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風作的那個狀態讓他一個人出去,指不定以後就很難找到了。
這裡唯獨能幫到他的,可能就隻有荀釉了。
現在就剩下四人,融與走在她和阿木的身後,前方是棘。
最大的危險就是未知,如今她的視線已經將這裡全部掃描了一遍。
阿木的岫櫻花也一直觀察著這裡。
他們確定這裡除了黑之外,沒有任何危險。
起碼表麵看起來是。
走在這裡,阮嫵並沒有一絲緊張。
看著前方的岔路口,風作忍不住吐槽荀釉。
“都怪你太慢了,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走哪條路了。”
荀釉怒瞪了風作一眼,嫌他聒噪。
平時的荀釉臉上怎麼可能會有這副強勢的態度,如今在自己的麵前,徹徹底底變了一個人。
裝都不裝了。
一臉陰沉的荀釉忽視掉風作的眼神,他走到路口前蹲下身子,開始觀察起來。
風作對這一幕感到陌生,“真不知道你這樣,讓回來的渚和雪發現會是什麼反應。”
荀釉卻不以為意,“彆忘了,你現在跟誰是一個陣營。”
風作聽到這個詞,感覺極其新鮮,“陣營?渚和雪也不是一個陣營的吧。”
荀釉像是聽見好笑的事,當場被逗樂了。
“他們某方麵來說,早就是一個陣營的人了。”
風作感到疑惑,正欲開口,荀釉這時站了起來。
他指著左邊那一條道,“這邊。”
想了想自己的疑惑也不過是廢話而已,立馬住了嘴跟著他往前走。
剛往前走了幾步,他便意識到自己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這讓風作不禁打量了荀釉一眼。
不得不說這個人認真起來,真的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
這裡的地形穿插極其複雜,有時候狹窄,有時候空曠無比又穿插著無數管道,宛如一個迷宮。
好在,大概隻花了十幾分鐘,他們便站在了那塊基地的地下空間。
還好融與對這種情況屢見不鮮。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盞燈。
裝置亮起,光線在黑暗並不顯眼,但足夠照亮前路。
他走到前方提起燈,兩人跟在他身後,很快就走到了那座高塔前。
等阮嫵看清,止不住的震驚。
這哪裡是塔啊,這已經是一座堡壘了。
在上麵觀察到時候感覺不出來,站在這裡直觀的感受,它大概有十幾層樓那麼高,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寬。
環繞型的台階貫穿整個高塔,通向的每個空間都是交錯式。
隻是那些空間的大門都是鐵柵欄,很難想象這竟然是一座監獄。
棘剛一靠近,便敏銳的發現了什麼,“有東西。”
幾人這才走上台階,融與提著的燈光照亮了內部的東西。
透過柵欄,他們居然看見了裡麵一個還在動彈的生物,準確來說,應該是畸形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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