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的地中海,海水泛著冷冽的光澤,仿佛整片海域都被淬了一層寒冰。兩支龐大的軍事力量在這片海域展開無聲的角力:西方聯軍的航母戰鬥群在海麵耀武揚威,“戴樂”號的甲板上,陣風戰機機翼下的導彈寒光閃爍,引擎隨時能爆發出撕裂空氣的轟鳴;而卡隆國的核潛艇則潛伏在數百米深的海底,像沉默的獵手,螺旋槳以近乎靜音的模式運轉,悄無聲息地掌控著足以顛覆戰局的致命力量。
利國北部平原的演習後方軍營裡,利國總統卡馬喬站在窗前,望向北方,卡馬喬比誰都清楚,這場看似常規的雙演習對峙,早已變成卡隆國作為新興軍事強國,與西方傳統霸權之間的戰略博弈。地中海的風浪隻是序幕,他的國家如同被推上懸崖的孤舟,身處博弈的風口浪尖,退一步便是萬劫不複,隻能硬著頭皮向前。
他更明白卡隆國的處境:作為剛在國際舞台站穩腳跟的力量,卡隆國絕不能退。一旦在此刻向西方的壓力低頭,後續的發展之路必將被層層遏製,西方會用無數條款製裁捆住卡隆國的手腳,再想打破桎梏,付出的代價將是現在的十倍、百倍。而利國也隻能跟著卡隆國一條路走到黑,看誰先在這場耐力與威懾的較量中扛不住。
午後的演習照常推進,卡隆國與利國聯軍的“聯盟盾牌”演習,在反登陸作戰之外,將反恐演練作為另一大重點。一座廢棄化工廠,被設定為“恐怖分子”的藏匿據點——按照演習劇本,這裡不僅有模擬人質,還藏有簡易爆炸裝置。卡隆國特種部隊與利國反恐部隊組成的聯合突擊隊,身著純黑作戰服,臉上塗著深綠與土黃交織的迷彩油,像幽靈般繞到工廠四周,將整座建築嚴密包圍。
“這裡是雄鷹小隊,已抵達工廠西側圍牆,發現兩名‘恐怖分子’在門口放哨,攜帶自動武器。”突擊隊隊長卡裡姆·阿卜杜勒的聲音通過加密對講機傳來。指揮車中,卡隆國特戰指揮官對著麥克風沉聲回應:“用消音武器解決,留活口,彆驚動廠房內的目標。”
卡裡姆微微點頭,抬手示意兩名隊員從側後方迂回。兩人貓著腰,踩著碎石地麵悄無聲息靠近,手中的消音衝鋒槍槍口對準哨兵後腦。“噗噗”兩聲輕響,子彈穿透消音器,帶著微弱的氣流聲嵌入哨兵的非致命部位,兩名“哨兵”瞬間倒地“昏迷”。
突擊隊趁機從圍牆缺口潛入,廠房內彌漫著刺鼻的鐵鏽與灰塵味,光線昏暗的車間裡,卡裡姆讓隊員先解救人質。在解決完人質的看守人員帶著人質離開時,還是驚動了“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躲在廢棄的機床後方,時不時向外開槍試探。卡裡姆做了個“分兵”手勢,隊員們立刻分成兩組:一組舉著防彈盾牌在前推進,吸引火力;另一組則沿著牆壁繞到車間側麵,借助管道與貨架的掩護,從“恐怖分子”的側後方發起突襲。
一名“恐怖分子”見正麵火力被壓製,突然掏出一枚模擬手榴彈,抬手就要投擲。卡隆國特戰隊員穆薩眼疾手快,手中的突擊步槍精準擊中對方手臂,手榴彈“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另一名隊員立刻撲上前,膝蓋頂住“恐怖分子”的後背,將其反剪雙臂按在地上。短短15分鐘,十多名“恐怖分子”全部被製服,模擬人質安然獲救,突擊隊零傷亡完成任務。
此時的地中海,陽光依舊熾烈得晃眼,但兩撥演習的氛圍卻愈發緊繃,像一根即將被拉斷的弦。西方聯軍的戰機開始有意識地向利國沿海方向逼近,雖然始終沒有越過國際公認的領空邊界,但越來越近的距離,機翼下的導彈,都透著毫不掩飾的挑釁意味。卡隆國部署在利國沿海的防空陣地早已進入一級戒備,雷達屏幕上,西方戰機的軌跡被紅色光點實時標記,導彈發射架緩緩轉動,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易燃易爆的火藥味。
“戴樂”號航母的指揮室內,艦隊司令梅爾接到了燈塔國指揮官的加密通訊:“梅爾長官,我們的偵察機發現,卡隆國在利國沿海部署了至少兩個營的反艦導彈,要不要派陣風編隊去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極限?”
梅爾手指敲擊著指揮桌,眉頭緊鎖。他清楚總統的指令——可以威懾,但絕不能主動挑起衝突。沉默幾秒後,他對著麥克風回應:“不行,不能冒險擦槍走火。但可以讓4架陣風貼近他們的防空識彆區飛行,保持目視距離,給他們一點壓力就夠了。”戰機從“戴高樂”號甲板升空,機翼呈戰鬥隊形,朝著利國沿海方向飛去。當戰機抵達卡隆國防空識彆區邊緣時,張強在利國的臨時指揮塔上,第一時間接到了防空部隊的報告:“長官,西方戰機距離我防空陣地50公裡,高度8000米,正向我方空域逼近!”
張強盯著屏幕上跳動的光點,指尖在桌沿輕輕敲擊。他知道,這是西方的試探,既不能示弱,也不能真的開火。幾秒後,他沉聲下令:“發射兩枚紅色信號彈警告,同時通過國際通用頻道喊話,讓他們立刻撤離,否則我們將采取包括火力驅逐在內的進一步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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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紅色信號彈從防空陣地升空,在湛藍的天空中炸開鮮豔的花火,像兩團燃燒的警告符。陣風編隊指揮官看到信號彈,立刻向“戴樂”號彙報。梅爾看著屏幕上的信號彈軌跡,最終歎了口氣:“返航吧,試探目的已經達到,真鬨出事,誰都擔不起責任。”戰機群在空中盤旋一周,如同不甘心的獵鷹,最終還是掉頭飛向西方聯軍的演習區域,卡隆國的防空部隊才稍稍放鬆緊繃的神經。
而在水下,燈塔國潛艇的日子正變得煎熬。艇長安德森盯著聲呐屏幕,臉色越來越凝重——屏幕上,代表卡隆國“風暴”號驅逐艦的聲呐信號越來越近,而且對方護衛艦投放聲呐浮標的密度明顯增加,甚至有反潛直升機在潛艇上方盤旋。
“長官!我們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安德森心臟猛地一沉,立刻對著對講機大喊:“緊急下潛!深度400米!關閉主動聲呐,切換到靜音航行模式!調整航向,撤離這片海域吧!”
潛艇如同受驚的深海生物,快速向海底潛去,艙內的燈光瞬間切換成昏暗的紅色應急燈。卡隆國的反潛直升機在海麵上投放了更多聲呐浮標,聲波像一張大網,在海底反複掃描,但最終還是沒能捕捉到準確位置。安德森靠在指揮椅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一陣後怕——卡隆國的反潛能力,比西方情報部門預估的要強太多。
無論是西方聯軍的梅爾,還是卡隆國的張強,都清楚這場演習的核心目的:不是為了直接開戰,而是為了威懾——西方想靠常規軍力優勢,逼卡隆國讓步;卡隆國則想靠暗藏的“殺手鐧”,讓西方不敢輕舉妄動。
張強站在指揮塔上,望著遠方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他知道,下午的彈道導彈試射隻是第一個“驚雷”,卡隆國真正的殺招,還藏在更隱秘的地方。在常規軍事實力上,卡隆國確實遠不及西方聯軍,但這次演習,他們準備了兩張王牌:一張是即將試射的洲際彈道導彈,另一張,則是幾乎無人知曉的新型戰鬥機。
此前卡隆國雖對外宣布“新型戰機將參與演習”,但沒有任何國家放在心上——在西方看來,卡隆國連五代機都沒有的國家,所謂“新型戰機”不過是嘩眾取寵的噱頭。
可隻有張強等少數人知道,卡隆國這次要亮出的,是真正的“六代機”,而且是技術成熟、可直接用於實戰的六代機。
這款戰機在卡隆國屬於最高機密,知曉其存在的人也不多。他能想象到,當這款六代機出現在演習空域時,整個世界都會為之轟動——西方再也不敢把卡隆國當成“隻靠核武器威懾的紙老虎”,因為卡隆國已經擁有了足以在常規戰場上抗衡西方的尖端力量。
夕陽漸漸西斜,地中海的海水被染成金紅色。張強抬手看了看手表,距離彈道導彈試射還有一個小時。他望著西方聯軍演習區域的方向,心中充滿期待:當那架銀色的“空中利刃”劃破天空時,那些傲慢的西方國家指揮官,會露出怎樣震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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