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為安排糧草後勤等文職,對行軍打仗知之甚少。
若沒有幾員實戰猛將。
王在晉心裡也沒底。
史可法這時分他王在晉兵權,不就是想多搶功勞,多樹立威望嗎?
隻要軍餉糧草有自己把控,料他史可法也翻不起風浪。
快速權衡利弊過後,分兵權就分兵權吧!
隻要滅太湖縣方向這股西鄉山匪。
他王在晉就有一萬種辦法,弄死這個兩個目中無人的死丘八。
隻是!
他王在晉不知道的事。
當夜。
曹文昭與祖寬,被史可法秘密召來巡撫衙門內,反複交代了一些事情。
太湖縣縣城內。
漢家人民軍第七旅旅長冷清風。
正在巡視後勤部,源源調進太湖縣縣城內的糧草物資。
“哪個誰?我第七旅應當調撥的攻城雲梯有二百七十副,為何隻有二百五十副,少了二十副?”
聽到冷清風的怒吼。
韓瀟趕緊小跑上前,敬禮道:“職下是後勤部軍械局,第四科科長韓瀟,職下在後勤倉庫隻領到了二百五十副攻城雲梯,周局長說那二十副攻城雲梯已損壞,隻有二百五十副可以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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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壞?損壞不能補充嗎?後勤部可不缺攻城雲梯。”
“這個…職下也不知,不過公文劃撥二百七十副,實際能調撥二百五十副,職下也不敢過多詢問。”
“少了二十副攻城雲梯你不敢過問?你們軍械局周局長什麼人,你問都不敢問?”
“這…周局長和周部長都姓周,隻要能實際調撥九成,職下自然不敢問緣由。”
“明庭過來的降官?”
“職下之前是穀城縣縣令,本想參軍,可過了年齡。”
“你要是老子手下的兵,老子天天讓你蹲著尿尿,其他軍械可有缺斤短兩?”
韓瀟低著腦袋,猶豫一會後說道:“碎發槍少了十二杆,鉛彈少了兩百發,職下順帶押送民政部送來的稻穀,少得有點多。”
“少了多少?目測差了八百擔左右。”
根據黑冰台彙報。
安慶府境內人民,已是餓殍遍野,易子相食。
晏羽特意讓民政部先劃撥五千擔稻穀,隨軍東進安置安慶府人民。
現在人民還未安置。
五千擔稻穀就少了八百擔?
這不是瞎搞嗎?
冷清風抽出一半的佩劍,又插回劍鞘。
冷笑道:“慶幸你們不是給第六旅押送軍械物資,若是碰到那莽夫,你們今天都得死無全屍,我派一個班的戰友,護送你們這群貪官汙吏去向校長請罪吧!”
韓瀟不怕死。
可這莫名黑鍋,還是貪官汙吏的鍋。
讓韓瀟眼淚冒了出來。
帶著哭腔懟道:“冷旅長!我在腐明任縣令十多年,都未貪過一分一毫,你怎麼如此汙蔑我的清白?”
“汙蔑?就算你沒貪,你為何不敢在軍械局與那狗屁周局長爭論,為何抵達太湖縣也不主動尋我彙報?”
“我不爭論是因為周局長是我上官,還是…還是…”
“還是什麼?皇親國戚嗎?彆說什麼軍械局周局長,就是你們後勤部部長周玉貴,老子照樣敢揍,沒種就沒種,沒種的人就該蹲著尿尿。”
“我…我至少沒像其他科長一樣,一同分錢,瞞報成途中損耗。”
“分錢?好膽!戰友們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居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我漢家人民軍戰友們頭上來了,你要是想站起來尿尿,剛向校長闡述其中內幕嗎?”
“有何不敢,隻可惜見不到校長,無法檢舉!”
“好!我這邊給你書信一份,向校長闡述情況,定要…”
一個偵查兵小跑過來彙報道:“報告,旅長!發現數萬官兵出了安慶城,已渡過皖河,朝太湖縣方向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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