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剛幾乎是從座椅上彈射起來,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地圖上那三個幾乎構成以仁心醫院為中心的銳角三角形的猩紅光點。
心臟狂跳如同擂鼓!
巨大的、如同醍醐灌頂般的狂喜瞬間衝昏了他的頭腦,
“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王振剛的聲音無比激動,“是醫院!仁心醫院!!他老巢就在醫院。”
他激動得來回踱步,幾乎手舞足蹈地指著地圖:
“看看!李強!在醫院門口就敢搶劫!為什麼選他?因為近,因為他就在醫院附近。”
“林寶國是醫院臨時工,就在醫院內部。”
“張建軍這個外省流竄的屠夫,落腳點就在醫院兩公裡範圍圈裡,這太巧了?巧到不可能。”
“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獵殺,都圍著仁心醫院打轉?
因為他的信息源就在那裡!他的‘眼睛’就在醫院,他的落腳點、技術支援甚至他抓捕獵物的天羅地網都在醫院。”
“信息源絕對沒錯。”
王振剛斬釘截鐵,唾沫星子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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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個龐大的信息觸手網!就藏在仁心醫院成千上萬的患者、家屬、醫生、護士、甚至後勤保潔垃圾處理工中間。”
他眼中閃爍著獵人終於鎖定獸巢的狂熱光芒,“這是一個以仁心醫院為獵場,以醫院信息為餌料,以醫院自身為完美掩體的…龐雜犯罪網絡。”
他徹底忽略了論壇發起但最終指向外市的第四案,認為那是信息汙染。
趙明緊隨其後,激動得滿臉通紅:
“王隊說得對,小醜的團夥核心一定就在醫院,黑客、情報員。
說不定那個負責殺人的‘小醜’就裝成某個不起眼的住院患者,我們必須立刻封鎖醫院!挖地三尺。”
鐘明宇也緊盯著地圖上的三角模型,眼中精光閃爍:
“概率模型吻合度高於99!集中爆發點圍繞核心區域!信息傳遞鏈的核心節點必然位於‘原點’半徑內。
仁心醫院是邏輯上的唯一解,必須立刻對仁心醫院所有網絡端口、人員進出、通訊進行超飽和篩查。”
江川抱著手臂,臉上那絲慣有的玩味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邃的警惕。
他沒有被王振剛的狂喜裹挾,反而盯著那個原點區域,眉頭緊鎖:
“老王,彆太亢奮。像醫院這種人流密集複雜場所,確實是完美掩體,但也最容易驚動獵物。
一個運作手段詭異、技術力爆表的‘組織’,難道就這麼蠢,把所有關聯現場都放在老家門口?
萬一是引導呢?故意將我們的視線困死在這個巨大迷宮裡?
彆忘了,寧遠雙朱案的信息源頭不在濱海,怎麼解釋?難道仁心醫院的手還能伸到外省操控論壇?”
“寧遠是特例。”
王振剛粗暴地打斷,眼中燃燒著不容置疑的戰意:
“雙朱案他利用了論壇的匿名性做誘餌!但核心獵場在濱海,這個地理關聯就是鐵證,我們不可能放棄這個最大突破口。”
他轉向楚衛東,“楚局,時機稍縱即逝!我請求立刻行動對仁心醫院實行嚴格管控,絕不能讓這個盤踞在群眾身邊的恐怖毒瘤再溜掉。”
林修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地圖上那四個點,他雙手撐在控製台邊緣,指關節有些發白。
王振剛勾勒的“醫院窩點”確實有吸引力,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過於清晰?過於集中?尤其是聯係那個隱藏在更深處的“齒輪之眼”組織時…張建軍的案子明顯帶有外部組織色彩,卻發生在核心圈。
這種嵌套結構本身就很矛盾。
林修竹眉頭緊鎖,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像冰錐刺破了指揮中心的喧囂:
“如果那個‘原點’並不隻是一個據點,而是一個…無法移動的坐標呢?”
他的目光如同手術刀,緩緩劃過仁心醫院的圖標,“如果我們苦苦追尋的那個‘眼睛’本身就不是人呢?
比如某種固定在醫院這個物理位置上的‘天線’?
或者一個被強迫鎖在病床上,卻擁有可怕信息探知力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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