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下不知,不過富池口有長江碼頭,想來是要賣到南直隸那邊去。”
“那楚王派了多少護衛看守糧食,可打探清楚了?”
“估計有一兩百人護衛看守。”
原本還打算去偷襲興國州城的熊富貴,立馬改變策略。
雖說現在西鄉人民軍最缺的是鋼鐵,是時間。
但是能繳獲這些稻穀,也夠兩三萬人吃半年的,吃到夏收。
反正是楚王搜刮的民脂民膏,不搶白不搶。
兵貴神速。
熊富貴相信,校長也會支持他的決定。
而此時的晏羽,已抵達興國州佛徒寺。
也許是人民軍規模太大,有四千多人。
大冶縣的冶鐵工坊,都收到了消息。
幾乎是家家緊閉工坊大門,家丁護衛都攀上了工坊院牆,嚴陣以待。
晏羽不得不臨時將大軍調整磨合。
由老兵和已裝備武器的新兵,組成5個臨時作戰連。
再去大冶縣挨個拔除那些家丁護衛。
佛徒寺大雄寶殿內。
晏羽剛給滿頭包上完香。
身後方丈釋永信就笑臉相迎道:“將軍信佛、敬佛,自有佛祖保佑。”
晏羽摸了摸他那光頭,賤賤笑道:“我不信佛,隻信我自己。”
在這大雄寶殿,諸天神佛麵前,竟然敢如此言語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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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膽大妄為。
若是普通香客,剛才上香不跪拜,方丈就得趕人了。
眼前是率領數千大軍的將軍,方丈自然也不敢放肆。
隻是這麼大一支軍隊,也不知從何冒出來的。
還都沒穿鴛鴦戰襖,也不穿胖襖,而是清一色的黑色棉襖。
要不是這個軍隊大多剃個光頭,與和尚有天然的親切感。
釋永信與沙彌們,估計都不敢出來接待。
為了緩解尷尬。
釋永信保持笑臉說道:“阿彌陀佛!還請將軍到暖房內飲茶。”
暖房?
一般州縣內,也就州衙縣衙有那麼一間暖房。
就連擁有幾千上萬畝的地主士紳家,也舍不得建造暖房。
“佛徒寺家業可真大啊!”
“將軍見笑了,萬曆32年,佛徒寺建七層佛塔鎮邪除疾,祛除大旱疾病,故我佛徒寺香火還算旺盛。”
“哦!不知佛徒寺有多少沙彌和尚?”
“回將軍,佛徒寺有三百餘僧眾,是武昌府最大的寺廟。”
“三百多光頭?都有度牒嗎?”
方丈臉上笑容漸漸消失。
感情這是來找茬的吧!
釋永信沒有回答晏羽的問題。
而是壯著膽子問道:“不知將軍是哪裡的官兵,老呐與王知府也算有些交情。”
“王知府?哪個王知府?”
“武昌知府王維屏王知府,將軍不認識嗎?”
晏羽又發揚二逼精神。
驚訝回道:“哦!你說的是王維屏王知府啊!本將軍認識。”
“既然將軍與王知府相熟,不妨到暖房內品茶,再探討佛法。”
“佛法不佛法待會再聊,我大軍糧草拮據,還請方丈行個方便。”
這…
從來隻有和尚尋人化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來寺廟,找和尚化緣。
不過!
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群匪兵明顯來者不善。
先花些糧食打發走這群匪兵,來日在托權貴官員,參這群匪兵一本。
釋永信思緒一會後。
很不情願說道:“我佛徒寺糧食錢財多要供奉佛祖,不過將軍開口,老衲做主,讓全寺沙彌節衣縮食,給將軍百擔糧食勞軍。”
“百擔糧食隻夠我大軍吃一兩天,一口價,十萬擔糧食。”
“你…將軍莫言欺人太甚,我佛徒寺乃是朝廷備案寺廟,並非將軍可以隨意欺壓。”
哇!
這就動怒了?
不是說和尚清修,主張心平氣和嗎?
見大門已經回來,也沒有必要再玩了。
晏羽向大雄寶殿門口喊道:“大門,佛徒寺的情況查清楚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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