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哈桑一籌莫展時,卡隆國的支援悄然抵達。三架大型運輸機在阿爾及爾郊外的政府軍臨時機場降落,艙門打開,數十輛裝載著特殊設備的卡車緩緩駛出——這是卡隆國最新研發的“天幕係統”,一套集電子乾擾、反衛星監測、信號屏蔽於一體的綜合性防禦體係。
卡隆國工程師團隊用了兩天時間,在阿爾及爾周邊的六個高地搭建起天幕係統的基站。每個基站都配備了量子乾擾發射器和電磁屏蔽裝置,當所有基站同時啟動時,一個覆蓋整個阿爾及爾的“電磁黑幕”瞬間形成。
最先發現異常的是燈塔國五角大樓的衛星監測室。技術人員彼得正盯著屏幕上的阿爾及爾衛星圖像,突然,原本清晰的城市畫麵開始出現雪花點,緊接著,整個屏幕變成了一片純白的噪點。“怎麼回事?衛星信號斷了?”彼得以為是設備故障,趕緊檢查線路,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可無論他怎麼調試,屏幕上的雪花點都沒有消失。
“報告長官!所有對阿爾及爾的衛星監測信號全部中斷!”彼得的聲音帶著顫抖,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是單個衛星故障,而是所有覆蓋該區域的衛星同時失去信號,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捂住了天空的“眼睛”。
監測室主任約翰衝了過來,看著滿屏的雪花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立即聯係太空司令部,檢查衛星是否遭到攻擊!”但太空司令部的回複讓他更加絕望:“所有衛星運行正常,未受到任何物理攻擊,信號中斷疑似被高強度電磁乾擾屏蔽。”
“電磁乾擾?能屏蔽所有衛星信號的乾擾?”約翰喃喃自語,心中升起一股寒意——這意味著,燈塔國徹底失去了對阿爾及爾戰局的監控,他們再也無法通過衛星向“自由陣線”傳遞情報,也無法掌握政府軍的動向。
比衛星監測中斷更致命的,是“自由陣線”與外界的通訊徹底失聯。在阿爾及爾市中心的叛軍指揮部,哈德文拿著衛星電話瘋狂按鍵,屏幕上卻始終顯示“無信號”,他把電話扔給身邊的雇傭兵首領:“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聯係不上燈塔國的支援?”
雇傭兵首領接過電話,嘗試切換到加密頻道,甚至動用了備用的短波電台,但所有通訊設備都像被抽走了靈魂,隻剩下電流的雜音。“該死!我們的通訊被屏蔽了!”雇傭兵首領的臉色變得凝重,“卡隆國一定用了某種高科技設備,切斷了我們與外界的所有聯係。”
通訊的斷絕如同釜底抽薪,瞬間擊垮了“自由陣線”的士氣。在此之前,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收到燈塔國傳來的衛星情報,知道政府軍的部署和動向,還能通過空投獲得武器彈藥和補給。但現在,他們成了被遺忘的孤軍——不知道外界的戰局,不知道支援是否會來,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在一條小巷裡,幾名“自由陣線”的士兵正蜷縮在牆角,他們的彈藥已經所剩無幾,饑餓和恐懼讓他們失去了抵抗的勇氣。“我們還能等到支援嗎?”一名年輕的叛軍士兵小聲問,眼神中充滿了迷茫。“我不知道。”另一名士兵搖頭,“電話打不通,電台也沒用,我們可能……被拋棄了。”
而在指揮部,哈德文看著牆上的地圖,手指顫抖著劃過城市的街道——他知道,沒有了外界的支援和情報,他們根本無法抵擋政府軍的進攻,所謂的“抵抗”,不過是拖延時間的徒勞。“命令所有部隊,收縮防線,守住市中心的總統府!”哈德文下達了最後的命令,語氣中帶著一絲絕望。
通訊中斷和衛星屏蔽還不是西方國家最糟糕的遭遇。為了支援“自由陣線”,燈塔國決定動用遠程精確製導導彈,對阿爾及爾城內的政府軍陣地進行打擊。在位於地中海的驅逐艦上,兩枚“戰斧”巡航導彈呼嘯著升空,朝著阿爾及爾的方向飛去——按照計劃,它們將在半小時後命中政府軍的坦克集群。
但導彈剛進入阿爾及爾空域,意外就發生了。原本穩定的導航信號突然消失,導彈的製導係統陷入混亂,飛行軌跡開始偏離,最終,一枚導彈墜毀在郊外的樹林中,另一枚則失控撞向了一棟廢棄的大樓,隻留下一團衝天的火光。
“怎麼會這樣?‘戰斧’的導航係統從來沒有出過這種問題!”驅逐艦指揮官憤怒地咆哮,要求技術人員查明原因。很快,技術報告傳來:“導彈在接近阿爾及爾空域時,遭到高強度電磁乾擾,gps信號被屏蔽,慣性導航係統也受到乾擾,導致導彈失控。”
這一結果讓燈塔國軍方徹底慌了。精確製導導彈是他們乾預他國戰局的“殺手鐧”,如今卻在卡隆國的技術麵前成了“無頭蒼蠅”——如果連導彈都無法鎖定目標,他們還能怎麼支援“自由陣線”?難道要派地麵部隊直接進入阿爾及爾?可麵對卡隆國的六代機和天幕係統,地麵部隊無疑是送上門的靶子。
在五角樓的緊急會議上,國防部長麵色鐵青:“卡隆國的屏蔽係統,不僅屏蔽了衛星和通訊,還能乾擾導彈製導,這是一套全方位的技術壓製體係!我們現在沒有任何有效的反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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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自由陣線’被消滅?”總統的聲音帶著不甘,“我們在利國投入了這麼多,不能就這麼放棄!”
“總統先生,我們彆無選擇。”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無奈地說,“如果我們繼續派遣戰機或導彈,隻會重蹈f35的覆轍,那樣隻會讓我們的損失更大,顏麵更失。”
燈塔國的無奈,很快蔓延到了聯合國安理會。在緊急召開的安理會會議上,燈塔國代表率先發難,指著大屏幕上的阿爾及爾衛星雪花圖,語氣激烈地說:“卡隆國在利國部署所謂的‘天幕係統’,嚴重破壞了全球定位體係,乾擾了正常的通訊秩序,這是對國際規則的踐踏,我們要求卡隆國立即關閉該係統!”
日落國、高盧國等西方國家代表紛紛附和,有的指責卡隆國“加劇地區緊張局勢”,有的聲稱“天幕係統威脅到了平民的通訊安全”,一時間,會議現場充滿了對卡隆國的聲討。
麵對西方的圍攻,卡隆國代表冷靜地站起身,拿起話筒,聲音清晰而堅定:“首先,卡隆國在利國的行動,是應利國合法政府卡馬喬當局的請求,目的是幫助利國平定叛亂,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這完全符合國際法準則。”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各國代表,繼續說道:“其次,天幕係統的部署,是為了防止外部勢力通過衛星和導彈乾預利國內戰——就在昨天,燈塔國的‘戰斧’導彈試圖襲擊阿爾及爾城內的政府軍,幸好被天幕係統乾擾,才沒有造成平民傷亡。如果某些國家停止對利國的軍事乾預,不再向叛軍提供支援,我們自然會關閉天幕係統。”
說著,卡隆國代表播放了一段視頻:畫麵中,一枚失控的“戰斧”導彈撞向廢棄大樓。“這就是西方國家所謂的‘維護和平’,他們的導彈隻會給利國平民帶來災難!”
視頻播放完畢,會議現場陷入沉默。非洲國家代表率先鼓掌,巴國、南國等非洲國家代表紛紛發言,支持卡隆國的立場。“卡隆國的行動是正義的,西方無權乾涉利國內政!”“燈塔國才是破壞地區穩定的根源,他們應該停止對叛軍的支援!”
麵對輿論的反轉,西方國家代表麵麵相覷,再也無法提出有力的反駁。最終,安理會會議未能通過任何針對卡隆國的決議,西方的譴責淪為了一場徒勞的表演。
聯合國的交鋒結束後,阿爾及爾的戰局徹底失去了懸念。失去了外界支援和通訊的“自由陣線”,在政府軍的步步緊逼下,防線不斷崩潰——有的士兵選擇放下武器投降,有的雇傭兵偷偷逃離了阿爾及爾,隻剩下哈德文和少數死忠分子仍在負隅頑抗。
在阿爾及爾總統府,最後的戰鬥打響了。政府軍士兵從四麵八方湧入,與“自由陣線”的殘餘勢力展開近身搏鬥,槍聲、爆炸聲和喊殺聲交織在一起。哈德文躲在總統府的地下室裡,聽著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當政府軍士兵踹開地下室的門時,哈德文正拿著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但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武器——他不想死,卻也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逃脫。
隨著哈德文的被俘,阿爾及爾的戰鬥基本結束。當卡馬喬政府軍的旗幟重新升起在總統府的樓頂時,無數利國平民湧上街頭,歡呼雀躍,他們揮舞著國旗,高喊著“和平”“勝利”的口號,淚水從臉上滑落。
在卡隆國的天幕係統基站,工程師們開始逐步關閉設備,阿爾及爾的衛星信號和通訊慢慢恢複。但全世界都明白,有些東西已經永遠改變了——卡隆國用六代機和天幕係統,證明了新興國家的軍事力量,打破了西方的技術壟斷,也讓全球軍事格局迎來了新的時代。
站在阿爾及爾的街頭,卡馬喬總統緊緊握住卡隆國軍事顧問的手,動情地說:“謝謝你,我的朋友,是卡隆國的幫助,讓利國重新獲得了和平。”
卡隆國軍事顧問微笑著回答:“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因為和平,從來不是少數國家的特權,而是所有國家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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