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梅爾很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一架什麼樣的飛行器？是哪個國家的？
可雷達屏幕依舊一片空白。那架銀色飛行器在引發混亂後，沒有絲毫停留，繼續以極快的速度向東南方向飛去，扁平機身逐漸縮小成一道銀線，最終消失在晨光籠罩的天際線裡，仿佛從未出現過。隻有那些還在掙紮著穩定姿態的西約戰機，以及飛行員們驚魂未定的報告，證明剛才的一切不是幻覺，不是噩夢。
十分鐘後，第一架受損的“台風”戰機終於在“女王”號航母的甲板上安全降落。當飛行員帕克被地勤扶下座艙時，他的雙腿還在微微發抖，摘下頭盔的手背上滿是冷汗，連呼吸都帶著急促的喘息。他抬頭望向天空，剛才那道銀色的軌跡仿佛還烙印在視網膜上，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從心底升起——那架飛行器的速度、機動性，還有完全規避雷達的能力，都遠遠超出了當下任何一個國家的軍事技術水平，甚至超出了人類已知的科技範疇。
與此同時，“自由衛士”軍演的其他參演國也陷入了恐慌。雷達操作員反複檢查設備，重啟了三次係統，確認沒有故障後，隻能對著屏幕上的空白區域發呆，飛行員們在加密通訊頻道裡低聲討論著剛才的遭遇，語氣裡滿是難以置信，還有藏不住的恐懼。
梅爾站在“戴樂”號的甲板上，海風掀起他的將官服衣角，帶著鹹濕的涼意。遠處的海麵上，搜救直升機的螺旋槳聲越來越近，那些還在返航的受損戰機拖著長長的尾跡，像受傷的鳥兒一樣緩慢飛行，機身在晨光裡顯得格外狼狽。他拿出衛星電話，指尖有些發顫，撥通了高盧國總統的號碼，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還有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無力。
“總統先生，我們遇到麻煩了……很大的麻煩。有不明飛行器闖入了我們的演習區域，它的技術……它的技術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理解範圍，我們甚至無法探測到它的存在。”
陽光漸漸升高，地中海的浪濤依舊拍打著航母的艦體，發出沉悶的聲響。可剛才還充滿氣勢的聯合軍演，已經徹底陷入了停滯——戰機停在甲板上，地勤們臉色凝重地檢查設備，指揮中心裡一片沉默，隻有警報聲的餘韻還在空氣裡回蕩。那些原本象征著西方軍事霸權的戰機，此刻卻成了混亂與恐慌的見證者，像一群被折斷翅膀的鷹。
那道消失在天際線裡的銀色軌跡，像一個巨大的問號，懸在了所有西約成員國的心頭——那到底是什麼？是某個國家秘密研發的新型武器？還是來自更遙遠地方的“訪客”？沒有人知道答案。隻有地中海的海風，還在低聲嗚咽著，仿佛在訴說著這場突如其來的銀翼破空，給西方世界帶來的震撼與不安，也悄悄改寫著這片海域的戰略天平。
地中海的海風還裹著銀芒破空的餘悸，西約“自由衛士”軍演的參演艦艇已陷入死寂。“戴樂”號航母指揮中心內，梅爾司令的衛星電話貼在耳邊，高盧國總統的質問聲透過聽筒嗡嗡作響，可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主屏上循環播放著飛行員抓拍的銀色飛行器畫麵，扁平機身泛著冷金屬光澤，無尾翼設計打破所有戰機常規，那突破物理極限的速度留下的銀線，每一個細節都像重錘，砸得在場軍官們認知崩塌。
“將軍！燈塔國第六艦隊急電！”通訊官攥著平板電腦衝進來，聲音發顫，“他們也監測到相同目標……但所有雷達係統，包括‘宙斯盾’的相控陣雷達，都沒有任何反射信號！那東西就像隻能肉眼和攝像機能捕捉到，雷達一點反應都沒有！”
平板屏幕上，不同海域拍攝的銀色軌跡在地圖上連成一道弧線，從地中海延伸，像一道無形的屏障，橫亙在西約軍演的勢力範圍上空。梅爾盯著那道銀線，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西約耗費數十年構建的防空監測網，在這架飛行器麵前，竟像紙糊的一樣脆弱。
日落國“女王”號航母的作戰室裡，氣氛同樣凝滯。軍官們圍著雷達屏幕沉默不語，剛才還在沙盤上推演“如何擊潰敵方空中集群”的指揮棒，此刻被扔在角落，顯得格外諷刺。軍事顧問老瓊斯伸手撫摸著雷達上的空白區域，指尖微微顫抖，喃喃自語：“不可能……全頻段隱身需要突破材料、電磁兼容、動力係統三道天塹，現有技術連理論都沒完善，更彆說這樣的速度和機動性……這不是五代機，甚至不該是人類現在能造出來的東西……”
燈塔國五角大樓的緊急會議室裡，煙霧繚繞。總統盯著“f35c”飛行員傳回的艙內錄像——音爆引發的劇烈顛簸中，儀表盤指針瘋狂跳動後徹底黑屏，飛行員的驚呼聲與設備警報聲撕裂空氣，而畫麵裡那道銀色殘影，明明隻是模糊的光帶，卻透著讓人窒息的壓製力。“查！”總統的拳頭砸在桌麵上，實木桌麵發出沉悶的響聲，“動用所有情報、衛星、線人網絡，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搞清楚那是什麼！”
可沒人應聲。參會的空軍參謀長臉色鐵青，緩緩開口：“總統先生，我們的‘鎖眼’衛星隻捕捉到了一道銀線，連清晰的輪廓都拍不到；部署的地麵雷達站，直到那東西飛離空域，都沒有任何信號反饋……能突破西約五層防空網的裝備，不在我們任何一份情報檔案裡。”
突然一個參會軍官道：“會不會是卡隆國的新型飛機，他們在演習前，說他們會有新型飛機加入這次演習。”
所有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卡隆國的新型飛機，怎麼可能。他們現在怕是五代機都沒弄明白，能研究出這麼先進的飛機，開什麼玩笑。說夏國還差不多，畢竟夏國這幾年，在軍事領域發展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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