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唇角淺淺,帶著點沒察覺的嬌軟味兒,像清晨池塘邊第一朵開的小白花,純淨裡又透著點說不出的勾人。
兩名年輕的戰士頓時心臟猛地一跳,腳下像是釘住了,愣愣地看著她。
——這、也太好看了吧?!
——這得是部隊裡哪個連長的閨女吧?還是……沈營長的對象?!
杭景枝抱著那袋零嘴,抬眸衝他們微笑,軟聲道了句:“同誌好。”
兩人差點沒立刻立正敬禮,耳根子直接紅到發燙,連忙磕磕絆絆地回道:“好、好、好!”
其中一個還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戰友,低聲嘀咕:“嘖,跟小畫兒似的,聲音清軟好聽,眼睛還會說話……”
另一個眼睛也直了,忍不住感歎:“這要是我對象,我天天都得樂醒了!”
正胡思亂想間,餘光一掃,發現沈營長從車後走過來,臉色黑得能擰出水。
兩名戰士立馬收斂神色,猛地站直,像兩根被嚇到的木頭。
沈硯坻眼睫微垂,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指尖微微收緊,骨節發白。
他胸口仿佛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鈍鈍的,悶悶的。
這個女人,果然最擅長勾人了。
隨便一個笑,就能叫人心甘情願拜倒在她裙下。
沈硯坻垂眸掩去眼底翻湧的情緒,臉色更沉了幾分。
“車交給你們,鑰匙在上麵。”沈硯坻聲音冷得像冰渣子。
“是!營長!”他們齊聲應道,氣也不敢喘一口。
杭景枝抱著零嘴站在一旁,察覺到沈硯坻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小心翼翼地收斂了笑意。
沈硯坻頭也不回地走向進站口,聲音冷淡至極:“走了。”
杭景枝咬了咬唇,提著零嘴,低頭跟了上去。
兩個小戰士目送他們遠去,不禁咬耳朵低聲嘀咕:“我敢打賭,營長是吃醋了!”
“那肯定的,嫂子長得這麼水靈,誰看了不迷糊?”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人聲鼎沸,火車站的候車大廳像個沸騰的大鍋。
沈硯坻站在熙攘的人群中,一手拎著行李,一手輕輕擋在杭景枝身側,微微側身,仿佛在無聲中隔絕四周人潮的衝撞。
他的眉眼壓得低低的,臉上是那副一貫冷靜淡漠的神情,可視線卻不動聲色地掃了一圈。
那些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尤其是幾個男同誌頻頻回頭的舉動,都被他儘收眼底。他眸色一點點沉下。
杭景枝……長得實在太過招人。
杭景枝站在他身邊,仿佛不自知地吸引了旅客的注意。
今日她穿了一件淺藍色的收腰襯衫,衣擺被她束進高腰灰藍裙子裡,將她纖細腰肢勾勒得清清楚楚;雪白的胳膊從挽起的袖口中探出,纖長又細嫩,像春水中剛抽出的柳枝。
尤其那張臉,白得幾乎發光,五官又嬌又媚,偏偏那雙眼卻清得出塵,一低頭,睫毛像羽扇一樣落下來,漂亮得不像話。
沈硯坻的指節緊了緊。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在村口羞辱彆人,他現在大概也要跟其他男人一樣,被她柔軟的外表騙得找不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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