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國文學最高獎“啟明獎”的頒獎典禮現場,水晶燈的光芒如同一束束明亮的光線,灑落在嶽川手中的獎杯上,折射出《星塵紀》書封的剪影。
那剪影中,昆侖空間站的舷窗清晰可見,它映照著三星堆神樹的輪廓,仿佛將古代與現代、神話與科學緊密地聯係在一起。
扉頁上,“以古籍為星圖,以神話為引擎”的題字,此刻正被攝像機清晰地拍進直播畫麵,展現在無數觀眾麵前。
這幾個字,不僅僅是對《星塵紀》的概括,更是嶽川對於科幻創作的獨特理解和追求。
嶽川站在舞台中央,他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全場。
台下坐著的,有白發蒼蒼的天文物理學家,他們對宇宙的奧秘有著深入的研究和探索;也有舉著應援燈的年輕讀者,他們對科幻充滿了熱情和向往。
“有人說,科幻就該寫星際戰爭、外星入侵。”
嶽川的聲音在會場中回蕩,引起了人們的思考,“但龍國的科幻,難道隻能局限於這些傳統的題材嗎?”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當我在《步天歌》裡讀到‘北鬥七星,天之諸侯’時,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們的祖先,早在千百年前,就已經用文字在遨遊星海了。
他們用想象力構建了一個充滿奇幻色彩的宇宙,而我們所要做的,隻是把這些古老的星光,譯成現代人能夠讀懂的代碼。”
嶽川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人們對於科幻的固有認知。他以獨特的視角,將古代文化與現代科技相結合,為龍國的科幻創作開辟了一片新的天地。
掌聲雷動時,直播彈幕裡突然炸開一片歡騰。有網友截到了台下韓流文學評委的錯愕表情——他們帶來的太空歌劇新作,因照搬歐美套路,在評審階段就被淘汰。
而《星塵紀》的獲獎理由裡,“將二十八宿轉化為星際導航係統”“用《周髀算經》推導黑洞公式”等細節,被學界評價為“開創了東方科幻的新範式”。
後台的采訪間裡,記者的問題像潮水般湧來。
“您怎麼看待‘《星塵紀》抄襲歐美作品’的質疑?”
嶽川笑著舉起手機,屏幕上是他三年前的創作筆記,其中一頁畫著神樹與星艦的草圖,旁邊標注著《山海經》的原文引用。
“龍國的典籍裡,藏著太多未被挖掘的科幻母題。”
他翻到另一頁,上麵貼著祖父留下的老星圖,“比如‘誇父逐日’,在小說裡成了太陽能飛船追逐比鄰星的設定;‘嫦娥奔月’則化為月球基地的生態循環係統——這些不是抄襲,是文明基因的自然生長。”
此時的遊戲產業園裡,《神話代碼》的運營團隊正盯著後台數據。
“大禹治水”關卡的玩家留存率高達92,遠超韓流遊戲的平均水平。
更意外的是,河南博物院發來合作請求,希望把遊戲裡的青銅鼎機甲做成數字展品,讓遊客通過ar技術“操控”機甲重現治水場景。
“韓流遊戲協會又在發聲明了。”策劃組長小李把平板遞給嶽川,屏幕上的文字酸溜溜地說“國風元素隻是營銷噱頭”。
但下麵的評論區早已被玩家占領:“你們懂什麼?我兒子玩完‘倉頡造字’副本,主動要求去看甲骨文展覽”“上周在遊戲裡學到的《考工記》知識,居然在曆史考試裡考到了”。
傍晚的動畫工作室,林野正給《諸子百家》劇場版畫分鏡。
新劇情裡,墨子的機關術與現代機械臂展開對決,魯班的木鳶與無人機在空中並飛,背景音用的是夏晚晴改編的《詩經》吟唱。
“電視台剛發來消息,”助理舉著手機跑進來說,“劇場版的預售票房破億了,超過了同期所有韓流動畫電影!”
分鏡台旁堆著厚厚的古籍,林野隨手翻開《天工開物》,指著“巧奪天工”四個字說:“你看,咱們的祖先早就把‘科技’寫進了文化基因。我畫墨子造防禦塔時,特意參考了書中的‘水轉大紡車’結構,連齒輪的齒數都嚴格對應——這些細節,才是國風動畫的底氣。”
影視基地的攝影棚裡,《暗湧》的殺青宴正熱鬨非凡。張猛舉著酒杯,敬向角落裡的李叔——這位老茶館掌櫃在劇中客串了個關鍵角色,用紫砂壺傳遞密信的那場戲,被影評人譽為“龍國警匪片的教科書級鏡頭”。
“資方想加錢拍續集。”張猛醉醺醺地說,“但我跟嶽川商量好了,下一部拍‘茶馬古道上的緝毒線’,用馬幫的銅鈴當暗號,以茶磚藏情報——就得這麼拍,才對得起咱龍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