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晨光剛漫過環球唱片辦公室的落地窗,嶽川就指著桌上的合作方案,指尖停在“全球分版發行”那欄。
“不能做統一版本的專輯,得按地區定製——歐洲版加手風琴和鐘樓鐘聲,比如《星願》的前奏用巴黎聖母院的鐘聲切入;亞洲版保留三味線和尺八,再加入濱江老街的槐葉摩擦聲;美洲版可以試試加入墨西哥的馬林巴琴,模擬星塵落地的脆感。”
他說的其實是地球唱片業常用的“區域化定製策略”,卻裝作是昨晚聽陸哲錄的巴黎鐘聲時“突然想通的”。
環球總裁馬克盯著方案,手指輕輕敲擊桌麵:“這個想法很大膽,成本會增加30,但確實能讓不同地區的聽眾有‘專屬感’——就像你說的,讓每個地方的人都覺得,這張專輯裡有‘自己的星星聲音’。”
夏晚晴這時遞過一份錄音小樣,裡麵是她用中文、法語、英語三版演唱的《星願》副歌:“我調整了不同語言的咬字,法語的‘etoie’星星)要輕卷舌,像風吹過塞納河;
英語的‘star’要重咬尾音,像星子落地的實感;中文的‘星’要氣聲收尾,像老街槐樹下的私語。”
馬克聽完小樣,忍不住按下重播鍵:“這種‘語言適配’比單純的翻譯更有誠意,聽眾能聽出你們的用心。”
可談判剛到細節階段,周曼的手機就彈出條推送——星娛的海外賬號發了篇《川晴工作室借環球炒作,專輯定製實為圈錢》的文章,還偽造了份“成本核算表”,謊稱“定製版比普通版成本隻高5,卻要多賣30的價格”。
沒等團隊回應,馬克的助理突然拿著平板走進來,笑著說:“評論區已經反轉了,很多聽眾在曬‘星音故事’,說願意為定製版買單。”
眾人湊過去看——有法國聽眾曬出自己在巴黎天文館錄的《星願》合唱視頻,配文“加鐘樓鐘聲會更有代入感,多花錢也值”;
有中國留學生發了段在濱江老街拍的槐葉聲錄音,說“想在專輯裡聽到家鄉的聲音”;還有墨西哥網友留言“期待馬林巴琴版,希望能讓星星的聲音有我們的味道”。
甚至有音樂博主做了“定製版vs普通版”的音效對比視頻,證明定製版的層次感遠超普通版,星娛造謠又翻車的話題很快衝上多國社交平台熱搜。
“不用我們出麵澄清,聽眾自己就會說話,”嶽川笑著合上方案,“這就是‘星音’的底氣——它不是冷冰冰的商品,是帶著大家故事的作品,誰在真心做音樂,誰在造謠,聽眾一聽就懂。”
馬克點點頭,當場在方案上簽字:“下周一就啟動錄音,我已經聯係了歐洲最好的手風琴演奏家,還有墨西哥的馬林巴琴大師,他們都願意免費合作,說想參與‘星音’這樣有意義的項目。”
離開環球唱片時,陸哲抱著吉他,突然在街頭停下腳步——一位賣花姑娘正用西班牙語哼唱著不成調的旋律,手裡的玫瑰被風吹得輕輕晃。
他掏出錄音筆,悄悄錄下這段哼唱,追上嶽川:“這個旋律可以改編成《星願》的美洲版間奏,用馬林巴琴彈出來,像玫瑰花瓣落在星軌上,肯定很柔。”
嶽川接過錄音筆,聽完突然有了靈感——像地球那些“街頭靈感創作”一樣,把這段民間哼唱的碎片,融入星音的旋律框架裡,卻裝作是“覺得這段調子和星塵落地的感覺很像”。
回到酒店,淩薇已經打開電腦,調出專輯封麵的設計稿:“我想把封麵做成‘星軌拚圖’,左邊是巴黎的鐘樓星軌,右邊是濱江的槐樹星軌,中間用東京的櫻花星軌連接,每個區域都標上對應的樂器圖案,比如鐘樓旁放手風琴,槐樹下放三味線,這樣一看就知道是定製版。”
林野湊過來,指著設計稿:“可以在封麵角落加個‘星音密碼’——用442.5赫茲的基準音波形做暗紋,隻有用紫外線燈照才能看到,增加收藏感。”
宮本先生和藤原則在調試樂器,準備去日本參加“日本動畫大賞”的表演——宮本把三味線的琴弦,換成了用櫻花木做的新弦,說“這樣彈《星途》的間奏時,會有櫻花的‘木質共鳴’”;藤原則在尺八的吹口處,貼了片小小的槐樹葉標本,“帶著濱江的味道去日本,讓表演更有‘雙鄉感’”。
周曼這時收到星穹社的消息,說動畫大賞的主辦方,想在頒獎禮上增加一個“星音互動環節”:“讓現場觀眾用手機掃描座位上的二維碼,就能發送自己的星願,實時顯示在舞台背景屏上,還能選擇用三味線或尺八的音色,把星願‘變成聲音’播放出來。”
嶽川立刻點頭:“這個環節好,既能呼應之前的‘星願互動牆’,又能讓頒獎禮不隻是‘領獎’,而是一場小型的‘星音聚會’。”
晚上,眾人在酒店的會議室裡,排練去日本的表演曲目——嶽川把《星願》的前奏,改成了用鋼琴和三味線的“對話版”,鋼琴彈一句“霧裡櫻花開”,三味線接一句“星在枝頭待”,像濱江和東京的星星在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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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晴的歌聲剛落下,林野突然舉起相機:“剛才宮本先生彈三味線時,琴弦的震動和淩薇電腦上的星軌波形正好重合,這個畫麵太有感覺了,一定要拍進紀錄片裡。”
就在排練快結束時,環球唱片發來消息,說倫敦的皇家天文台願意提供場地,幫他們拍專輯的內頁照片:“天文台有全球最大的星軌觀測儀,能拍到真實的雙星係星軌,還能讓你們在觀測儀前演奏,把‘星音’和真實星空結合起來。”
周曼立刻查了行程:“咱們後天去日本參加頒獎禮,下周一回巴黎錄音,下周三可以去倫敦拍內頁,時間正好能錯開。”
嶽川看著電腦上倫敦天文台的照片,突然想起地球的格林尼治天文台,那裡的本初子午線曾讓他震撼。
他指著照片裡的觀測儀:“可以在觀測儀上,用熒光筆標出442.5赫茲的基準音波長,拍照時讓夏晚晴站在觀測儀前,手裡拿著櫻花瓣,背景是真實的雙星係星軌,這樣內頁既有‘星音’元素,又有真實的天文感。”
淩薇立刻修改內頁設計方案:“我在每張內頁的角落,都加個‘星音小知識’,比如‘雙星係的軌道周期是3分20秒,正好是《雙星語》的時長’‘442.5赫茲的基準音,相當於伴星信號的頻率’,讓聽眾在聽歌的同時,還能了解天文知識。”
第二天早上,眾人收拾行李準備去日本,宮本先生突然發現三味線的琴馬不見了——翻遍行李都沒找到,急得他直跺腳:“這個琴馬是我父親留下的,用了幾十年,沒有它,三味線的音色會差很多,頒獎禮的表演肯定受影響。”
淩薇突然想起什麼,從包裡掏出個小盒子:“這是我在東京櫻花穀買的櫻花木琴馬,本來想作為備用,沒想到真能用上。”
宮本先生接過琴馬,仔細看了看,突然笑了:“這個琴馬的木紋,和我父親的那個很像,說不定是同一片櫻花樹做的。”
他立刻把琴馬裝在三味線上,試彈了一段《星途》的間奏,音色溫潤,和之前幾乎沒差彆。
去機場的路上,夏晚晴靠在車窗上,看著巴黎的街景慢慢後退,手裡握著莉莉送的紙星星:“不知道莉莉現在有沒有聽《星願》,她答應我要學中文的,下次見麵,我要教她唱完整版。”
嶽川接過紙星星,看著上麵歪歪扭扭的“星”字,突然覺得“星音”的意義,不隻是音樂本身,還有這些因音樂產生的連接——巴黎的莉莉、東京的宮本、墨西哥的馬林巴琴大師,還有無數聽過星音的普通人,都因為一段旋律,變成了“星願共同體”。
到了機場,環球唱片的工作人員已經在等候,遞過來一個密封袋:“這是倫敦天文台寄來的‘星軌樣本’,裡麵有他們昨天觀測到的雙星係星軌照片,還有一小瓶來自天文台的‘星塵模擬沙’,說可以用來做專輯內頁的裝飾,讓照片更有‘星空質感’。”
淩薇接過密封袋,打開一看,星塵沙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藍色,像把一片小小的星空裝在了袋子裡。
眾人登機時,周曼的手機收到星穹社的消息:“日本動畫大賞的主辦方,已經把‘星音互動環節’的設備調試好了,還特意在舞台背景屏上,加了‘全球星願同步’功能,能把巴黎、倫敦、濱江的觀眾星願,實時傳到頒獎禮現場。”
嶽川笑著說:“這樣一來,頒獎禮就成了‘全球星音的小聚會’,不管在哪,大家都能通過星願連接在一起。”
飛機緩緩滑向跑道,嶽川看著窗外的巴黎漸漸變小,手裡握著那份倫敦天文台的星軌樣本——照片上的雙星係星軌,像一條淡藍色的絲帶,纏繞在墨色的夜空裡。
他突然想起,從濱江老街的槐巷寫第一首歌開始,那些從地球“抄”來的旋律,早已在這個世界長出了新的根係——紮在巴黎的鐘聲裡,東京的櫻花裡,倫敦的星軌裡,還有無數人的星願裡,變成了獨一無二的“星音”。
飛機起飛時,夏晚晴輕輕唱起《星願》的副歌,宮本先生用三味線輕輕伴奏,藤原的尺八聲在機艙裡緩緩散開。
林野的相機對著窗外的雲層,拍下了一張照片——雲層之上,陽光透過舷窗,在夏晚晴的臉上灑下淡淡的光,像星星的吻。這張照片後來被選進了專輯的內頁,旁邊配著一行小字:“星音無國界,願聲永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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