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紀念日臨近,央視的“百年風華”晚會上,嶽川的新歌《信仰的光芒》成了最大的焦點。
這首歌寫給建軍九十五周年,旋律融合了軍樂的雄渾與民謠的質樸,錄製時特意邀請了不同年代的軍人參與合唱——有白發蒼蒼的老兵,有剛入伍的新兵,還有英姿颯爽的女軍人,嶽川站在他們中間,吉他聲與銅號聲交織,像一條跨越時空的河。
副歌響起時,全場觀眾自發站起來合唱,歌詞滾燙得像火焰:
“從南湖的船,到雪山的寒,
信仰的光,照亮每一步難。
槍林彈雨中,你把名字刻進豐碑,
和平年代裡,我接過你的鋼槍,守著萬家安。
這光芒,是星星之火,燎原成海,
是代代相傳,從未改變的答案。
當紅旗升起,你看那晨光裡,
無數個你我,正沿著光,走向更遠的未來。”
晚會結束後,《信仰的光芒》迅速登上各大音樂平台榜首,軍隊官方賬號發布了老兵合唱的視頻,播放量一天內破十億。有家長留言:“孩子看完視頻,說長大了想當兵,要去守著‘信仰的光’。”
就在全網為這首歌沸騰時,暗流開始湧動。
音樂圈的“老牌權威”趙文海在采訪中發難:“嶽川的歌太‘功利’,把紅色歌曲搞得像流行曲,是對曆史的輕慢。真正的紅色音樂,應該端著、敬著,不是拿來‘圈流量’的。”
這番話立刻被一些營銷號放大,嶽川消費紅色文化的話題悄悄爬上熱搜,點開一看,全是匿名賬號的抹黑:“聽說他寫這首歌是為了拿軍方的資源,背後有資本操作”“老兵合唱是擺拍,那些人根本不是真軍人”。
周曼氣得摔了文件:“這些人太無恥了!趙文海自己寫的歌沒人聽,就來踩你!我已經聯係律師,準備起訴造謠的賬號。”
嶽川卻很平靜,指著一條評論:“你看,真正的老兵在下麵留言了——‘隻要能讓年輕人記住曆史,流行又何妨?’群眾的眼睛是亮的。”
他沒把精力放在打嘴上官司,而是投入到新科幻小說《星海歸途》的創作中。這部小說講述人類在星際探索中尋找“文明根脈”的故事,開篇就震撼了讀者:
“‘天問’號探測器在火星發現了一塊甲骨,上麵刻著三千年前的甲骨文——‘歸’。宇航員林夏撫摸著甲骨上的刻痕,忽然明白,人類飛向星海的意義,從來不是逃離,而是帶著地球的根,走得更遠。
控製台響起警報,外星文明的信號正逼近,但林夏沒有啟動武器,而是將甲骨文的影像發向了宇宙——‘我們從這裡來,我們帶著光’。”
《星海歸途》在番茄中文網連載,首日收藏破五百萬,卻被某文學評論號批為“不倫不類”:“科幻就該講科學,硬塞傳統文化是畫蛇添足,嶽川不過是在消費‘文化複興’的熱度。”
更蹊蹺的是,嶽川籌備已久的電影《山河歲月》突然遭遇阻力。這部電影改編自他的同名小說,講述三代人守護敦煌壁畫的故事,原本定檔國慶,投資方卻突然宣布“資金鏈斷裂”,幾家院線也紛紛表示“排期已滿”,暗示不再接收這部影片。
“肯定是趙文海背後的資本在搞鬼,”淩薇打來電話,語氣憤怒,“他們怕《山河歲月》爆火,影響自己投資的流量電影。我已經讓我的工作室注資了,錢不是問題,但排片被卡,怎麼辦?”
嶽川看著窗外,城市的燈光明明滅滅:“排片卡不住觀眾的腳步。咱們啟動‘露天放映計劃’,聯係全國的社區、學校、軍營,免費放映,讓想看的人都能看到。”
他同時聯係了軍隊文工團,對方立刻響應:“全軍影院無條件排片!還要組織官兵包場,這電影講的是‘守護’,和我們的職責太像了!”
露天放映的第一站選在敦煌莫高窟前。夜幕降臨,幕布架在九層樓前,壁畫上的飛天仿佛在看著銀幕裡的故事。當鏡頭掃過三代人修複壁畫的雙手,與現實中正在工作的研究員重疊時,現場響起了自發的掌聲。
有遊客舉起手機直播,彈幕瞬間刷屏:“這種電影憑什麼被卡排片?比那些流量爛片好看一百倍!”“我在西安,求組織露天放映!我自帶小馬紮!”
短短三天,全國有兩千多個社區、學校加入“露天放映計劃”,甚至有網友自駕帶著放映設備,跑到偏遠山區為孩子們播放。《山河歲月》的口碑發酵,倒逼院線不得不重新排片,上映首周票房反超同期所有影片,成了年度最大黑馬。
這時,境外的抹黑開始變本加厲。某西方媒體發布“深度報道”,稱嶽川的作品“被官方操控,是文化滲透的工具”,還編造出“他收軍方巨額資金”的謠言。
國內一些被境外勢力收買的“公知”跟風炒作,在社交平台發文:“嶽川的文化輸出是‘新瓶裝舊酒’,本質是狹隘的民族主義。”
軍隊宣傳部門迅速發文駁斥,附上《信仰的光芒》創作全過程的紀錄片,證明歌曲從構思到錄製,全程由創作者自主完成,老兵合唱更是自發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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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也展開反擊,把那些“公知”的舊文翻出來——原來他們曾多次抹黑國產文化,卻對西方糟粕讚不絕口。
嶽川在一次文化論壇上,被記者追問如何看待這些攻擊,他笑了笑,指著身後的《千裡江山圖》複製品:
“這幅畫創作於北宋,千年來被無數人臨摹、讚美,從沒人說它是‘狹隘’的。因為真正的文化,從來不是封閉的,它像山河一樣,既紮根大地,又向天下敞開。
那些害怕它發光的人,不過是怕自己的陰暗被照亮罷了。”
論壇結束後,番茄中文網發布了《星海歸途》的最新章節,嶽川特意寫了段主角麵對外星文明的對話:
“‘你們的文明太強調“根”,會限製發展。’外星使者說。
林夏舉起那塊甲骨:‘正因為有根,我們才知道要去哪裡。就像這“歸”字,左邊是“止”,右邊是“帚”,意味著“打掃乾淨屋子,等待歸來”——我們的征途是星海,但永遠記得,地球才是家。’”
評論區裡,有海外華人留言:“看完這段,突然想家了。嶽川的小說,讓我們這些在海外的人,更清楚自己的‘根’在哪裡。”
嶽川看著這些評論,關掉電腦。周曼遞過來一份國際音樂大獎的邀請函,說《信仰的光芒》入圍了“最佳世界音樂獎”,組委會希望他能去領獎,並現場演唱。
“去嗎?”周曼問,“那邊肯定有不少等著挑刺的人。”
“去,”嶽川點頭,拿起吉他,“正好,把《信仰的光芒》唱給世界聽。讓他們知道,這束光,不僅照亮我們的路,也歡迎所有追光的人。”
他的筆記本上,《山河歲月》的電影配樂還在修改,新寫的歌詞旁邊,畫著一個小小的地球,上麵用中英文寫著:“我們的根在這裡,我們的夢在遠方。”
窗外,月光正好,像《千裡江山圖》裡流淌的河,靜靜映照著這個有人守護、有人詆毀,卻始終向前的世界。他知道,衝突才剛剛開始,但隻要那束“信仰的光”還在,就沒什麼能擋住文化生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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