了起來。
“這是他說的鑰匙!這麼說他沒有發現?”
阮嫵笑道,“這個東西現在沒什麼用,但日後說不定能拿來成為牽製穆的東西。”
“這麼說,那人追殺你們,是在找這個東西。”
隻言片語渚已經搞清楚了前因後果。
“沒錯,他這次沒找到,很可能會去跟穆商量新的對策,加上他又斷了一隻手臂,這段時間過去,說不定他新鮮感散去,就去找彆的事做了,何必大費周章找我呢?”
阮嫵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