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出此院即踏凡塵"筆鋒狂放似石叔風格)
屋內景象令所有人窒息:
灶台灰燼保持燃燒狀態紫穗草灰燼閃著火星)
牆角藥簍裡的草藥新鮮如初葉片上還沾著露水)
最震撼的是梁上懸掛的搖籃——
正在輕微搖晃,仿佛剛有嬰兒被抱起!
鼻涕娃的甲蟲突然飛向灶膛。蟲翅扇動的氣流掀起灰燼,露出下麵埋著的陶罐。罐內裝著:
用狼毛編織的護身符纏著石嬸的發絲)
半塊刻星紋的骨片邊緣有啃咬痕跡)
樹皮日記殘頁:"...小石頭今日長牙,咬碎了守陵符..."
"人這一輩子,就像灶膛裡的火。"老趙突然用鍛錘敲打灶台,火星組成石叔的側臉,"不是燒得越旺越好,而是得有人記得添柴。"
孩子們沉默著撫摸屋內物品。藤甲與這些舊物接觸時,甲麵浮現出更多記憶碎片:
石叔用獵刀削木馬,刀尖在桌麵留下星形刻痕
石嬸邊哼歌謠邊搓麻繩,繩結組成"平安"二字
小石頭爬行時,足底胎記在地麵蹭出發光軌跡
阿草將護身符貼在額頭。發絲突然生長,在她眼前織成幕布——畫麵裡石嬸正將玉葫掛到嬰兒脖子上,葫底沾著的不是茶漬,而是血!
"原來這就是..."她顫抖著看向小石頭。玉葫突然投射出最後一段影像:滅村夜,石嬸割斷的不隻是頭發和小指,還有一截纏繞在葫塞上的——臍帶!
離屋前,虎子發現門後刻著幅簡筆畫:
大人牽著小孩走向炊煙
小孩左足畫著發光藤紋
天空有七顆星,其中一顆被圈出
當他用殘斧觸碰那顆星時,斧柄紅布徹底燃燒。灰燼中露出張極薄的星紋銅箔,上麵蝕刻著:
"混沌非災,帝血非貴。
凡塵煙火,可焚九天。"
屋外突然狂風大作。青藤金花的光芒穿透風雪,在雲層上映出巨大的石村全景圖:每間草屋的位置都對應一顆星辰,而村中央的火塘——
正燃燒著與玉葫裡一模一樣的玄黃火焰!
此刻北方天際
第七朵金花突然凋謝。花瓣墜地處,冰層下浮起七百二十具青銅人偶殘骸——它們以朝拜姿勢組成箭頭,指向地平線上那縷真實的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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