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臉上掛不住了,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何雨水怒氣衝衝地離開了,心中已下定決心與傻柱徹底斷絕關係。
從此以後,不管傻柱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
賈東旭看到傻柱和許大茂爭吵不休,氣得幾乎暈過去。
吃過早飯後,傻柱去了供銷社上班。
遠遠地,他看見於海棠騎車送何雨水上學。
何雨水也看到了傻柱,卻故意裝作沒看見。她已經對傻柱徹底失望,甚至公開表示要和他斷絕關係。
這段時間,她不會再理睬傻柱。
既然傻柱甘願被秦淮如榨乾,那就讓他被吸得一乾二淨,最好連骨頭都不剩。
傻柱步行來到供銷社食堂,工人們已經開始準備各種配菜。
中午員工們要來吃飯,必須提前把菜炒好。
配菜差不多準備好後,傻柱開始炒菜,卻突然感覺不對勁,好像失去了往日的熟練。
勉強炒完一道菜後,他嘗了一口,發現味道完全不對。
這是怎麼回事?
傻柱急得滿頭大汗,這種情況從未發生過。
他感覺自己突然不會炒菜了。
原本是六級炊事員的技術,現在竟然隻剩八級水平,工作怎麼還能做下去?
意識到自己忘了六級廚藝,傻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
炊事員的級彆和技工相反,但原理一樣——技術越高,級彆越高。
炊事員中,一級最高。傻柱以前是六級,足以勝任供銷社廚師的工作,如今廚藝降到八級,自然無法完成任務。
他又炒了幾道菜,味道總是不對,雖然不算難吃,但遠不如以前。
如果用這些菜應付員工,大家肯定不高興,到時候傻柱沒法向供銷社領導交代。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個多小時已經過去了。
食堂主任嘗了嘗傻柱做的菜,發現味道完全不對,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雖然傻柱是六級炊事員,手藝一直不錯,平時乾活也踏實。
但今天卻頻頻出錯,連一道像樣的菜都做不出來,實在說不過去。
眼看午飯時間快到了,要是耽誤了五百多人吃飯,食堂主任也不知道怎麼向上頭交代。
“何雨柱!你魂丟哪兒去了?這算什麼菜?難吃死了!”
食堂主任本來就和傻柱合不來,這時候更是沒好氣。
“刁主任,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傻柱愁眉苦臉地解釋。
“不舒服?行,現在就去醫務室。要是裝病耍花招,彆怪我不客氣。”刁主任冷冷地說。
傻柱心裡直發慌——他根本沒病,就是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乾了十幾年廚師,第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事。
明明步驟、手法都跟以前一樣,可做出來的菜就是不一樣,水平掉得跟剛入行的八級炊事員差不多。
刁主任臉色嚴峻,不讓步,傻柱隻好耷拉著腦袋往醫務室走。
“磨蹭什麼?快點!”刁主任大聲催促。
“哎……”傻柱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去檢查。
醫務室大夫看了半天,結果什麼問題都沒有。刁主任的臉色更差了。
他本來就不喜歡傻柱——這個人以前在軋鋼廠當廚子,後來被批鬥去掃廁所,還坐過牢。要不是,哪能進供銷社做飯?
供銷社這種地方,怎麼能容一個勞改犯?
要不是看傻柱以前乾活還算勤快,刁主任早就把他趕走了。
刁主任帶著傻柱回到廚房,當著所有人的麵批評他:
“何雨柱同誌,你一個六級廚師,上班時間不好好乾活,淨整些幺蛾子。”
“做出的菜跟新手一樣,簡直沒法吃!”
“今天必須嚴肅批評你,大家都要引以為戒!”
傻柱這個月的工資被扣了一塊錢。
訓完話後,刁主任盯著他,讓他認真炒菜。
可傻柱好像把以前的本事全忘了,隻能硬著頭皮上灶。
結果炒出來的菜還是不行。
“難吃!”
“還是難吃!”
“第三道還是難吃!”
……
一位老廚師竟然把每道菜都做得難吃至極,連供銷社的基本標準都達不到,整個廚房的人都驚呆了,刁主任也愣住了。
刁主任以前嘗過傻柱的手藝,雖然不算出色,但至少能符合六級炊事員的水平。
大家都清楚傻柱的能力,現在突然做出這種豬食一樣的菜,都覺得他是故意跟刁主任作對。
很明顯,這是在報複刁主任當眾批評他、扣他工資的事情。
刁主任也察覺到了,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傻柱竟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對抗他。
“何雨柱,你真以為我治不了你?”刁主任陰沉著臉質問。
傻柱臉色黑得像鍋底,心裡憋屈得想哭。
這下真是百口莫辯了。
如果說自己忘了怎麼做菜,刁主任會相信嗎?肯定不會。
傻柱眼睛發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見傻柱不說話,也不解釋,刁主任冷哼一聲:“好,你有骨氣!既然這樣,就彆怪我不講情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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