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血水,在浸透山文甲。
怎麼可能!
黃耀武死都想不明白。
山匪不但有輕巧投擲的萬人敵,還有鳥銃。
就連他銅鼓營都沒有的鳥銃。
在兩個親衛的跟隨下。
晏羽往山下走去。
山道上,還有山道兩側,到處都是官兵屍體。
重傷的補刀,輕傷的的捆綁。
沒有仁慈之心,也沒法有仁慈之心。
山腳。
一堆官兵屍體,堆起來比一層樓還高。
這群官兵,並不是護衛隊直接擊殺。
而是踩踏。
是官兵在山道上潰逃時發生的踩踏。
另一邊。
有一百多個官兵俘虜,被反手綁在一坨。
見晏羽下到山腳來。
丁二狗興奮上前彙報。
“校長!大勝,咱們大勝啊!銅鼓營戰兵,近乎全軍覆沒,逃跑的百八十個潰兵,第一排第二排去追了。”
“你派個人叫他們回來,他那些潰兵已不足畏懼了,咱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校長,要不咱們乘勝追擊,拿下寧州城吧!”
“時候未到,現在拿下寧州城,除了招惹朝廷注意,也沒有多少實際好處。”
“那銅鼓營了,反正銅鼓營的官兵都被我們滅了,不拿白不拿。”
“我看這銅鼓營的官兵,大多比咱們西鄉鄉民都瘦弱,拿下也沒啥用處。”
“那咱們打了這麼大一場勝仗,啥好處都不撈嗎?”
“好處不一定是錢財,不一定是地盤,這一仗後,至少到來年開春,咱們都不會麵對官府的壓力了。”
“校長!咱們還抓到一個幕僚,洪都府知府派到銅鼓營的幕僚。”
“幕僚?什麼幕僚?”
“我問了銅鼓營官兵,那人叫範永德,就是他天天催銅鼓營來攻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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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永德?
上次陳進和晏羽提起範永德時,當時他還沒怎麼在意範永德這一名字。
但現在越想越熟悉。
這和漢人的千古罪人範永鬥隻差一字。
在丁二狗的引路下。
晏羽看到了綁在獨輪車上的範永德。
靠!
又是一個胖子。
“範老板這麼大動靜來西鄉尋我,不知有何事啊?”
範永德一抬頭。
便看到一個光頭,身後還跟著兩個光頭。
原來山匪有這麼多光頭,因為晏匪也是一個光頭。
莫不成這晏匪是和尚出身?
範永德沒有哀求,也沒有啥驚恐之色。
淡淡回道:“成王敗寇,落到晏當家手裡,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我就想不懂了,範老板看上了我的商貨,大可來西鄉尋我采買,為何要慫恿銅鼓營來西鄉攻打我?”
“晏當家要聽真話嗎?”
“我對假話不感興趣。”
“你那西洋糖、荷花戀成本才幾何?十個陳進也沒你掙得多吧!”
“貪心,你貪心就直說唄,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那些商貨秘方在你手裡,一年才能賣個幾萬兩,要是在我範家手裡,一年就是幾百上千萬兩的銷量。”
“範家?你範家有這麼大的銷量嗎?”
“介休範家,商行遍布大明各府,甚至南直隸很多州縣都有。”
“不止吧!野豬皮那邊也有你們的商行吧!”
“野豬皮?”
晏羽露出詭異的笑容。
說道:“就是建奴,現在建奴是黃台吉掌權吧?他稱帝了沒?”
“你…你彆血口噴人,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彆給我範家扣頂通奴的帽子。”
“剮是肯定要剮了你的,隻是!你介休範家,還有什麼王登庫、靳良玉,還有?還有我記不起來了,山西八大皇商,我會一個個活剮了你們,活剮了你們全家,連你們家的雞狗都要活剮了。”
範永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驚恐問道:“你…你到底是誰?還有山西八大皇商是什麼意思。”
“哦!不對,你能見到我,那就不會有八大皇商了,不過你們這群狗雜碎。一個都活不了,全家都活不了。”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關外的事。”
晏羽沒有搭理範永德。
他現在在想。
怎麼折磨死這群民族罪人,最解恨。
見晏羽去查看其他的俘虜。
丁二狗也跟上腳步問道:“校長!野豬皮是什麼?還有那建奴是什麼?”
“你回頭去問問那些北方籍護衛隊。”
“校長!咱們打敗了銅鼓營,在寧州的威望也起來了,咱們趁機擴招護衛隊吧!再擴個幾百人。”
“怎麼?想升官了?”
“嗯,上次聽盧同光說,咱們護衛隊的誌向不僅僅是保護商貨,還要招收很多護衛隊。”
“護衛隊?嗬嗬!從今以後,就沒有護衛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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