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曼穀的地下賭場裡,霓虹燈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空氣中彌漫著煙酒和汗液混合的刺鼻氣味。蘇建軍被兩個肌肉發達的保鏢拖拽著,踉踉蹌蹌地走進賭場老板的辦公室。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膝蓋處還留著前幾天被毆打後的淤青,眼神裡滿是恐懼和絕望。
“蘇先生,考慮得怎麼樣了?”賭場老板坤爺坐在真皮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枚鑲嵌著寶石的戒指,語氣慵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五十萬的賭債,要麼現在還,要麼簽了這份協議,說不定還能有條活路。”
蘇建軍看著桌上那份標題為“自願參與特殊表演協議”的文件,手指忍不住顫抖。他知道“特殊表演”絕不會是什麼好事,可他現在身無分文,彆說五十萬,就連五十塊都拿不出來。幾天前,他試圖逃跑,被保鏢抓回來後打斷了兩根肋骨,現在連呼吸都帶著疼。
“我……我簽。”蘇建軍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他顫抖著拿起筆,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以為隻要熬過“表演”,總能找到機會逃跑,卻不知道自己簽下的,是通往地獄的最後一張門票。
協議簽完的第二天,蘇建軍就被拖進了賭場的地下室。冰冷的手術燈刺得他睜不開眼,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麻醉針走過來,他想掙紮,卻被保鏢死死按住。麻醉劑注入體內後,他很快失去了意識,隻在昏睡前聽到坤爺的聲音:“手腳都處理乾淨點,彆影響後續‘表演’。”
再次醒來時,蘇建軍感覺全身像被拆開重組過一樣,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尖叫。可他剛一張嘴,就發現自己連發聲都變得困難——他的四肢被硬生生打斷,骨頭茬子刺破皮膚,血肉模糊地耷拉著,整個人像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醒了就好。”坤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蹲下身,用腳尖踢了踢蘇建軍的胳膊,“從今天起,你就是‘鐵籠奇珍’,每天給我好好表演,要是敢偷懶,有你好受的。”
蘇建軍被裝進一個特製的鐵籠裡,籠子的大小剛夠他蜷縮著躺下,四周焊著密密麻麻的鐵條,連翻身都困難。保鏢將鐵籠抬到地下娛樂場所的中央,這裡擠滿了尋求刺激的遊客,他們舉著手機,對著鐵籠裡的蘇建軍指指點點,像觀賞動物園裡的珍稀動物。
“快看,是人彘!”
“聽說他是欠了賭債,才變成這樣的。”
“真慘,不過挺刺激的。”
遊客的議論聲像針一樣紮進蘇建軍的耳朵,他想捂住臉,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每天,他都要在鐵籠裡“表演”——要麼按照遊客的要求扭動身體,要麼忍受保鏢的電擊,稍有不從,就會被斷絕食物和水。有一次,一個醉酒的遊客往他身上扔煙頭,燙得他皮膚冒煙,他疼得滿地打滾,換來的卻是遊客們更瘋狂的笑聲。
鐵籠裡的日子一天天過去,蘇建軍的身體越來越差。四肢的傷口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治療,開始發炎化膿,散發出難聞的臭味。他發起高燒,意識也變得模糊,經常在夢裡看到劉梅和蘇琴的臉——劉梅罵他沒良心,蘇琴哭著問他為什麼要賭,為什麼要丟下她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蘇建軍躺在鐵籠裡,嘴裡喃喃地念著,眼淚混合著臉上的汙垢滑落。他後悔當初不該嗜賭成性,後悔不該冒用劉梅的名義借高利貸,更後悔不該丟下妻女跑路。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任由彆人宰割。
一年後,蘇建軍徹底失去了“表演”能力。他躺在床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身上的傷口已經潰爛到能看到白骨,高燒持續不退,整個人瘦得隻剩一把骨頭。坤爺來看過他一次,見他連動都動不了,皺了皺眉:“沒用的東西,留著也是浪費糧食。”
當天晚上,幾個保鏢將蘇建軍從鐵籠裡拖出來,塞進一個巨大的青花瓷瓶裡。瓷瓶的口徑剛好能容下他的身體,他被塞進去後,連轉身都做不到。緊接著,保鏢們提著水桶,將攪拌好的水泥一點點灌進瓷瓶裡。冰冷的水泥沒過他的胸口、脖子,最後漫過他的口鼻,他想呼吸,卻隻能吸入滿是粉塵的空氣,肺部像要炸開一樣疼。
“救……救命……”蘇建軍的聲音被水泥淹沒,他能感覺到身體在一點點被凝固,意識也在慢慢模糊。最後一刻,他眼前閃過的,是多年前一家三口在出租屋裡吃團圓飯的場景——劉梅笑著給他夾菜,蘇琴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那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對不起……老婆……女兒……”
隨著最後一點水泥灌入,青花瓷瓶被封得嚴嚴實實。保鏢們將瓷瓶抬上卡車,運往泰國灣。在漆黑的夜色中,瓷瓶被扔進海裡,“撲通”一聲沉入海底,激起一圈微弱的漣漪,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大海中,仿佛從未存在過。
三年後,泰國灣的漁民像往常一樣出海打魚。一張漁網被什麼重物纏住,漁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漁網拉上來,卻發現網裡隻有一堆破碎的青花瓷片,還有幾塊沾著水泥的骸骨。漁民們嚇壞了,立刻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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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趕到後,將骸骨和瓷片帶回警局調查。通過dna比對,警方發現這些骸骨的dna與幾年前c市警方錄入的失蹤人口蘇建軍的dna完全吻合。消息很快傳回c市,經過多方輾轉,最終送到了c市女子監獄。
那天,獄警將蘇琴從牢房裡叫出來,告訴了她父親的結局。蘇琴聽完後,先是愣了幾秒,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淒厲得像夜貓子叫,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一邊笑一邊哭,最後猛地撲到牢房的鐵欄杆上,雙手緊緊抓著欄杆,指甲都嵌進了木頭裡。
“是我害了爸媽……是我害了爸媽……”蘇琴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眼神渙散,嘴角卻還掛著詭異的笑容。不管獄警怎麼勸說,她都不肯鬆開欄杆,每天就抱著欄杆,嘴裡念叨著同樣的話,有時候還會突然對著空氣磕頭,說自己對不起爸媽。
獄醫檢查後說,蘇琴因為接連承受母親和父親的悲慘結局,精神已經徹底崩潰,患上了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再也不可能清醒過來。
從此,c市女子監獄的角落裡,多了一個抱著鐵欄杆喃喃自語的女人。她的頭發散亂,衣衫破舊,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隻有在念叨“是我害了爸媽”時,眼裡才會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那是悔恨,是痛苦,卻再也換不回她父母的生命,也換不回她自己曾經的人生。
遠在c市的妖妖,從傅博晟口中得知蘇建軍的結局時,正在給院子裡的盆栽澆水。她手裡的水壺頓了頓,水珠落在花盆裡,濺起細小的水花。
“這就是他應得的下場。”妖妖的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他嗜賭成性,害了自己,也害了妻女,這樣的結局,是他親手造成的。”
傅博晟從身後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都結束了,蘇家人的故事,到此為止了。我們不用再被過去糾纏,以後的日子,我們隻要好好守護彼此,守護我們在意的人就好。”
妖妖點點頭,轉過身,靠在傅博晟的懷裡。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溫暖而明亮。她知道,蘇建軍和劉梅的結局雖然悲慘,但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結果。而她和傅博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要去經曆。過去的陰霾已經散去,未來的日子,一定會充滿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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