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夥事,多愛惜準沒錯。”
“行吧!反正敵人西麵營寨也沒了炮火威脅,讓你警衛排給我守好咯!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我的大炮。”
“營長!你說我們西鄉人民軍現在就八門新型紅衣大炮,會不會要…”
晏雪令話還未說完。
晏水生就斬釘截鐵說道:“誰敢!紅衣大炮是我二營的,誰敢打主意老子跟他拚命。”
晏水生大軍還未壓近。
就有偵察兵飛馬來報。
“營長!官兵潰逃了,官兵從營寨東門潰逃了。”
“媽的!那可都是勞力,我大美西鄉還等他們建設了,除了炮兵連,其他人都給我追。”
見各連排長都要去帶部隊追擊。
晏水生又補充喊道:“追到天黑就回來,我二營還有大事要乾。”
這次!
晏水生難得一次不是身先士卒,去追擊潰兵。
就連抓捕回來多少官兵青壯,晏水生也沒興趣查看。
而是傻嗬嗬的守著紅衣大炮。
左轉轉右看看,摸了還想摸。
有了這紅衣大炮,能先遠距離轟炸敵人炮兵陣地。
今後麵對敵人大軍。
再也像前段時間一樣,隻能憋屈防守。
太陽下山。
天色漸暗。
很多追擊潰兵的戰友,都牽著長長的繩子,滿載而歸。
盧同光帶著一個作戰連,也來到了瀏陽縣城外,交接瀏陽縣城防。
“嘿!盧同光,過來看看這是啥?”
還未等盧同光靠近,晏水生就遠遠招呼。
盧同光小跑過來,敬禮道:“老連長好!”
晏水生奪親衛過火把。
帶著盧同光圍著紅衣大炮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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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瑟道:“認識不?”
“大炮!我們軍工坊生產的?”
“那必須的,我告訴你,我這大炮就五百斤重,卻能打三裡地,和軍工坊城牆上那兩千斤紅衣大炮打一樣遠。”
“就五百斤重,那不是一輛騾馬就能拉動?”
“那必須的,走!我帶你去看看我這紅衣大炮的威力,二裡的距離,官軍營寨都被我轟成渣子了。”
“天黑了!明天看,明天看一樣的。”
“那你明天自己看,我二營明天一早,就要北上追擊章曠增。”
“章曠增進了嶽州城都七八天了,一直沒有動靜,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哪裡不對勁?”
“我們現在和官軍東西兩線對峙,章曠增把西線主力帶到嶽州城去乾嘛?守城嗎?”
“你一營離嶽州府近,偵察兵沒有消息嗎?”
“老連長你忘了嶽州城地形嗎?西麵就是洞庭湖。”
“你的意思是章曠增走水路跑了?”
“有可能!隻是章曠增把那一萬主力帶去了哪?我也猜不到。”
“你把顧慮和校長說了沒?校長有沒有什麼指示!”
“戰場瞬息萬變,誰又能猜到得準,不過校長認為章曠增這一萬主力,可能是走洞庭湖入長江,在由鄱陽湖進潦河,調到東麵戰場去了。”
“校長那邊滿算就兩個半營,要不我請示一下,也去支援東路。”
“不可!敵人的目標還沒明確,若是校長那邊打得艱難,舍棄奉新縣城,退回寧州,你到時再去增援也來得及。”
“也對!那我就按校長指示往北打,直接兵臨嶽州府城下,看看這章曠增到底在不在嶽州府。”
“嶽州城呃守洞庭湖入長江水道口,若是能奪下嶽州府,湖廣南部數州府,皆城甕中之鱉。”
“那你再借我兩個連,我直接打下嶽州城”
“老連長不可!校長讓你陳兵嶽州城下,是逼章曠增現身決戰,咱們西鄉人民軍更善山地作戰,嶽州城高三丈,強行攻城傷亡不可估量。”
“那你明天安排兩個排,跟我去接收湘陰縣城。”
“這個可以有,把湘陰縣拿下,平江縣也就是在我軍腹地了。”
隻是要讓晏水生失望了。
此時的章曠增,正在長江上一條商船之中。
“來人啊!隨本都指揮上岸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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