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充滿了敵意。
而此時,杭景枝似乎察覺到了這邊的目光,微微抬起頭,眼神與張雅莉對上,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低下頭繼續吃飯,這一小小的舉動,卻讓張雅莉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她心中暗暗想著,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有什麼貓膩。
杭景枝和裴紀吃完飯後,兩人揮手告彆。
張雅莉和白渺悄悄跟在杭景枝身後,亦步亦趨。
張雅莉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悅,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仿佛隨時準備衝上去。
然而,就在她們跟到一個拐角處時,杭景枝的身影突然就不見了。
兩人的眼神在四周快速掃視。
就在這時,杭景枝從旁邊的一條小巷裡走了出來。
白渺率先看到杭景枝,拉著張雅莉指給她看:“你看。”
張雅莉順著白渺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是杭景枝,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冷哼一聲,說道:“晦氣,到哪都能見到不想見的人。”
這時走出來的杭景枝已經卸去了臉上的妝容,張雅莉一時沒有認出杭景枝就是那天踩了她小白鞋的人。
白渺的目光在杭景枝身上停留了片刻,她輕輕碰了碰張雅莉,說道:“我怎麼感覺剛才不見的人和現在出來的人有點像。”
張雅莉聽了這話,微微一怔,她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裴霜霜的模樣,想象著給杭景枝加上那顆紅痣和奇怪的妝容。
突然,張雅莉大聲說道:“原來是她!都被沈團長退婚了,居然還敢偽裝成彆人去沈團長麵前裝可憐,這女人真是壞透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得意,仿佛已經抓住了杭景枝的把柄。
白渺看著張雅莉激動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也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張雅莉挺直了腰板,雙手叉腰,說道:“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她,得想個辦法讓沈團長看清她的真麵目。”
白渺在旁邊附和地點了點頭。
沈硯坻回到單位,手上提著一個鞋盒。
許伯琮正巧迎麵走來,一眼便瞥見沈硯坻手中的鞋盒,他眼睛一亮,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調侃的笑容,說道:“喲,老沈,這是給誰買的鞋啊?該不會是送給裴霜霜同誌的吧,還挺上道的呀。”
沈硯坻抬眸看了許伯琮一眼,語氣平淡:“不是,這是代裴霜霜同誌賠給文工團張雅莉同誌的鞋子。”
“那你現在是要去文工團那邊?”許伯琮聽聞是文工團那邊的事兒,原本隨意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他一把攬住沈硯坻的肩膀,熱情地說道:“嘿,既然是去文工團,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沈硯坻冷厲的眉眼,望著他,問道:“你有事去那?”
許伯琮嘿嘿一笑,撓了撓頭,眼神中滿是欣賞,說道:“那天跳舞你沒看到,就在你第二場上去的那個,叫白渺,跳得那叫一個好啊!身姿輕盈,動作優美,簡直絕了。你應該還不認識吧,等下過去可以認識一下。”
沈硯坻聽到“白渺”這個名字,想到裴霜霜同誌那天就是把自己推給她,沉默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這個鞋子麻煩你去一趟吧,我突然想起還有些公事要處理。”
說著,他將鞋盒遞給許伯琮:“麻煩你了。”
許伯琮二話不說,直接接過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