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突擊步槍的槍口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荒野的風裹挾著沙塵,刮過我沾滿泥汙的戰術手套。遠處,斷裂的峽穀邊緣升起幾縷黑煙,那是剛才交火留下的痕跡。
——灌木叢突然傳來金屬碰撞聲。我迅速切換成三點射模式,準星牢牢鎖定聲源處。一隻受驚的沙狐竄了出來,身後卻跟著半蹲前進的敵人。彈道揚起的沙塵中,我看到對方的三級頭爆出火花,隨即栽倒在枯黃的蒿草裡。
舔包時撿到半截能量飲料,毒圈開始收縮的嗡鳴聲刺得耳膜發疼。我咬開拉環灌下飲料,跑向山腰的廢棄礦洞。洞口的集裝箱後突然射出一串子彈,彈道在岩石上濺起碎屑。側身翻滾的瞬間,我用up45打出一梭子,對方應聲倒地。
天邊傳來運輸機轟鳴,紅色空投箱拖著降落傘砸進前方的鹽堿地。我切換成倍鏡架槍,八倍鏡裡的敵人應聲倒地——他的三級甲和a成了我的戰利品。風卷著硝煙掠過荒野,我握緊a的槍托——下一個安全區,就在那片燃燒的廢墟背後。風沙裹著沙礫砸在護目鏡上,發出細碎的劈啪聲。我趴在龜裂的戈壁灘上,迷彩服被地表的熱浪烤得發燙,指腹摩挲著突擊步槍的聚合物槍身,冰冷的觸感混著掌心的汗意,竟生出幾分真實的粘稠。
前方兩百米,半輛鏽跡斑斑的皮卡斜插在沙堆裡,車鬥帆布被撕裂成破旗,在狂風裡獵獵作響。這是《荒野戰場模擬器》的“紅沙峽穀”地圖,ai敵人的第三個火力點就藏在皮卡後方的掩體後——剛才那聲沉悶的槍響,子彈擦著我的鋼盔飛過,帶起的沙礫濺在臉上,疼得像真的。
我深吸一口氣,模擬器的環境反饋係統瞬間啟動:鼻腔湧入乾燥的塵土味,混雜著遠處油桶燃燒的焦糊氣;左耳傳來後方隊友的喘息聲,右耳則捕捉到皮卡後細微的金屬碰撞聲——是敵人在換彈匣。
“三點鐘方向,兩個目標,移動中。”耳機裡響起隊友的低語。
我猛地翻滾到一塊岩石後,槍托抵肩的瞬間,後坐力模擬裝置傳來熟悉的震顫。瞄準鏡裡,兩個穿著荒漠迷彩的ai身影正從掩體後閃出,端著ak向我的方向掃射。子彈打在岩石上,碎屑飛濺,模擬器的觸覺反饋讓我的手臂泛起一陣麻癢的“中彈錯覺”。
沒時間猶豫。我側身探出,手指扣動扳機。
“砰!砰!”
兩聲槍響被狂風吞沒,瞄準鏡裡的第一個目標應聲倒下,胸前彈出代表擊中的紅色標記。第二個目標反應極快,迅速縮回掩體。我立刻切換到半自動模式,屏住呼吸,等待下一次機會。
風沙更緊了,夕陽的餘暉把峽穀染成一片血色。遠處的爆炸聲、槍聲、隊友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恍惚間,我幾乎忘了這隻是個模擬器——掌心的汗水、急促的心跳、瞄準鏡裡晃動的準星,一切都真實得讓人腎上腺素飆升。
這就是荒野戰場的魅力:在這裡,虛擬與現實的邊界被模糊,每一次射擊,每一次躲藏,每一次與死神擦肩而過,都像一場沒有硝煙的真實戰爭。我從運輸機上縱身躍下,降落傘在強風中獵獵作響。荒野的風裹挾著沙土砸在護目鏡上,遠處傳來沉悶的槍響。落地時翻滾卸力,指尖已觸到腰間的手槍。枯黃的草叢在腳下發出簌簌聲響,遠處山脊線上閃過幾個移動的黑影。
撿起地上的突擊步槍,彈匣裡填滿三十發子彈。全息瞄準鏡在陽光下泛著冷光,我貓著腰穿過斷裂的鐵絲網,靴底碾過生鏽的彈殼。左側灌木叢突然傳來枝葉摩擦聲,迅速蹲下時,看見迷彩服的一角閃過。舉槍瞄準的瞬間,對方已消失在岩石後方。
遠處的槍聲越來越近,安全區正在收縮。我貼著岩石陰影緩慢移動,耳機裡傳來隊友急促的呼吸聲。突然,前方兩百米處的枯樹林裡騰起一陣煙塵,子彈擦著耳邊的樹乾飛過,留下焦黑的彈痕。風沙卷起枯草掠過瞄準鏡,十字準星穩穩鎖定三百米外移動的灰綠色身影。我匍匐在斷牆後,手指輕叩扳機——416的槍身微震,遠處的敵人應聲栽倒在沙丘後。這是我落地後的第三個擊殺,背包裡的繃帶和5.56子彈還在叮當作響。
西北方向突然傳來密集槍聲,驚飛了崖壁上的烏鴉。我迅速切換到第三人稱視角,看見兩道人影正從廢棄礦洞衝出,其中一人肩扛著rpg火箭筒。腎上腺素驟升,我翻滾著躲進木屋,透過木板縫隙看見火箭彈拖著尾焰砸向剛才的斷牆,碎石飛濺中,係統提示您的隊友已被淘汰。
舔包時聽見東側傳來腳步聲,消音器的噗噗聲擦著耳畔掠過。我反手將震爆彈扔向聲源,趁著白光閃爍的瞬間側身射擊,敵人的三級頭迸出火花。血條驟降時連忙灌下能量飲料,屏幕邊緣泛起的紅光漸漸褪去。此時安全區開始收縮,毒圈外的轟炸聲如同悶雷,我抓起地上的煙霧彈,朝著下一個掩體扔去。殘陽把荒野染成鏽紅色,斷壁殘垣在風沙裡投下瘦長的影子。我蹲低身子,戰術靴踩碎焦黑的斷木,416的槍栓輕響,槍口掃過裂開的承重牆——那裡曾是便利店的冷藏櫃,現在隻剩扭曲的金屬網。風卷著沙礫擦過頭盔,遠處傳來沉悶的爆炸聲,像隔了層水膜,又猛地清晰——是98k的槍聲,三公裡外,西北方向。手腕上的戰術終端突然震動,紅光閃爍:“安全區收縮倒計時1分30秒”。我咬咬牙,摸出煙霧彈攥在掌心,指腹蹭過粗糙的防滑紋。眼角餘光瞥見右側瓦礫堆動了一下,不是風——是布料摩擦的簌簌聲。立刻翻滾到半截水泥管後,槍托抵緊肩窩,準星牢牢鎖在那堆瓦礫的縫隙裡。呼吸放緩,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撞著耳鼓,和遠處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混在一起。我猛地拉開傘包,鐵鏽味的風灌進護目鏡。下方是龜裂的黃土地,稀疏的灌木叢像凝固的血痂,遠處廢棄工廠的鋼筋骨架在暮色裡泛著冷光。落地時戰術靴陷進沙礫,p92手槍在大腿槍套裡硌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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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300米有腳步聲。」耳機裡的電子音突然炸響。我翻滾到斷壁後,摸到半截生鏽的鋼管。瞄準鏡裡閃過迷彩服一角,對方正貓腰撿地上的5.56子彈——我的子彈。
腎上腺素飆升的瞬間,我扣動扳機。槍聲驚起一群烏鴉,黑色的影子掠過殘陽。那人應聲倒地,背包裡滾落的醫療包還冒著白氣。剛換上他的三級甲,毒圈收縮的提示音就刺進耳膜,遠處傳來越野車引擎的嘶吼。
我咬開能量飲料的拉環,液體冰涼地滑過喉嚨。後視鏡裡,三輛越野車正碾著塵土衝來,車鬥上架著的416閃著金屬光澤。引擎在廢棄加油站前驟然熄火,我抓起地上的破片手榴彈,拉環在指間發出清脆的響聲。
「砰!」
爆炸的火光裡,我看見最後一個敵人從車頂墜落。但耳機裡的槍聲並未停止,西北方向的山坡後,正有子彈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傳來。我握緊剛撿的sks,彈匣裡的7.62子彈泛著幽藍的光。赤紅色的夕陽將沙漠染成血池,嗚咽的風卷著沙礫,拍打在半掩在沙丘中的破舊越野車殘骸上。彈孔密布的車門歪斜地掛著,散落的黃銅彈殼在沙地上反射著餘暉,不遠處,斷裂的戰術背帶纏著一叢乾枯的荊棘。玩家操控的角色伏低身體,指尖撥開帶刺的駱駝草,搜索著沙丘背陰處的補給箱。戰術頭盔的顯示屏突然亮起——200米外,三個紅點正沿乾涸河道移動。他迅速翻滾到越野車殘骸後,卸下背上的狙擊步槍,24槍管在夕陽下泛著冷光。風突然停了,隻有遠處鬣狗的嚎叫在曠野回蕩,而戰術地圖上,代表敵人的紅點正越來越近,靴底踩碎枯骨的脆響順著沙粒傳來。剩餘玩家:23人,冰冷的電子音在耳機裡響起。你從高空跳傘落入荒野,枯草被風掀起波浪。迅速翻滾躲進岩石凹陷,右手摸到冰冷的金屬——是半埋在沙裡的信號槍。遠處傳來霰彈槍的轟鳴,驚起一群灰雁。你匍匐前進,指尖拂過被陽光曬得發燙的彈殼,在灌木叢後架起望遠鏡:三公裡外的廢棄木屋飄著藍煙,門軸上掛著半截染血的繃帶。
必須拿到急救包。你咬開手雷保險栓,數到三扔向木屋左側,爆炸的氣浪掀飛鐵皮屋頂時,你已撞開右側木門。獵槍槍管抵住喉嚨的瞬間,你看清對方胸前的狼頭徽章——和你臂章上的一模一樣。
自己人?對方的護目鏡滑到鼻尖,露出你室友李默的臉。你們同時笑出聲,卻在笑聲未歇時聽見身後傳來履帶碾過碎石的聲響。回頭望去,夕陽正將一輛鏽跡斑斑的裝甲車染成熔金,車載機槍緩緩轉向你們藏身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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