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16日的執行長官邸，辦公會的氣氛比往常緊張。索菲亞坐在主位上，手裡拿著熱列茨連夜寫的“購買蘇聯末期坦克研究計劃”，眉頭微微皺著；石頭坐在她左邊，手裡攥著財政賬本，臉色嚴肅；熱列茨坐在右邊，麵前擺著那本記著亞美尼亞線索的雜誌，眼神堅定。
“我的計劃是，”熱列茨先開口，把雜誌推到桌子中間，“從亞美尼亞買兩輛退役的t62坦克，運回來拆開研究，搞懂發動機、裝甲的基礎技術。咱們現在的坦克太簡陋了，不搞懂這些，永遠隻能造‘土炮坦克’，跟剛果以前的正規坦克根本沒法比。”
石頭立刻搖頭：“不行！太費錢了！”他把賬本攤開，指著上麵的數字，“你看，這個月聯合國援助的糧食剛夠分，醫院新樓還欠著建材錢，民生隊的建房款也沒著落。一輛t62坦克就算再便宜，加上運費，快報廢的品相都至少得5萬美元，兩輛就是10萬——這錢能給百姓分三個月的糧食，能蓋五十間高層民房，怎麼能扔在兩輛舊坦克上？”
“錢能再湊，技術不能等！”熱列茨往前湊了湊，聲音提高了些，“咱們現在的坦克，用的是手扶拖拉機的發動機，主炮是鋼管焊的，真跟外國打仗，人家的坦克一炮就能把咱們的打穿！你以為低限度防禦就夠了？剛果要是過幾年再找美國要新武器，咱們這點家底，根本擋不住！”
“我不是不讓你搞技術！”石頭也有點急了，把賬本往桌上一拍，“我是說，得循序漸進！先把民生穩住，讓百姓有飯吃、有房住，再慢慢搞坦克！你現在把錢都投進去，百姓要是餓肚子，咱們建再多坦克有什麼用？”
“民生重要，國防就不重要了？”熱列茨梗著脖子，“去年剛果轟炸的時候，百姓躲在防空洞裡，連口乾淨水都沒有，不就是因為咱們沒像樣的武器，擋不住人家的飛機？現在有機會搞懂正規坦克技術，你卻因為錢猶豫，難道要等剛果再來炸咱們，才後悔？”
“我沒說不搞國防！”石頭的臉漲紅了，“我是說找更省錢的辦法！比如跟坦桑尼亞借坦克研究，比如讓工人們自己摸索改進，不是非要花大價錢買舊坦克！咱們金沙的財政就這麼點，每一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旁邊的民生隊的其他列席人員想勸，卻被索菲亞用眼神攔住了。索菲亞看著爭吵的兩人，手指輕輕敲著桌麵，沒說話——她知道，石頭說的是實情，金沙的財政確實緊張，百姓的民生不能不管；可熱列茨說的也對，沒有過硬的國防，再安穩的民生也隻是暫時的。
“熱列茨，”索菲亞終於開口，語氣平靜，“你說的t62坦克，確實能幫咱們搞懂基礎技術，但10萬美元，咱們現在拿不出來。石頭的顧慮，也不是沒道理，百姓的肚子比坦克的發動機更緊急。”
熱列茨愣了一下，沒想到索菲亞會這麼說，他張了張嘴，還想爭辯，卻被索菲亞抬手攔住了。“但我也不讚成完全放棄，”索菲亞繼續說，“技術是金沙的未來，不能等。咱們得想個辦法，既能搞到技術，又不影響民生。”
石頭看著索菲亞，鬆了口氣：“執行長，您說得對，咱們得找個折中方案。比如先派幾個人去亞美尼亞看看，了解一下情況，要是真有便宜的舊坦克，再想辦法湊錢；要是太貴，咱們再另想辦法。”
熱列茨也冷靜下來，點了點頭：“我同意先去考察。我可以自己去，不用花太多錢，就當是去看看情況，順便跟當地的人聊聊，說不定能找到更省錢的辦法。”
辦公會的氣氛緩和下來。索菲亞看著兩人，笑著說：“這就對了，咱們是為了同一個目標，沒必要吵。石頭，你再核算一下，看看能擠出多少經費，夠熱列茨去亞美尼亞的路費和生活費；熱列茨，你準備一下考察計劃，把要去的地方、要了解的情況都列出來，咱們爭取用最少的錢，辦最多的事。”
“好！”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走出辦公會的時候，石頭拍了拍熱列茨的肩膀：“剛才我說話有點急，你彆往心裡去。”
熱列茨笑了笑：“我也急了，對不起。咱們都是為了金沙，沒什麼不能說的。”
陽光透過執行長官邸的窗戶，照在兩人身上，暖得像一團火。他們知道，雖然有分歧，但隻要目標一致，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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