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朱美美故意的說道:咋的?不要啦?不要我要,兩塊我換著戴。
朱麗麗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行啊,你不就喜歡撿彆人不要的嗎。
朱美美這次沒有生氣,故意的大聲說道:誌成,你那朋友什麼時候還去香港啊?讓他給我帶個包,那邊比這邊便宜不少呢。
朱麗麗剛要再說什麼,我一看局勢要失控,趕緊說道:帶什麼帶啊,彆說這個話題了。
朱麗麗看了我一眼,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我朝朱美美說道:等麗麗調回來了,放假有時間,咱們帶上阿姨一起去香港旅旅遊,到時候想買自己買唄,帶來帶去的多費勁啊。
朱美美聽我說完,有些興奮的說道:真的?你說話可得算數啊。
我笑笑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呢。
朱美美也不理會我損她,接著說道:我買的東西很貴的,到時候你可彆推三阻四的。
我繼續笑著說道:還是那句話,你以為我是你啊。
我說完,大家都哄笑起來。
朱麗麗也沒在深究,這個小插曲就算掩蓋過去了。
春節的放假的時候,我還和朱麗麗約會了幾次,逛了逛商場,看了場電影,可能是我們太久沒有約會了,我們居然像剛認識一樣,彼此保持著距離,可能我們的內心深處都還有隔閡,也可能是我們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
很快春節假期就結束了,一切也都恢複了正常。
朱麗麗已經開始在這邊的醫院工作了,等北京那邊把編製調過來之後,她就可以正式成為普外的主任醫師了。
海鮮酒店那邊也恢複了正常,羅彩麗帶著那些沒跳槽的手下整整扛了三個月,這幾個月可是把她累壞了,一天都沒休息過,有時候都是親自上菜、服務。
羅彩麗跟我說,王總,還真讓你說中了,那幾個人還想回來上班,統統被我拒絕了。
乾的不錯,但是不要樹敵太多。
羅彩麗笑笑說道:我已經很委婉了。我跟他們說了,想回來也可以,工資是原來的一半。這些人當時就不樂意了,他們看出來我是在故意刁難他們,所以都紛紛退縮了。
行,你看著辦就行。這幾個月辛苦你了,你趕緊安排招聘新員工吧,等都上手了,你也好休息休息。
額~,可不是嗎,這一陣子把我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我自己的產業呢。
我笑笑說道:不是給你股份了嗎,再說了,這不顯得你敬業嗎?
拉倒吧,我怎麼覺得我有點上你們的當了呢。
我笑笑說道:不能算上當,最多算是甜蜜的負擔。
羅彩麗想了一下說道:難怪人家都說,寧可相信有鬼,也彆相信男人的嘴。
我笑笑沒說話。
我從海鮮酒店出來,看了一眼停在邊上的車,我突然不想開車,很想在街上走走。
我突然發現我已經很久沒有走在人群擁擠的街道上了。我一路溜達到了歐洲風情街,這條街上的建築都是民國時期的,幾千米的街路兩邊林立著幾十棟古老的建築,這些建築時刻彰顯著這條街原有的輝煌,也見證著這個城市曾經的尊貴。
我走進一家咖啡館,這個咖啡館開在一個歐式建築的一樓,這個建築至少有上百年了。我走進咖啡館沒有點咖啡,我點了一杯英式紅茶,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外邊景色。
我看著遠處的路燈發呆,腦子裡想著我和朱麗麗還有其他人的事,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愜意。我想,如果我以後的日子能一直持續這樣,那就夫複何求了。
我再次愜意的品了一口紅茶。我當時甚至簡單的認為,在新世紀的第二個十年,我會一直的穩定下去,生意上了軌道,朱麗麗也回來了。我甚至幻想在不久的將來我會像大多數人一樣結婚生子,過著平凡的生活。可是後來發生的一切,足以證明了命運是不會隨人的意誌而轉移的。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路邊的積雪也開始出現了消融的跡象。
有一天晚上有個社會上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是晚上想在娛樂城招待貴客,讓我務必幫他撐住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