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四樓的辦公室中,氛圍一時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即便棘當時親手處理的屍體,但後麵反而變得越來越不安。
為了證實一下,她再次來到了那堆廢墟中。
結果她在一堆破爛中,隻找到了一灘血水。
人骨是很僵硬的,任是這植物如何腐蝕,都不可能那麼快腐化,何況這植物分泌的腐蝕粘液還沒有強到能將人骨腐化到這麼快的程度。
“是某種異能麼?”
禮宴沉思良久,開口得出這個結論。
“你知道?”這瞬間引起了渚的注意。
禮宴搖搖頭,“你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在寂海曾經見過一些歪門邪道,知道有一些人的異能加以利用,就會變得極其特殊。”
渚眯眼,“寂海?”
這讓禮宴表情一滯,緊接著反應過來他隻跟阮嫵說過這些。
“這不重要,現在我們這裡有一個八階的存在,其他人對於他來說,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了。”
這話讓渚當即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找到飛鳥的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
話到一半,他惡劣的對雪笑著。
看著雪皺起的眉頭,渚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既然是我們之中最強的,自然要委以重任了,怎麼,把阮嫵看的這麼重,難不成都是說說而已?”
雪抬頭望向渚,眾人都沒錯過他那目光中折射出的殺意。
這就要打起來了?
融與和禮宴在一旁看著,表情突然跟著變得微妙起來。
“那你呢?”可雪的目光閃了閃,最後隻是問出了這句話來。
渚已經料想到他這個反應,當即笑著站起身。
“我們什麼時候熟到需要跟你彙報去向。”
話音結束,他已然站在門口。
離去前草草的往阮嫵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啪”地一聲關上了大門。
融與和禮宴都從他這不告而彆中,看出了另一層彆義。
曾經他們的異能水平相當,某些時候,渚甚至是遠超雪的存在。
隻是這一彆,雪的異能已經遠超過他,就連先機也被雪搶先一步。
他們兩人一直不和,如今被自己的死敵甩出一大截,渚心裡肯定不好受。
可對比渚,難道他們就能高興得起來嗎?
不能再繼續浪費時間了。
融與緊跟著站起,“我也先走了。”
看著融與要離開禮宴也坐不住了,“我跟你一起吧。”
阮嫵後知後覺緊跟著站起,“快要晚上了,這幾天這麼累彆亂跑。”
看著她的口型,禮宴點點頭,“放心吧。”
他們兩人離開後,當場隻剩下了雪、風作還有棘。
“阮嫵大人,有他們在,我也想……”
棘還沒說完,阮嫵已經知道了她接下來的意思。
棘本身實力很強,升階的速度再快,但她的異能比所有人覺醒的都要晚,現在也才四階。
她應該是想要趁著這段時間,趕緊把異能的等級提上來吧。
當即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了。
見此棘也不再多說,“那我走了。”
望著房間裡僅剩的幾人,風作感歎一聲站起。
“這麼看,荀釉去休息了,其它人去訓練了,就我沒事嗎?”
這讓雪疑惑的望向風作,“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