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淡淡道。
“您以後,就是我們的主人了。”
蘇蜜塔急忙表忠心,帕爾瓦蒂的聲音也緊隨其後,帶著一種豁出去的,狂熱的順從。
“我們發誓,絕對服從您的每一個指令!無論它是什麼,我們都絕不會違逆!”
“請……請相信我們的忠誠!”
‘主人?絕對服從?’
江鋒心頭警鈴瞬間大作。這吹捧來得太猛烈、太廉價,像喂給武大郎的藥。
他太清楚權力場上,過分的諂媚背後往往藏著致命的刀鋒。
‘果然是巴霍巴利教出來的好女兒。’
‘是表演?是求生欲?還是真的被嚇破了膽,隻剩奴性?’
江鋒忽然覺得,今天或許不是他給兩位上課,而是她們給自己上了一課。
如何在彆人的卑躬屈膝裡,既展露威嚴,又不被迷惑?
這是一個他從未有過學習經驗的問題,自然他也無法立刻得到答案。
江鋒眼神銳利,掃視著地上兩個卑微的身影,他忽然明白了答案。
‘老虎就是老虎,雄獅就是雄獅。’
‘為王的理由,是力量。而力量,既來自於殺戮,也來自於心智。’
‘我有殺戮的力量,也有堅強的心智。’
‘她們畏懼我,是理所應當的。’
江鋒的眼神漸漸改變,他沒有反駁她們的稱呼,更沒有安慰。
沉默在隔間裡彌漫,這沉默本身,就是無形的重壓。
“聽著。”江鋒終於開口。
一個個字,如同一顆顆釘子,砸在兩人懸到嗓子眼的心上。
“從今天起,把你們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清空。”
他停頓了一下,加重了語氣:“你們要想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安心做事。”
“你們腦子裡想的那些,折磨,侮辱,或者是更變態的玩意兒……”
“我並沒有興趣,一點都沒有。”
隔間裡了空氣凝固了,地上兩人的身體同時僵住,仿佛連呼吸都忘記了。
“但是。”
江鋒的聲音陡然降至冰點:“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任何形式,任何程度。一次,就足夠了。”
他沒有說“足夠”了之後是什麼,但在從小飽受“藝術熏陶”的蘇蜜塔和帕爾瓦蒂耳中,卻比任何一種具體的威脅都要恐怖十萬倍。
“明白了?”江鋒問。
“是!”、“明白了!”兩人搶著答道。
“抬頭。”江鋒滿意地點點頭。
兩人急忙抬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站在慘白燈光下的那個男人。
他站得筆直,光線從他身後斜上方打下來,讓他的麵容隱在陰影裡,看不真切。
最直刺心靈的,是那一雙平靜的眼睛。
沒有預想中的暴戾或淫邪,隻有掌控一切的冷漠。
在她們此刻卑微的視角裡,江鋒仿佛一尊從冰冷太陽裡降臨的神隻。
高大得幾乎頂天立地,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無形威壓。
‘神……’帕爾瓦蒂腦中一片空白,隻剩下這個念頭在尖叫。
‘不是野獸……是……裁決者?’蘇蜜塔也不由得這樣想著。
沒有任何猶豫,甚至沒有眼神交流,長期被訓練出的、刻進骨髓的本能瞬間壓倒了遲疑。
兩人幾乎是同步地、以一種無比恭順的姿態,再度雙手伏地,額頭深深地、虔誠地貼向冰冷肮臟的水泥地麵。
“主人。”蘇蜜塔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哽咽,更多的是馴服。
“感謝您的仁慈。”帕爾瓦蒂的聲音更低,更順服。
‘仁慈?’江鋒看著腳下這兩個卑微叩首的身影,眉頭鎖得更緊。
她們的動作流暢得如同演練過千百遍,那種深入骨髓的順從姿態,讓他心頭那點剛剛升起的、對她們智商的評估蒙上了一層陰影。
‘巴霍巴利,你他媽到底把她們訓成了什麼東西?’
江鋒隻覺得荒謬,這不是他想要的代理人,至少不完全是。
他需要的是頭腦清醒的工具,不是隻會磕頭的奴隸。但眼下,震懾和掌控是第一步。
“起來。”他揮了揮手。
兩人立刻順從地站起身,靜靜等待著。
江鋒看到了她們的眼神,裡頭是等待指令的渴望,以及想要證明自己有用的迫切。
他這才恍然大悟,長期的“價值”訓練,父親和兄弟的背叛,無情,讓她們的內心,早已經條件反射般接受了作為玩物的結局。
可在被明確告知不會被用作玩物後,反而激發了她們的逆反心理,爆發出一種扭曲的、全力以赴證明自己“有用”的迫切。
‘這可以加以引導,變成對我有利的東西。’
江鋒眯了眯眼睛,忽然開始覺得滿意起來了。
加羅爾幫,還真是給他送上了一個接一個的大禮。
‘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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