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十一日午時,敵人的魂魄已被拜散,此時以箭射草人,
猶如直擊本體,血光頓現,形神俱損。”
“便是準聖親至,也難逃此劫,唯有束手就擒。”
話音剛落,滿帳皆驚。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臉上儘是難以置信之色。
就連燃燈這等久經風浪的老輩高人,昔年曾在紫霄宮聽講的資格之輩,
也不由心頭一震,望向陸壓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
唯有申公豹沉默片刻後,忽然低聲開口:
“此術威力驚人,但……恐怕也有代價吧?”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怔。
隨即恍然大悟,紛紛將目光投向陸壓,等待回應。
細想之下,確是如此。
天地之間,從無免費饋贈。
越是逆天之術,越可能暗藏凶險。
若此術毫無弊端,豈非意味著——
亞聖之下,無人可敵?洪荒之中,任其橫行?
陸壓聞言隻是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隨即正了正神色,沉聲道:
“貧道今日召集諸位,正是為此事商議。”
“不知各位,可願共擔此事?”
眾人麵色微變,心底齊齊暗罵一聲。
一時之間,竟有些遲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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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廣成子與燃燈道人。
倒不是不能推拒,
隻是誰都明白,一旦退縮,後果如何。
若此戰失利,十天君傾巢而出,
哪怕聯手抵抗,恐怕也難擋其勢。
因此,陸壓這番看似商量的話語,
實則早已堵死了所有退路。
廣成子與燃燈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沉重之意。
良久,廣成子終於開口,聲音低沉:
“施展這門秘術,需付出何等代價?”
廣成子雖早已料到,威力如此逆天的法門,必然伴隨著沉重的代價。
可心底仍存一絲僥幸,盼著或許尚能承受。
然而陸壓的回答,卻如寒冬冰水,兜頭潑下,澆得他從頭涼到腳。
“其實也算不得太過嚴重——隻需施法之人,在咒殺敵手之後,折損九成氣運與福澤。”
話音未落,眾人麵色齊變,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墨來。
這也叫“不算太過”?
氣運與福源,乃是修道者立足天地的根本!
莫說凡俗修士,便是大能之輩,一旦福緣儘失,輕則劫難不斷,重則身死道消,萬年修行付諸東流。
若這都不算代價沉重,那什麼才算?
察覺言辭失當,陸壓輕咳兩聲,略顯尷尬地補救道:
“諸位不必憂心。”
“人選貧道早已定下。”
“我佛門出五名三代弟子,貴教也出五人,共十人聯手施術。”
“如此安排,諸位應無異議吧?”
說到“三代弟子”四字時,他語氣微重,意味深長。
分明是在點明——你們闡教用弟子替劫那一套,我佛門早就看穿了,甚至還學了個十足。
今日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何必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此言一出,廣成子等人頓時神情凝重,眉頭緊鎖,心中飛速權衡利弊。
若雙方各出五名弟子,合力催動釘頭七箭書,哪怕十人儘數隕落,隻要能換來十天君全滅,那便是穩賺不賠!
畢竟,若闡教真有實力正麵擊潰截教門人,又何須費儘心思搞什麼替劫之法?
與其讓弟子白白送命卻換不來半點戰果,不如賭上一把,以命換命。
哪怕最終十換一,也值了!
念頭至此,廣成子眼神微閃,牙關一咬,臉上浮現出決絕之色,沉聲道:
“好!此事我答應了。”
“但有一事須先講明——倘若此法無效,接下來的封神之事,須由我闡教主導!”
陸壓微微一笑,點頭應允。
眼見兩大教派談笑間便決定十名弟子的生死,薑子牙與申公豹心頭一寒。
他們悄然對視一眼,心中警兆頓生。
難怪鎮元子與黑雲對闡、佛二教恨之入骨——單憑這等視徒如草芥的冷酷,便知其心何其涼薄。
商議已定,眾人各自離去,著手遊說門下弟子。
而陸壓則命人搭建祭壇,獨自一人開始製作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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