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輕易被人殺死,如果真的被殺,那隻能是他技不如人該死,再說了……”
他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可怕。
“我也是軍人,你把我當什麼了?居然隨便把這種詞語放在我身上。”
再開口,那語氣降低了好幾度,冷到骨髓裡。
棘還欲說什麼,但卻被阮嫵攔住了。
因為聽到他提到了“軍人”這兩個字,腦海中瞬間想起了一道身影。
有些人就是活還在回憶裡才會刻骨銘心的。
她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像那個人一樣的士兵。
所以聽到他提及這兩個詞時,她想相信一次。
她上前一步,再望向他時,眼神變得堅毅無比。
阮嫵抬手比了個“三”的手勢。
他們總共遇見過三次。
這一次,是第四次。
接著,她多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示意中,黑羽敗死瞬間讀懂了她表達的含義。
原來曾經見過這麼多次嗎……
但他印象中居然完全沒有這張人臉。
他嘴角升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謔,“時候不早了,天亮前記得務必離開這裡。”
弄清楚心裡的疑問,自然就不會再多留了,然而阮嫵也是這麼想的。
但這時黑羽敗死又開口:“奉勸一句,你們最好躲好了,即將上任的執政官,是反對人體改造的實驗的肅清者,特彆還是你們這種沒有基地的邊緣人士。”
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這次黑羽敗死說完,直接避開了他們會曆經的路段離開了。
見他徹底離開,肉眼再也看不到人影,阮嫵才大著膽子走進了隊伍裡。
“什麼意思?他們內部組織也搞分裂?”
這是阮嫵回來後,寫在紙上的第一句話。
問完幾乎所有人都望向了禮宴,其實他們也沒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禮宴皺著眉頭開口:“很正常,有左就有右,他隻是執行官,他的個人意見不代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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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自己也說過了,他不喜歡做目標之外的事。”
說到這他一言難儘的表情,朝黑羽敗死離開的方向望了一眼,確定沒人後才開口:
“總之,這個人古板又怪異,就算有違法亂紀的現象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隻要不是他責任內的事或者管轄區域,他都會當做沒看見。
是真的‘說一不二’,字麵意思的不管目標之外的閒事。”
但是針鼴就一直被管轄在他的追蹤目標內。
他來此應該是察覺了什麼。
禮宴話完逐漸走神,阮嫵敏銳地捕捉到,心中升起一抹嘲謔。
既是肅正執行官又是鮮血收割者嗎?
荀釉打了個哈欠,他可沒心情看他們陷入沉思,用著慵懶的語氣開口:“那我們現在該去哪?困了,我想休息,是要去休息嗎?”
棘開口,“不,我們現在去找船隻,天亮前就離開。”
聽到這荀釉表情瞬間垮了。
“你不會是聽那個人這麼說才這麼安排的吧?以你的異能,我們就算不走他們也發現不了的。”
在一旁的阿木指著荀釉笑,“我都不累,你都大人還這麼懶,沒見過你這樣的。”
這話說完成功把風作和禮宴逗樂了。
荀釉卻死皮賴臉的開口:“小孩年輕氣盛,到我這個年紀你就知道了。”
禮宴看了荀釉一眼,“你說這話,今年是三十好幾了?”
聽見這話荀釉很明顯站在原地呆滯了幾秒。
阮嫵卻不想看他們在這裡揶揄荀釉了。
棘直接開口,“他應該二十六左右,現在我們得儘快離開,他三番五次提醒我們天亮前離開這裡,我猜這裡天亮,應該會有大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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