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江高中的晨讀鈴剛響過,廣播室的老話筒突然傳出夏晚晴的聲音——“槐巷的蟬鳴繞著舊教室,粉筆灰落在練習冊角……”
《槐巷少年》音頻劇的前奏混著窗外的槐樹葉聲,飄進每個教室。高三2)班的學生們停下筆,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廣播喇叭,後排的男生悄悄拿出手機,錄下這段熟悉的槐巷旋律。
班主任李老師站在講台旁,聽著音頻裡的上課鈴音效,突然紅了眼——那是她剛當老師時,學校用了十幾年的老鈴聲,後來換成了電子鈴,沒想到會在音頻劇裡再聽到。
“這聲音,比任何特效都動人,”她課後找到嶽川,手裡攥著本90年代的教學日誌,“我這裡有當年學生的周記、老照片,或許能給你們的音頻劇加些‘真料’,比如1998年槐巷暴雨,學生們一起在教室烤紅薯的故事。”
嶽川接過日誌,翻到泛黃的周記頁,上麵寫著“今天和陳陽在槐樹下撿了隻受傷的小鳥,我們把它放在教室的窗台上,希望它快點好起來”——和小說裡的情節幾乎重合。
“這些故事可以做成音頻劇的‘特彆番外’,”他笑著說,“讓李老師您來配音,講當年的真實校園生活,肯定比虛構的情節更打動人。”
這正是借鑒地球音頻劇“真實人物番外”的推廣思路,卻讓李老師眼睛一亮:“我從來沒配過音,要是說得不好,你們可彆笑話我。”
可當天下午,濱江高中的廣播站長就找到嶽川,臉色凝重:“星娛剛才聯係學校,說願意捐10萬給廣播站,條件是以後隻能播放他們的音頻內容,還讓我們停播《槐巷少年》,說‘這種小成本音頻劇配不上重點高中’。”
校長也很無奈:“星娛的人還威脅說,要是不同意,就不讚助學校的運動會。”
“不能讓他們壟斷校園廣播!”
夏晚晴立刻掏出手機,聯係其他城市的高中,“咱們搞‘校園聯播’,把《槐巷少年》的音頻劇發給廣州、西安、武漢的合作高中,讓他們一起在廣播裡播放,星娛總不能買斷所有學校的廣播權吧?”
這個想法源自地球“校園文化聯盟”的傳播模式,卻讓校長鬆了口氣:“這主意好!咱們濱江高中不能被資本綁架,要播就播學生們喜歡的、有溫度的內容。”
第二天早上,全國十所高中的廣播同時響起《槐巷少年》的旋律。
廣州騎樓旁的高中,學生們聽著音頻裡的粵語念白,想起自家巷口的早市;西安古城旁的高中,學生們對著音頻裡的老槐樹,討論起城牆根下的老故事;
武漢長江邊的高中,學生們笑著說“音頻裡的輪渡聲,和我們江灘的一模一樣”。
全國高中聯播槐巷少年的話題衝上熱搜,星娛的“校園壟斷計劃”徹底泡湯。
音頻劇的熱度還沒退,電影公司“光影映畫”的製片人趙哥就找到嶽川,手裡拿著《槐巷少年》的電影改編意向書。
“我們不想把它拍成流量片,想做成‘青春紀實電影’,就像你們的音頻劇一樣,用真實的校園場景、真實的聲音,甚至邀請濱江高中的學生當群演,讓觀眾看到‘自己的青春’。”
嶽川接過大綱,翻到“槐巷夕陽”的片段——和地球《最好的我們》電影版的“晚秋高地”場景完美契合。
“電影的主題曲還用《槐巷少年時》,”他指著大綱,“但可以做個‘交響樂版’,前奏用濱江高中的老上課鈴,間奏加李老師講的‘烤紅薯故事’的音效,讓電影既有青春感,又有歲月的厚重。”
趙哥立刻點頭:“就按你說的來!我們明天就去濱江高中踩點,把教室、操場、槐巷都拍下來,作為電影的取景參考。”
李老師聽說要拍電影,主動提出當“校園顧問”:“我給你們講當年的校園規矩,比如女生不能留長發、男生要穿白球鞋,這些細節能讓電影更真實。”
周邊盲盒的發貨也在順利推進。王嬸的裁縫鋪裡,老姐妹們正踩著縫紉機,給校服繡校徽;老周紙坊裡,新雇的年輕人跟著周師傅學抄紙,槐樹葉水印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黃。
嶽川去驗收樣品時,王嬸遞給他一套校服:“這是給你留的,上麵繡了個小槐樹葉,藏在袖口,像當年學生們的‘秘密標記’。”
周師傅也拿出一本筆記本:“裡麵夾了張我年輕時在槐巷拍的照片,送給你,說不定能給電影添點靈感。”
嶽川看著手裡的校服和筆記本,又看了看電影大綱,突然覺得——那些從地球“搬”來的青春ip,不是簡單的複製,而是被濱江高中的老教師、老匠人、學生們的故事,釀成了新的味道,成了真正屬於這個世界的“青春記憶”。
周曼突然收到視頻平台的消息:“《槐巷少年》網劇的預告片播放量破億,很多觀眾問什麼時候出第二季,還有人想讓你們做‘城市青春係列’,比如廣州的騎樓青春、西安的古城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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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川笑著對趙哥說:“要是電影拍得好,咱們以後可以做‘城市青春宇宙’,把每個城市的青春故事都拍出來,用真實的聲音、真實的場景,讓更多人看到不同城市的青春模樣。”
趙哥點頭:“我早就有這個想法!要是《槐巷少年》電影成功了,咱們就從廣州開始,拍騎樓旁的青春故事,用你之前錄的早市聲音、粵劇聲當配樂,肯定能成。”
李老師也湊過來:“我有個廣州的老同學,也是高中老師,到時候可以請她當顧問,給你們講廣州的校園故事。”
眾人討論得正熱烈時,高三2)班的學生們突然跑過來,手裡拿著畫滿槐巷場景的筆記本:“我們想給電影寫‘學生版劇本’,把我們在槐巷的故事加進去,比如上次暴雨,我們一起在教室修窗戶的事。”
嶽川接過筆記本,上麵畫著槐樹下的小鳥、教室窗台上的紅薯、暴雨裡的窗戶,每一筆都滿是青春的溫度。
“好啊!”
嶽川笑著點頭,“咱們成立個‘學生創作小組’,你們寫的故事,我們儘量加到電影裡,讓電影裡有你們的青春,也有我們的青春。”
學生們歡呼著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講起自己的槐巷故事,李老師站在一旁,笑著拿出教學日誌:“我也把當年的故事加進去,咱們一起把《槐巷少年》的電影,做成一部‘跨時代的青春紀念冊’。”
夕陽漸漸漫過濱江高中的操場,槐樹葉的影子落在教室的窗台上,像音頻劇裡的場景。
嶽川看著眼前的學生、老師、老匠人,又看了看手裡的電影大綱,知道《槐巷少年》的故事還沒結束——從網劇到音頻劇,從周邊到電影,那些從地球“搬”來的青春旋律,正在濱江的槐巷裡,慢慢長出屬於它的、帶著煙火氣的根。
周曼看了看時間,提醒道:“光影映畫的團隊明天就要來踩點,咱們得趕緊整理今天學生們講的故事,還有李老師的教學日誌,把這些素材都交給編劇,讓他們融入電影劇本裡。”
林野立刻拿起相機:“我現在就去槐巷拍些夕陽下的照片,作為電影取景的參考,比如槐樹下的石凳、巷口的老路燈,這些場景拍出來肯定有感覺。”
嶽川跟著林野走出教室,夕陽把槐巷的影子拉得很長,學生們的笑聲、縫紉機的“哢嗒”聲、抄紙的“嘩啦”聲,混著音頻劇的旋律,在濱江的秋夜裡慢慢散開——那聲音像青春的序曲,也像下一段電影旅程的開端,帶著槐巷的溫度,飄向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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