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去過幾次風澗,那裡早就淪陷了,喪屍非常多。
當初他們在外圍物資並沒找到多少,內部又太危險,他們隻能不了了之。
但他們居然待在風澗?!
待流彧回過神時,眼前那些人已經離開了這裡。
阿木望向阮嫵,滿眼止不住的擔心。
當初風作尾岐離開時,他追上去攔過。
畢竟這個人,是第一個給他食物的人。
這個世界上除了雪,第二個對他伸出援手的就是他。
雪中給他食物,隊伍裡一直存在最低,即便如此在隊裡任勞任怨,需要時就在,最後靠著自己毅力拿起劍殺出生路的人,怎麼會突然就要離開了?
結果他追過去,那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很陌生。
就像是當初渚流露的眼神一樣。
不,甚至更加冷漠。
渚是帶著嘲謔的目光,而他已經不是嘲謔了。
是完全不把人當人的輕蔑。
他追問他,結果他卻開口,“就連自己隊友都無法保護的領導者,根本不配他的加入。”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他想不明白,那樣溫柔又堅強的人,怎麼突然就變了。
或許是壓抑的太久還是什麼,那獨屬於他背後的陰暗,誘色,終是回歸了屬於他自己的自由。
一覺睡醒的荀釉望著少一人的隊伍,陷入了沉默。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你是說,那個家夥帶著我們辛苦找到物資就這麼跑了?”
阮嫵:……?!
阮嫵連忙回過頭,指著某個方向,那眼神極其迫切。
“快追啊,趁人還沒跑遠,誘聲又如何,不能讓這小子白嫖了!”
或許是她那心中的聲音太過激烈,就連荀釉都聽見了。
看著棘如閃電一般離開的背影,荀釉十分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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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忘了那個人還帶著物資嗎……
接受著荀釉審視的目光,阮嫵攤攤手。
“放心,棘比現在的風作尾岐要強,很快就能帶回來的,這好歹是我們的隊友。”
荀釉那目光明顯不相信。
“難道不是嫌隊友事多,如今多出來個誘色不想管才讓他走的嗎?”
阮嫵無奈,這也確實是事實。
他們這些性格她完全沒辦法,走一個反而還省事。
結果卻因為自己幾乎不需要物資就把他拿著物資的事忘了。
如今想起來,那還不能讓他走了。
幾人往前走在一片濕地前果然看見了兩道身影。
一道白一道黑打了起來,沒有異能,純是武器交接。
在感應到阮嫵到來時,風作的武器陡然發起了光芒。
“誘色,難道你成為了誘色就不是風作尾岐了嗎?彆走,和我們一起。”
棘代阮嫵說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話完麵前的人表情突然一下暗了下來。
“少跟我提起那個廢物,軟弱無能的家夥,不過是我的影子而已,早把那些狂妄的家夥殺掉就好了,竟然還企圖跟他們講道理。
走到這一步,全都是他自找的。
而你們,也不過隻是恰好救了他而已。
到現在也不過是互相利用,如今,他為你們所做的一切,已經將救命之恩還清了。”
話完他手間的力氣發狠,用儘所有招數甩開了棘。
接著他直接丟出了手中的武器,“現在,這個東西也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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