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對自己說出的話並不用負責,也沒那麼多耐心去了解他人。
他們會因為看見的那1,甚至不足你人生的10,就直接給你的100打上一個印象,那個1就是他們眼中你的全部。
如果沒有他人,你就不會是現在的你。
用你的實力,讓他們閉嘴就好了。”
他望向風作的眼眸十分深沉,可聽見這話,風作意識越發暈眩。
荀釉的身影在眼中逐漸折現出幾重倒影,這是……
急忙中他伸出手,一下拽住了荀釉的袖子。
現在他把荀釉當作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略帶祈求的開口,“你應該知道我的情況吧?幫幫我,趕走他。”
他的體內,好像住著一隻不受控製的惡魔。
荀釉嘴角升起一抹笑意,“幫你?可是你要知道,任何人的幫助都需要付出代價。”
混亂間,風作想也沒想下意識開口,“好,任何事情我都聽你的,隻要你讓他彆出來。”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看見他眼底的笑意,風作直覺不妙,他急忙補充,“我是不會乾喪良心又下流的事的。”
見此,荀釉嘴角弧度咧的更大了。
“放心,我也不是那種人,隻是我如何相信你是不是騙我的呢?”
見他還在質疑,風作豁出去了。
“那片銀葉子隻有一個,這個是從我有記憶時就一直在的東西,它攜刻著我出生的證明,就像是自己的生命一樣意義非凡。
交給你,你應該相信了吧。”
風作說著從懷中取出一顆印章。
它的中間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看樣子就跟阮嫵耳朵上那顆差不多。
寶石周邊被極其繁複的花紋包裹,看起來上了一些年頭。
荀釉接過,背麵果然有他的出生日期。
這樣的東西就連阮嫵都沒見過,如今迫不得已才拿出來,他相信他沒有撒謊。
荀釉收起,臉上的笑容終於收斂。
在風作意識迷離前,荀釉從衣服的暗格中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了風作嘴裡。
半晌,風作的呼吸漸漸從急促歸於平穩。
頭痛也慢慢平緩了下來。
他望向荀釉,荀釉卻朝風作丟過來一個瓶子。
風作反應極快的接住,隻見荀釉開口:“在你感覺有意識分離趨向、不適的時候就吃下一粒,它能調節你的神經遞質,不過,千萬不能多吃噢,至於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風作捏住這個瓶子,不禁疑惑出聲:“你為什麼會貼身帶著這個?”
……既然有,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意識逐漸清醒,他覺得很不對勁。
他腦袋裡冒出的想法在表情顯露了一刻,卻被荀釉立馬抓住了。
他“嘖嘖”兩聲,“是你讓我幫忙的,你彆說,你現在想要反悔了,是男人就彆做這麼丟臉的事啊。”
“嗬。”
風作冷笑一聲站起,“放心,那個東西確實對我很重要,你不要弄丟了,隻要它還在,誓言就永遠有效。”
荀釉眯眼,看來自己還得代他好好保管這個東西了。
他話鋒一轉,“你怎麼在這裡?他們呢?”
此刻阮嫵、棘、融與阿木四人繼續往前走。
他們從最開始的隧道步入到了另一個隧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