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梗概:三千斤鐵木壓身碎骨,苗疆"鬼門十三針"重續經脈。腐屍堆中修閉氣功,活剝玄陰修士人皮抄寫《礪骨經》,吞其眼球獲礦奴記憶。
【開篇詩】
骨斷三百六十響,方知人間無退路。
血淬髓沸魂未死,方敢橫刀向仙途。
第一幕:三千斤鐵木下的血肉模糊
獨臂師將厲烽帶到雜役院後的鐵木林,選中一棵三人合抱的千年鐵木。樹皮漆黑如鐵,年輪紋路裡滲著暗紅色的樹脂,像凝固的血痂。
厲烽赤裸上身,躺在鐵木下。獨臂師用鐵鏈捆住他的四肢,另一端係在樹乾上。隨後,老人舉起千斤鐵錘,猛砸樹乾——"咚!"整棵鐵木震顫,樹皮爆裂,樹芯滲出腥臭的黑色汁液,滴在厲烽胸口,瞬間腐蝕出焦黑的傷口。
"這樹吃人血長大。"獨臂師冷笑,第二錘砸下,鐵木傾斜,樹根從土中隆起,像巨蟒絞住厲烽的腰。肋骨"哢嚓"斷裂,斷骨刺穿皮膚,血濺在樹皮上,竟被瞬間吸收。
獨臂師從腰間皮囊裡掏出一把骨針,針尖泛青,是用百年屍骨磨製。
"苗疆"鬼門十三針",一針斷骨,二針續筋。"老人第一針刺入厲烽的斷骨縫隙,針尖在骨髓裡攪動,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聲。厲烽的瞳孔瞬間擴散,喉嚨裡擠出野獸般的嘶吼。
第二針紮進脊椎,針尾係著一條浸泡過蛇毒的麻線。獨臂師拽著線頭,像拉鋸般來回扯動,麻線上的倒刺刮著骨髓,帶出粘稠的青黑色髓液。
"痛嗎?"老人咧嘴,黃牙間滲出黑血,"痛就記住——修仙者的飛劍,也是這樣刮人骨髓的。"
第二幕:腐屍堆中的閉氣功
獨臂師帶厲烽來到青霄門後山的亂葬崗,坑中堆滿腐爛的屍體,蛆蟲在眼眶裡蠕動,屍水積成惡臭的沼澤。
"進去,閉氣一個時辰。"老人一腳將厲烽踹入屍堆。腐肉立刻包裹全身,蛆蟲鑽入耳鼻,屍水滲進傷口,像千萬根燒紅的針紮進神經。
厲烽的皮膚開始潰爛,但獨臂師站在坑邊,冷眼旁觀。直到他眼球充血,耳膜被屍蟲咬穿,老人才甩下一根麻繩:"爬上來,或者死在裡麵。"
爬出屍坑後,獨臂師逼他喝下一碗墨綠色的屍液。
"湘西"屍蠱煉體術",以屍毒為藥,腐肉為糧。"厲烽喝下後,五臟六腑如被千刀萬剮,皮膚下浮現出屍斑般的青紫色紋路。
他突然嘔吐,吐出的不是食物,而是一團團糾纏的黑色發絲——那是屍體腐爛後殘留的怨氣,正在他體內生根。
第三幕:活剝人皮製《礪骨經》
獨臂師帶厲烽伏擊一名落單的玄陰宗雜役弟子。
厲烽用骨匕刺入對方咽喉,刀刃旋轉,將喉骨攪碎。修士還未斷氣,獨臂師已按住他的天靈蓋:"皮要活剝,才夠韌性。"
"契丹"雪原剝皮法",刀走皮下三寸,不傷血肉。"老人用匕首從修士後頸切入,沿脊椎劃至尾椎,再向兩側剝離。整張人皮像脫衣服般被剝下,修士的眼珠還在轉動,嘴唇顫抖,卻發不出聲音。
厲烽被迫用這張人皮抄寫《礪骨經》。筆尖蘸的不是墨,而是修士的血。每寫一字,人皮就收縮一分,最後緊緊裹住他的右手,像另一層皮膚。
第四幕:吞食修士眼球的禁忌儀式
獨臂師用指甲摳出修士的眼球,眼球後連著視神經,像一條細長的白蟲。
"吞下去。"老人將眼球塞進厲烽嘴裡。眼球在舌尖跳動,視神經像活物般纏繞喉嚨,掙紮著往胃裡鑽。
"吐蕃"噬目通靈法",食人眼者,可見其魂。"厲烽吞下後,眼前突然浮現修士生前的記憶碎片——他看到了玄陰宗地牢,裡麵堆滿被剝皮抽筋的"礦奴"。
"修仙者的眼睛,是最好用的情報。"獨臂師冷笑,"現在,你知道該殺誰了。"
第五幕:胎記與青銅棺的共鳴
獨臂師帶厲烽潛入青霄門禁地,地底擺著七口青銅棺。最中央的棺槨上纏著星鏈,棺蓋刻著與厲烽胎記相同的符文。
"把手放上去。"老人命令。當厲烽的胎記接觸棺槨時,青銅突然變得滾燙,他的皮膚"滋滋"灼燒,露出下方的星紋骨骼。
棺蓋緩緩移開,一具千年古屍坐起,空洞的眼窩對準厲烽。
屍王的手指刺入厲烽胸口,直接握住他的心臟。每一次心跳,都像被鐵鉗擠壓。獨臂師在一旁冷眼旁觀:"要麼馴服它,要麼被它吃光血肉。"
屍王的牙齒上,刻著與獨臂師柴刀相同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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