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阮嫵又折返回荀釉的實驗室。
看見她身後的兩個人,荀釉臉都黑了。
她怎麼又把渚帶來了,而且還不止他一個,這次連煞神都跟來了。
剛剛渚過來就直接問他東西呢?
不用想,這肯定是阮嫵把他引來的。
不明就裡他哪知道什麼東西。
關鍵是他還一句話不說,差點沒把他這個地方給掀了。
最後還是他急中生智想起他就給阮嫵看過兩樣東西。
拿出那個記錄畫麵的眼鏡,他看了果真離開了這裡。
“荀釉,我記得你這裡有儲藏異能的裝置吧。”
雪望著荀釉開口,他不明所以,還是應答著說了聲“是”。
“那就好辦了。”
原先在科迪末埃待過的雪,對於把人當存儲異能分段的手段並不陌生。
它能存儲,也能取出。
這是渚這種早一時期離開所不知道的事。
阮嫵此刻躺在病床上,雪講解當初看見的東西,渚根據自己的見解時不時點評幾句,三人當即開起了小會。
他們說的都是極其專業的理論知識,阮嫵根本聽不懂。
最後方案敲定,荀釉將計劃的事情告訴了阮嫵:
“我去拿一顆藥,它等於麻醉的功效。
吃下你不會感到疼痛,隻是你的治愈異能我不確定對你有效,先試試。”
阮嫵點點頭,無限接近死亡的疼痛她已經經曆過了。
就算真的沒用她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真的能取出來?”
阮嫵將視線放到兩人身上,話語帶著幾分不確定。
“他的異能已經改造了你身體的一部分,一般人來說無法取出,因為部分丟失一般情況就活不了了。
但你的異能可以將丟失的恢複原狀。”
阮嫵聽懂了,“萬一恢複的不是原本肉體呢?”
“不會的。”
明明他們平時不和,此時卻異口同聲的開口。
看他們如此篤定阮嫵也不好再說喪氣的話,等著荀釉過來給他喂下了那顆藥丸。
“我先試試。”
荀釉提醒一聲,彎下腰在她手臂上劃出了一條很深的劃痕。
劃痕流出血跡荀釉拿出器皿立馬接住。
阮嫵眼睜睜看見接著她的器皿的血是藍色的。
這血沒有流出多少,很快這點傷口便自行愈合了。
“痛嗎?”
荀釉望向阮嫵,她搖搖頭,卻是看著他手中的器皿。
“為什麼我的血是藍色的?”
荀釉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從何說起,他皺著眉頭開口:
“這個……比較複雜。
渚血的顏色很有可能也不一樣。”
很好,這個話題成功讓阮嫵的視線轉移到了渚的身上。
渚很配合的也在自己手臂上劃出一道痕跡,他的血果然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