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混著血水滑落她用力掐進柔軟組織。
心臟爆裂時發出嬰啼般尖嘯無數金針從爆裂處射向四周。
他轉身用後背擋住金針入肉聲如雨打芭蕉。
等她回過神隻看見他僧衣變成刺蝟“...為什麼擋”他拔掉頸側金針“你死了誰給我生小瘋子”。
密道儘頭是荒廢茶室他踢開朽木門將她放在積灰的茶台上。月光從破窗漏進來照見彼此渾身血汙。
他撕開上衣檢查金針傷口黑色血液順著肌理流淌。“蠱毒”語氣平靜像在說今日天氣尚可。
她翻出袖中解毒藥瓶卻被他打落“沒用的”抓住她手指按向胸口梵文。
皮膚燙得像烙鐵那些符號正在吞噬金針。
“疼的話可以咬我”她當真低頭咬住他肩膀直到嘗到血腥味。他悶笑震動胸腔“學得很快”。
茶室門外忽然響起木魚聲。老僧佝僂身影映在紙門上“厲師弟該回禪院受戒律了”身後浮現十八銅人剪影。
厲容殤把她藏到身後“如果我說不”銅人們齊齊踏碎地磚裂痕蔓延伸至茶台。
“你犯淫戒殺戒妄語戒”木魚聲越來越急“現要帶走燁施主淨化”禪杖撞破紙門直刺她麵門。
厲容殤徒手握住禪杖青銅杖身扭曲變形“師兄還是這麼...”突然扯斷禪杖插進老僧肩胛“...愛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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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人們暴起圍攻時她看見他真正動了殺意。
金色梵文與黑色魔紋在半空碰撞整間茶室開始坍塌。
他邊咳血邊擰斷銅人脖頸像折斷太多蘆葦。有斷手抓住她裙擺立刻被他一腳踩碎“彆碰她”。
老僧突然撒出金粉空中浮現捆仙咒文。厲容殤動作停滯刹那鎖鏈纏上四肢。
“結束了”老僧喘息著舉起降魔杵他卻突然咧嘴笑“師兄可知我早不是仙”鎖鏈寸寸斷裂魔氣震飛所有銅人。
降魔杵停在燁翎琳眉心半寸。厲容殤的手貫穿老僧胸膛捏碎某種跳動的東西。
“你...”老僧倒地時瞳孔映出他背後升騰的魔影“原來預言是真...”他踢開屍體“總有人不信邪”。
黎明微光從屋頂破洞灑落他站在廢墟中央像尊破損的邪佛。
伸手抹去她臉上血汙動作意外輕柔“現在明白了”血順著指尖滴進她衣領“從你扯破我僧袍那刻起”俯身抵著她額頭“我們都回不了頭”。
遠處傳來雞鳴他抱起她走向更深處的黑暗。
茶室殘骸裡老僧屍體突然化作金粉消散隻剩半截木魚。她回頭看見那些金粉聚成菩薩低眉的幻象很快被風吹散。
“看什麼”他扳過她臉“菩薩早不要我了”。
密道深處出現地下佛堂無數蠟燭在無風自動。
他把她放在鋪著袈裟的祭台上自己卻單膝跪地擦拭她腳背血漬。
燭光裡那些傷口以肉眼可見速度愈合。
“蠱王血脈”他抬頭看她“歡喜佛最珍貴的祭品”。
她忽然扯住他散落的發絲迫使他仰頭“那你呢”?
聲音帶著自己都意外的冷靜“你是什麼”他瞳孔裡燭火瘋狂跳躍“我是...”突然咬破舌尖喂給她血滴“...囚禁祭品的惡徒”。
血滴入喉時她看見無數記憶碎片。雪山巔峰的寺廟少年僧侶跪在佛前偷看前來進香的官家小姐。
經書被風吹開的那頁寫著“情劫難渡”。
“想起來了?”他捏著她下巴問眼神卻像等待審判。
佛堂突然劇烈搖晃頭頂落下碎石。他抱起她躍向深處暗河“他們啟動了誅魔陣”河水托著他們衝向未知黑暗。
在徹底墜入深淵前她聽見他貼在耳畔的話“握緊我地獄也分你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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