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臉上露出驚訝與難以置信的表情。
有的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有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
“真的是沈團長送的呀?”
“他怎麼會送你鞋子?沈團長在追求你?”
張雅莉神秘兮兮地就是不回答,突然想起自己還沒試鞋,便說道:“哎呀,你們彆問了,我還要試一下沈團長給我送的鞋子呢。”
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拿出鞋子,準備穿上。
可當她把腳伸進鞋子時,卻發現腳後跟很難套上,鞋子小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但又不想在眾人麵前丟麵子,於是用力縮著腳趾頭,把腳往裡塞,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眾人都看在眼裡,明顯注意到了不對勁。
眾人看著張雅莉的窘態,心中大概猜到了真相。
李玉梅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雅莉,這鞋子好像不太合腳呀。沈團長要是在追求您,怎麼會不知道您的尺碼呢?”
這話一出,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雅莉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熟透的番茄,她用力把鞋子脫下來,扔回鞋盒,大聲說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她的聲音尖銳,充滿了憤怒與尷尬。
眾人見狀,笑聲戛然而止,但臉上還是帶著一絲笑意。
張雅莉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轉身拿起鞋盒,氣呼呼地走出了排練廳。
許伯琮剛走近舞蹈室,就看到白渺從舞蹈室裡走了出來。
許伯琮眼睛一亮,大步追了上去,喊道:“白渺同誌!”
白渺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許伯琮,臉上露出禮貌的微笑:“你是在叫我嗎?”
許伯琮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是這樣的,我叫許伯琮,那天看了你跳舞,跳得太好了。我一直想找機會認識你一下。”
白渺聽了,臉上掛著得體優雅的微笑,禮貌地說道:“你過獎了,都是平時努力練習的結果。”
許伯琮望著眼前笑得宛如春風拂過湖麵的白渺,他緊張得手心微微冒汗,卻強裝鎮定,清了清嗓子說道:“白渺同誌,你跳舞時的每個動作都好像帶著魔力,我看得目不轉睛。我這人沒啥文藝細胞,就特想知道,跳舞是不是特彆難學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比劃了一個笨拙的舞蹈動作,試圖活躍氣氛。
白渺看著許伯琮略顯滑稽的動作,臉上依然掛著一貫的微笑,道:“不會。許同誌,我還有彆的事情,先失陪了。”說完,白渺也不等許伯琮回應,快步地從他身邊走過。
而停留在原地的許伯琮心還在蕩漾。
晚上,沈硯坻洗完澡後再次看了下明天的軍事演練培訓方案,就將它整理好,放進了抽屜裡。
睡夢中。
“沈團長,醒醒。”甜膩柔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月色下她紅唇嬌豔欲滴,像是熟透的櫻桃,眼波流轉似是含著萬般柔情,盈盈地瞧著他。
沈硯坻看到她,從床上坐起,漆黑的眼眸中映著星光點點:“你怎麼在這?”
見他醒來,眼前的人兒直接窩進他懷裡,聲音甜甜地道:“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
沈硯坻頎碩的身軀猛然僵住,他伸出手想要把人推開,但是嬌嬌軟軟的身子耍賴般窩在自己懷裡,鼻息間滿是她身上清甜如蜜的氣息,他身體的某一處變得無法克製……