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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如笑著問:“比傻柱還多?”
“傻柱?彆拿他和我比,我倆根本不在一個層次。”許大茂得意地說。
秦京如相信了他的話。她特意來京城是想找個好對象,眼前的許大茂條件不錯,出手又大方,似乎是個合適的人選。
中午,許大茂帶秦京如去飯店吃飯,小當和槐花也跟著吃了頓好的。回到四合院時,天色已晚。
“下次請你看電影,可彆拒絕!”許大茂熱情地說。秦京如微笑著點頭答應。
安頓好秦京如後,許大茂急匆匆去了街道辦——他今天曠工半天,得去解釋,肯定要被扣一半工資。
晚上,秦京如向堂姐打聽許大茂的情況。秦淮如毫不掩飾地揭了底:“這人不行,不僅不能生育,現在連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以前在軋鋼廠放電影,現在隻是個掃地的。”
秦京如震驚不已。自己黃花閨女,長得漂亮,怎麼能嫁給這種廢物?更何況還是個清潔工。她決定不再理睬這個騙子。
與此同時,李為民第一次當爸爸,雖然每晚都要起來給孩子換尿布,還要哄哭鬨的孩子,但他樂在其中。這種牽掛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妻子於莉產後恢複很快,在母親的照顧下,順產的她連側切都沒做,休養半個月就回了工作崗位。
李為民讓於莉在家多休息幾天,主要是為了讓孩子多吃點母乳增強體質。雖然係統提供的頂級奶粉營養不輸母乳,但他仍覺得母乳更好。
四合院離軋鋼廠不遠,但中午來回不方便。於莉奶水本來就少,還要喂兩個孩子。半個月後,她決定給孩子斷奶。兩天後,奶水自然回去了。
李為民詳細教嶽母怎麼衝奶粉。那時候產婦很少坐月子,農村婦女上午生孩子下午就能乾活。能休養半個月已經很特殊了。於母留在四合院幫忙帶孩子,於海棠和何雨水放學後也會幫忙。其實隻要李為民開口,院子裡幾位大媽都很願意幫忙——帶孩子不算難事。
賈張氏靠著門框,用陰冷的目光盯著前院李家。聽到屋裡傳來嬰兒的笑聲,她咬牙切齒地罵:“該死的李為民,什麼好處都讓你占了!老天爺真是瞎了眼!”
她看到秦京如帶著小當、槐花在院子裡玩耍,更加憤怒。當初秦淮如提出分居,她極力阻攔卻被劉海忠批準。眼看計劃失敗,賈張氏曾說絕不會幫帶這兩個“累贅”,想逼兒媳就範。
沒想到秦淮如竟請了表妹秦京如來幫忙,這一招回馬槍氣得賈張氏火冒三丈。其實秦淮如早有打算——她知道表妹不會陪她太久,而年幼的小當和槐花尤其是還在繈褓中的槐花)還需要長期照顧。
如果秦京如找了對象,自然不會再幫她照看孩子。
到時候,秦淮如就能把鄉下的母親接到城裡來。
隻是母親年紀大了,不到萬不得已,秦淮如也不願折騰她。
賈張氏心裡想著,怎麼才能把秦京如趕走。
隻要秦京如離開四合院,秦淮如就隻能再回頭找她。
那時,分居的事也就作罷了。
正想著,許大茂穿著筆挺的中山裝,油頭粉麵地走了進來。
他靠近秦京如,卻被她狠狠瞪了一眼,轉身就走。
許大茂一頭霧水:“京如,怎麼了?我昨天哪裡做錯了?”
“哼!許大茂,你這個騙子!”秦京如氣憤地說。
“騙……騙子?我騙你什麼了?”許大茂裝傻。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彆逼我揭你老底,掃大街的許大工人!”秦京如翻了個白眼。
許大茂心裡一沉,猜到是秦淮如拆穿了他。
他趕緊辯解:“京如,你是大人了,要有主見,彆聽彆人瞎說。”
“瞎說?我都打聽清楚了!”秦京如怒火中燒。
原本覺得許大茂條件不錯,沒想到竟是個騙子。
騙子就算了,還是個廢人,又是個掃大街的。
她秦京如好歹是鄉裡的一枝花,黃花大閨女,怎麼能嫁這種人?
“我是掃大街的,但以前是軋鋼廠放映員,馬上要去化工廠放電影了!”
“你姐是不是還說我是廢人?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知道我的事?”
許大茂死皮賴臉地解釋,還想糊弄過去。
“難道你不是廢人?”秦京如冷笑。
“要不你去我家試試,看看到底是不是?”許大茂猥瑣地笑了。
秦京如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氣得滿臉通紅。
秦京如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可真夠壞的!”
“聽說你要去化工廠當放映員了?真的假的?”秦京如眨著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許大茂。
“那還能有假?明天就去報到!”
許家已經給劉家送了聘禮,婚期定在兩個月後。收了彩禮定了日子,劉父便托人把許大茂安排進了化工廠宣傳科當放映員。
劉家條件不錯,雖說比不上李為民家,但也算富裕。三轉一響這些物件都是當年最新款置辦的。這次婚事,劉家隻是象征性收了彩禮,反倒陪嫁了五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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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心裡樂開了花,這媳婦娶得可真值。他還特意聯係了京城最好的神經科醫院,盼著能恢複男人雄風。
許大茂的情況和棒梗不一樣。棒梗先是傷了一隻蛋,又被李為民給的口腔潰瘍藥感染,後來另一隻被老母雞啄壞,醫生建議全切了。許大茂沒做全切,但這個年代醫療條件差,影響了功能。要是現在,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
許大茂聽說這家醫院技術好,想去試試。雖然不能恢複生育能力,但隻要能恢複以前的本事,他就滿意了。
秦京如一聽他這麼說,立刻換了副表情:“明天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她嬌聲請求。
“行!”許大茂笑著答應。
說完,許大茂就去了後院——他還欠賈張氏二百五十塊錢沒還。
劉家陪嫁了五百塊,他拿出一半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大茂,你是不是看上秦京如了?”賈張氏壓低聲音問。
她早就看出許大茂對秦京如有好感,秦京如心裡也覺得許大茂不錯。
剛才兩人在院子裡眉來眼去的樣子,她都看在眼裡。
“張大媽,您這眼睛可真厲害。”
賈張氏抿嘴一笑。
她正想著怎麼讓秦京如離開,好讓秦淮如聽話。這時候看到許大茂,頓時有了主意。
“京如這丫頭多好,長得漂亮,還是個黃花閨女。”
“大茂,你得抓緊機會,早點把婚事定下來。”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賈張氏打起了撮合他們的主意。
雖然沒能趕走秦京如,但以許大茂和賈家的關係,他肯定不會讓媳婦幫忙照顧那兩個拖油瓶。
“多謝張大媽。”
許大茂回家睡了會兒午覺,下午又去街上假裝掃地。
雖然還要去報到,但他隻是走個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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